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慌别慌,老大就是运气好而已,但不可能一直好运气。”几个舍友一直给自己打气。
带着这个想法,麻将又进行了十圈,楚阳果然有输有赢,输的牌局比赢的牌局要多不少。
问题是楚阳输的牌局就输给三两番,而赢的牌局每次都很大,不是八番就是十六番,动不动就清一色,金钩钩,清带幺,就连对对胡都能带两个根,而且一盘能胡个三四次。
楚阳输十盘的钱都不够赢一盘的钱赢得多。
十圈下来,杨涛可不单只笑不出来了,这个月的生活费起码去了大半。
张鹏默默无语,他的生活费不少,但这样输下去也顶不住啊。
严大禹这个川省人也好不到哪里去,之前赢杨涛三人的钱已经全部吐出来了,还倒贴了十来块。
输钱还在其次,关键这麻将玩得严大禹郁闷得想要吐血。
自楚阳加入战局之后,除了前面几把之外,严大禹发现他的牌就没一把顺的。
也不是牌面不好,有时他一上手就是龙牌,稍微碰几下或者上几张就是八番十六番的那种。
问题是没得碰!
不,也不是没得碰,张鹏和杨涛这两个水货还是经常给他送牌的,但到楚阳这里,牌就被卡住了。
麻将毕竟是四个人的麻将,如果对手刻意卡你的牌,会很难受的。欢乐麻将更是如此,碰早一张碰迟一张,完全是两个不同的概念。
就拿楚阳他们之前的一把牌局打个比方,杨涛和张鹏缺万,楚阳缺筒,严大禹缺条。
严大禹打的是万字清一色,一大早碰了杨涛和张鹏打出来的缺门牌二万、四万、八万,手上还有一对三万,一个九万,一个七万。
九万,七万台面上都没见过,杨涛、张鹏和楚阳手上也没有,三万在楚阳手里,楚阳打的是条字清一色,那个三万留在手里其实一点用处都没有,结果怎么着,结果楚阳宁愿打条也把三万扣在手里,直到牌局进行到一半左右才打出来。
严大禹终于能碰三万了,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因为那时,九万和七万台面上已经各出了两个,无论他留的是九万还是七万,都只剩一次胡牌机会了。
若能自摸还好,若只是点炮,就平平淡淡的收获个人八番,跟鸡肋一样,食之无味,能有什么用?严大禹又怎么高兴得起来?
关键这可不是个例!能碰其实还算好的,更过分一点的时候,楚阳直接放弃自己的牌型,伤你一千,自损八百,也要卡你的牌。
严大禹是发现了,只要牌在楚阳手里,只要他手上的牌型是大番牌型,必被卡!他甚至怀疑楚阳带了透视镜之类的作弊器,不然怎么每次都能卡他的牌卡得那么准。
就这样麻将又进行了几圈。
杨涛慌了,生活费已经见底,但还是咬着牙坚持,这是典型的赌徒心理在作祟,不到黄河心不死。
张鹏欲哭无泪,悲哀的发现,哪怕是他生活费居然也去了大半。这个月的烟钱估计没了,但张鹏还是坚持玩着,杨涛和严大禹都能坚持,他又怎能轻易认输,那会很丢人的。钱可以输,面子不能丢啊!
最先顶不住的居然是严大禹,他在楚阳胡了一把最大的将对之后终于不干了。
“不玩了不玩了。”严大禹将牌一推,叫道。
张鹏闻言松了口气,心说总算不玩了,再玩下去他可不是烟钱没了那么简单了,估计这个月都得省吃俭用。他的生活费是不少,但再多的生活费也经不起这样输啊。三两把就被胡16番的牌型,还一把胡个两三次,一次三四块,谁顶得住啊?自楚阳加入战局也不过两个小时,他都已经输了七八十了。
“啊,大禹继续啊,我都不怕你怕什么,老大只是运气好而已。”杨涛劝道。
“”张鹏无语,“运气好个屁啊!杨涛,你还看不出来吗?老大就是个骗子,彻彻底底的骗子。”
“啊?啥意思?我怎么就成骗子了?”楚阳装无辜道。
“呸!老大你要点脸好不?都到这时候了还给我们装疯卖傻呢。运气好?谁的运气能好到三两把就胡一次十六番的牌型,谁的运气好到能把别人的牌卡得欲仙要死,谁的运气能好到胡将对?将对可是欢乐麻将里最难的牌型,是运气好就能打出来的吗?亏你还好意思说自己不怎么会玩呢,骗子!你个大骗子!”严大禹吐槽。
“哈哈,我有那么厉害吗?”楚阳打了个哈哈,一副欠揍的样子。
他的只会一点可要看针对谁而言,针对前世那些专门研究欢乐麻将的专家级老油条,楚阳只能说小会一点,但针对严大禹这几位舍友,楚阳就是个彻彻底底的高手。
楚阳虽然不是正宗的川省人,但毕竟是重生者啊,几十年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的优势,不是杨涛几个能比的。在楚阳面前,几人就是个弟弟。
“杨涛,别玩了,再玩下去也是输,你们不是老大的对手。”沈军在一旁劝道,他一直旁观,发现楚阳真的太牛逼了,就跟四处长了眼睛一样,杨涛几个手上有什么牌都能摸得一清二楚,想卡你就卡你,高兴的时候就喂你几张,杨涛几个怎么可能赢?
这哪里是什么送财童子啊!分明是个周扒皮好吗?
“不到最后谁知道。”杨涛不甘心地说了一句。
“”沈军无语,“涛子,我如果说老大已经放水了你信吗?你知不知道老大偷偷放你一马放了多少次?就连你唯一胡了那把16番都是老大偷偷放水的,那个三万老大根本没必要出,老大手上捏着三四五六万,台面上已经出了2个六万,我看老大捏着六万几次,想了想他还是打了三万,不然你碰到没得碰,怎么胡?”
“阿鹏胡的那把也是,老大居然连抽错牌那种低级错误也犯得出来,说不是放水谁信?”沈军又说。
“”
“”
“那我呢?老大怎么没给我放水啊?”严大禹问道,几个人中,他是玩得最郁闷的一个,杨涛和张鹏偶尔还能胡一次大牌,而他每次都被卡得欲仙要死。他的麻将技术明明比杨涛和张鹏高超了不止一筹,却是输得最惨的一个,能不郁闷吗?
“哦,可能老大觉得你之前赢了不少吧,老大是真没给你放水,每次我看到老大卡你牌时就想笑。”沈军笑着说。
“不是吧?老大,你不能厚此薄彼啊!”严大禹叫道。
“川省人玩川省麻将,还需要别人放水吗?你这个川省人也太lo了吧?”楚阳问道。
“噗!”这个理由让严大禹想要吐血。
“所以老大你真的会玩,而不是运气好?”杨涛问。
“怎么说呢?运气好也是实力的一部分,但光有运气可还不行,谁的运气都不可能一直好。”楚阳说。
“绕那么多,你就说你是不是欢乐麻将的高手得了。”张鹏翻了翻白眼。
“对于你们来说,应该算吧。”
“呸!什么叫应该,老大,你是我见过的所有人当中,欢乐麻将玩得最厉害的人好吗?”严大禹吐槽。
“厉害就对了。”杨涛说,和张鹏对视一眼。
“什么意思?”楚阳有些莫名其妙。却见杨涛和张鹏直接扑了过来。
“干嘛?”楚阳大叫。
“你说呢?干嘛?还问干嘛?还钱!你个大骗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