石横看了徒弟一眼,随后笑道:“你这点本事,别说去阻拦那些越境者,那些人来了,你小子能够活下来就不错了!”
费兴勇挠了挠头,尬笑一声,说道:“这不是还有众位兄弟在吗?”
“他们在这里的任务是杀敌,不是保护你,你小子把希望寄托在他们身上,到最后,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随后,石横又有些感慨的说道:“都是二十岁出头,人和人的差别怎么就这么大呢?”
“师父,您老是不是又想拿我和师兄比?”
“怎么?你小子连比的心思都没了?”石横有些生气的说道。
“师父,您也不用激我,我还真的不敢比,他是天神转世,我哪有本事和他比?”
“怂包!”石横瞥了他一眼,鄙视的说道。
费兴勇也不恼怒,反而一脸自豪道:“输给别人丢人,输给军首大人,不丢人。”
随后,看向石横,不怀好意的问道:“师父,我是他兄弟,修为比他低,不丢人,只是您老是他的叔叔,怎么修为也比他低啊?”
砰!
这话说完,石横手中的大骨棒直接挥出去,把费兴勇打的飞了出去。
旁边几人也哈哈大笑。
不过,随后,脸上的笑容直接定住!
“有敌!警戒!”为首的一个修者对着众人大吼一声说道。
而石横也是脸色阴沉。
眼睛盯着前方的高山,神色轻蔑!
“藏头露尾不敢出来吗?看老子把你打出来。”说完,手中的大骨棒直接飞了出去,朝着那边的山头打了过去。
砰!
一声巨响传来,山石爆碎,声音震天!
森白的大骨棒砸在山头上,如同一个大锤。
而那山崩地裂之中,也同样发出一片赤色的霞光,接着,就看到那里有一个赤色的钵盂从那里打了出来。
骨棒被打的乱颤,石横也一声闷哼,似乎受了暗伤。
“师父!”费兴勇见到石横如此,脸上闪过担忧。
“我无妨,好好镇守此地,我去会会这帮混蛋。记住,一株灵药不许过境!”
“是!”旁边的人恭敬地大声答应道。
他们都知道这些家伙所为何来,不过是灵药而已。
自从叶尘发布灵药禁令之后,南越国的灵药越来越少,而他们的需求却因为轮回岛得拒绝合作而变得越来越大。
甚至,南越国新发布了消息,以后,凡是想要得到丹药的人,必须拿相应价值灵药来换,之前的兑换条例,一律废止。
这样带来的后果便是灵药价格的飞涨,还有一些势力不惜铤而走险,也要走私灵药。
之前是往南越国这边直接走私,现在,不管是南越国,还是太国,又或是其他国家,只要是能出去的路,全都已经被人盯上了,而且因为最近华夏的护**加大了巡逻力度,加派了人手,所以那些敢来冒险的人的实力也在增加,以至于这次前来的人,都达到了仙级。
登仙境强者,便是灭国级强者,一旦不请而入,便是不死不休的境地。
所以,那些人只是在边境之外,释放威压,但饶是如此,也还是不能听之任之。
石横离开之后,这里也成了混乱之地,边境之外,有南越国修者接应,边境之内,也有不知哪家的修者,在行险往外运送灵药。
战斗很激烈,一旦开始,便是不死不休。
费兴勇修为还是太低,纵然已经奋力冲杀,但还是被人打翻在地,也正是因为他的修为不高,所以,没有人愿意在他的身上浪费太多时间,到战斗结束之时,也还算保留了性命。
半个小时之后,石横回归,而那些前来接应,妄图里应外合获得灵药的人,也被人再次打退。
“伤亡如何?”石横看着地上散乱的尸首,对着众人问道。
“伤敌一千,自损八百。”费兴勇前面的一个男子神情懊丧的说道。
他是这里的队长,参加过多次战斗,兄弟不知道死了多少,他还活着,每次看到兄弟离开,就心中沉痛。
石横脸色也不是太好看。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他们这是要拖死咱们。这几次,都不再只是南越国一国之人,还有法兰西,英吉利,米国,德意志等国的修者。就算我们人多,就算咱们的护**实力增长很快,但是,也熬不住他们这么消耗。”队长郭辉说道。
石横脸色阴沉,心情同样不好。
......
南越国,长老会。
“自从咱们修改了兑换规则之后,虽然那些西方修者,联合咱们的修者,已经屡次越境,伤亡很大,但是,收获却不多,再这么下去,恐怕对咱们不利。”一个长老一脸担忧的对着大长老说道。
“对咱们不利,对华夏更不利!现在,有西方国家为咱们打头阵,怕什么,只要熬过了这次,以后华夏就再也不敢给咱们龇牙!
接下来,就看谁能够支撑的更久一点。”大长老说道。
听到大长老的话,其他人也就不再多言。
他们同样知道,这是在赌,赌谁能支撑到最后!
“既然战争已经开启,除了全力以赴,我们已经别无他途!若这次被华夏所制,今后五十年,我南越终将无翻身之日!”大长老斩钉截铁的说道。
众人神色再次变得肃穆!
“告诉那些西方之人,若是这次能够彻底压垮华夏,以后,丹药兑换全部半价!”
“这……”众人听说之后,神色震动。
大长老却是不语。
只要能打赢,彻底摧毁华夏炼丹师,到时候,他们依然还是垄断,价格还不是他们说了算,再变回来就是,有何大惊小怪?
这些炼丹师炼丹是高手,与这些世事却不知变通。
……
护**最近越来越严,那些铤而走险参与灵药走私的家族,受到了重创!
江南省,葛家,密室!
“这个姓叶的小娃子真是越来越歹毒了!一点活路都不给我们留下,他的武备部不给咱们兑换丹药也就算了,连外部的途径也给咱们彻底断绝,他想要干什么?想要逼死咱们吗?”
“逼死咱们?哼!凭他还不够格!毛都没长齐的东西,也敢对咱们动刀,当年他老子都没这个胆!”
“我看得给他点颜色看看,不然以为咱们是泥捏的!”
“我同意!这个小杂种管辖的护**已经多次破坏我们和南越国的交易,是得给他点痛处,让他长点心!”几人在密室中议论,义愤填膺,言行无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