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白龙被赵广拉着聊了起来,林凡则在一旁吃着饭,心里颇为无语。
特么,这叫什么事啊~
这种感觉就好像高中生被一个小学生教加减乘除一样。
不过看到徐光子的目光,林凡也是叹了口气,谁让人家一片好心呢?
他和白龙还能说什么?
两人陪着赵广聊着天,特别是白龙,问了一大堆幼稚的问题,比如居士境是什么样啊,法力在体内又是什么感觉。
白龙是真没有法力,那一脸‘真诚’的模样,让赵广心里暗爽。
聊着天,赵广随口问道:“对了,准备杀光子的人是什么人你们知道吗?”
既然答应了徐正明要帮调查,那么总得询问清楚敌人是什么样的人吧。
林凡想了一下,开口说道:“听他自己所说,应该是幻境门的人?”
幻境门?
听到这,赵广心头猛的一跳。
他只是江信市的第一高手罢了,但幻境门那可是整个徐州省最大的妖人组织,其中高手无数。
想着这些,赵广吞了口唾沫:“没,没想到竟是幻境门的人。”
说到这,赵广上下看了林凡和白龙一眼,信中却是稍微安定了一些。
即便是幻境门的人,可既然能被林凡和这个白龙击败的话,可想而知,那人的实力恐怕也强不到哪去。
赵广思索了片刻,脸色稍缓。
如果只是幻境门还未成为幻灵的妖人,那倒也好办。
江信市中,自然也是偶尔会有幻境门的人来办事,他也认识一些幻境门的低级妖人。
赵广说道:“既然是幻境门,那么回头我会找机会询问一番。”
“多谢赵兄。”徐正明堆笑的看着赵广道:“这事,还是得赵兄这样的高手出面才行,我就这么一个女儿。”
“放心。”赵广摆了摆手:“正明兄放宽心便是。”
就在这时,突然,门口传来了敲门声。
“谁。”徐正明皱眉起来,看向门口的方向。
突然,砰的一声,门被踹开,五个身穿黑袍,和蒋一山相同服饰的人慢慢走了进来。
“你们是什么人。”徐正明呵斥道。
这五人年龄都二十多岁的样子,脸色冷漠。
“幻境门的人。”赵广眉毛皱了起来,他急忙站了起来:“诸位,在下是江信市赵家的家主赵广,若有什么事,大家坐下慢慢说。”
“不必了。”
带头的一人看起来二十七岁,他冷眼看向徐光子,又看向林凡和白龙:“当时蒋师兄要杀的就是这个女子吧?杀死蒋师兄的也是这两人?”
林凡有些意外,没有想到幻境门的人竟然会如此快的找来。
只不过啊,这些人的实力并不算高,最高的也就是带头的那人,五品幻灵的妖人,而另外四人,则是四品幻灵。
“哦,是来这里报仇的?”赵广猛的站了起来,一拍桌子,一脸正气的呵斥道:“你们是幻境门哪个高人门下的?师门长辈没教你们点规矩吗?”
赵广此时倒是浑身正气,丝毫不惧。
怕个屁呢。
这五人的师兄,能被林凡和白龙他俩没有法力的人杀死,这群人又能厉害到哪去?
若是幻境门,成了幻灵的高手,赵广当然惹不起。
但未成幻灵,他赵广堂堂四品居士,还能怕了不成?
“赵家家主,你敢得罪我们幻境门?”带头的这人叫黄山行,二十五六的年龄,达到五品幻灵,也算有点天赋。
“若是你们长辈来了,我还给几分面子,可就你们几个还未成为幻灵的小辈,呵。”赵广冷哼了一声。
黄山行五个妖人,一脸懵逼的互相对视了一眼,这家伙是什么情况?
随后,黄山行五人,瞬间,身上的其实喷涌而出。
“什么!”
赵广被这五人的气势猛的吓了一大跳,嗖的一声站了起来。
他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五人。
这五人,最次的一个,恐怕他都难以敌过。
这五人哪是幻境门不入流的成员,明明是高手啊!
赵广黑着脸,有些蛋疼,自己面前的这些,可是幻境门的强者啊。
他心中已经生起了胆怯。
“赵家主,你刚才的话,又是什么意思?”黄山行身上的气势,朝赵广压来。
幻境门的功法,本就比赵广所修炼的功法更强。
更别说黄山行的实力还高出赵广一大截。
赵广心里暗暗叫苦。
徐正明脸上有些焦急,他看出了赵广的神色也不对劲:“赵兄,怎么了……”
“这,这件事,我怕是帮不上忙了。”赵广咬紧牙齿,自己若是插手这件事,恐怕性命都得丢在这。
“赵兄。”徐正明脸色大变。
找光子也是愣住了,没有想到赵广会如此说。
要知道,赵广在江信市可是绝对的第一高手,这五人竟然能将他给震慑住。
“告辞。”赵广想要离开这是非之地。
“给我坐下!”黄山行冷声说道:“没想到区区一个四品居士,还敢如此猖狂的跟咱们说话。”
这五人一个个,脸上都露出灿烂的笑容,显然是在嘲笑赵广无知呢。
“五位想要怎样。”赵广咬紧牙齿。
“好多年没有人敢用你刚才的口气跟咱们师兄弟说话了。”黄山行声音冰冷的说。
赵广看到了坐在一旁的林凡和白龙,急忙说:“杀死你们师兄的,是这两个人,和我无关,我只是过来吃顿饭,仅此而已,这事和我无关的。”
赵广双眼中流露出恳求之色。
“赵叔叔!”徐光子一听,急忙想要说话。
一旁的徐正明一把抓住徐光子的手:“别说话!”
徐正明开了如此庞大的企业,自然是人精,他看得出,现在出现的这五个人,是赵广惹不起的。
“他俩?”黄山行冷声:“放心,他俩在敢对蒋师兄动手的时候,就无异于死人了,倒是赵家主,你刚才的话,我能不能理解为是在挑衅我们幻境门呢。”
赵广额头已经流淌出了汗渍,他慌忙的摇头:“在下绝没有这样的想法,也不敢有这样的想法。”
黄山行双眼冰冷的说:“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