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 董事长的悬疑
作者:九节金鞭      更新:2018-12-26 21:44      字数:4412

徐沐风坐在柔软豪华的真皮沙发上,呆滞着。 此时,卫生间里的白小乔,在哗啦啦地洗着澡儿。登时,徐沐风感到躁热得要流鼻血了。

烦躁中,他见到身边的茶几上,泡茶工具皆有。我何不泡杯茶来喝?清热解毒,压压邪火。

于是,徐沐风烧热了电壶里的水,开始泡起了茶喝。他打开了茶罐,里面放的是红鱼尾巴普洱茶,产地来自福建。此茶是一种非常珍贵的品种。喝起来,口感甘滑醇厚,美味绝伦。

几杯清热解毒的茶水,流落到肚里后,感觉整个身心轻松了许多。

白小乔打开了浴卫室门,一股浓浓的沐浴露香味,伴随着她的体香,氤氲而来。

只见,白小乔穿着一套粉红色的腰的睡衣,越发性感撩人。白皙的脖子下,衣领v字开口,不亢不卑,让人遐想烂漫。

一霎那,徐沐风感到肾上的脉腺都堵塞了。似乎,三炎五族的热血都来逆袭。

虽然,白小乔五官、身材美到极致。但徐沐风却发现白小乔有个问题,她的脸色极度苍白,嘴儿带青紫,那是一种病态美的惨白。

通常,女孩子洗完澡、卸完妆,女孩子的脸色都是红润的。但白小乔没有,却是一种肤白如雪的样子。

徐沐风瞳孔缩了缩,有一种不祥之感,她有隐晦的病?

白小乔撩了撩长发,走近徐沐风左边的一张沙发上,婀娜优雅地坐了下来,她笑道,“你是不是看我像顾丽?眸光如钝器,你想她么?”

“你说呢?”徐沐风苦涩地笑了笑,他递过去一杯茶,“你和顾丽应该是双胞胎吧?”

“给你说对了。”白小乔喝了一口茶说道,随后又叹息了一声。

徐沐风的心猛得弹跳了一下,无语凝噎。半晌,他问道,“你,你能说说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你很想知道?”白小乔斟了一杯茶,递到他桌边,“可惜顾丽己甩了你,于他人之妻了,再了解我和她还有意义吗?”

徐沐风:“……”

“你不会把我当成了顾丽的代替品?万一你爱上了我,我怎么办?可惜有缘无份,乘火未辽原时,别把自己身心弄得俱碎。”白小乔说完,便银铃般的笑将了起来,声音很带电磁,但掩饰不了脆弱。

“我哪里敢高攀你?”徐沐风俯头看着茶杯里的鱼尾巴普洱茶汁,似乎嗅到茶梗的点点滴滴的苦味,“现实就这么**裸的残酷,我和顾丽就是这么明摆的例子。”

“是吗?所以你想出家?呵呵。”白小乔噗哧的笑了笑,“你知道吗?我己经出家了,我的佛号叫小乔乔,好听吗?”

徐沐风的头,猛得倒靠在沙发的后垫上,又是无语凝噎。

“不过,我出家之前,身体干净的如观音菩萨,也就是说我一身没交过男朋友。老先生说,我下辈子可以修到观音金身一个脚。”

白小乔看着徐沐风像个呆子,便捂嘴偷笑,又道,“怎么啦?你被电傻了?”她脸上开始有了些绯红,略紫青的嘴唇,也泛起红润之光。

“小乔乔?佛教哪有这么取的法名?都是

以‘空’和‘妙’‘玄’字为开头。”徐沐风笑笑,“你这叫乱弹琴。”

白小乔:“……”忽地,她又用纤纤之手捂着嘴,笑了几声,“这样嘛,我改成空妙、小乔乔,好不好听?”

徐沐风哈哈大笑了几声。

白小乔:“……我被你怂恿了?”白小乔也咯咯笑了几声,“你再怂恿我,我就揍你。”白小乔捋了捋长发,一双桃花大杏眼,愣愣地注视着徐沐风。

“岂敢。”徐沐风干咳了咳,道,“对了,老先人都说,双胞胎都有冥冥心电的互感应,你帮我感应一下顾丽,看她过得好不好?”

“哦?”白小乔怔了一下,便说道:“弄得我像个算命先生似的,我有能掐会算的本事?好么,我感应……”啊欠,啊……啊欠欠欠,白小乔连打

了几个喷嚏。她在桌上抽了几张纸巾,擦了一下鼻涕,讪讪说道,“顾丽在梦中骂你麻痹了,我感应到了。”说罢,白小乔吃吃的笑了起来。

徐沐风愕住:是啦,是啦,难怪自己半夜在睡眠中老是不停地打喷嚏。不过这下没打了,己传染给了白小乔了。

“这说明顾丽过得并不好,或许她躲在哪儿哭呢,你伤透她心啦?”

顿了顿,白小乔叹了一口气,继续道,“你赶快和顾丽打个电话吧,安慰她一下。”白小乔说得煞有其事,她把纸巾扔在垃圾桶里,然后又咯咯笑了起来。

徐沐风张了张眼晴,吐槽道:“你这叫恶作剧,半夜深更,你想让我被他老公砍吗?”

白小乔低头烧水、泡茶。她说道:“你确定顾丽嫁给了宋大帅?你确定顾丽喜欢宋大帅?”

徐沐风:“……这?我不清楚。”

白小乔抬起眸子,锐利地看了徐沐风一眼,嘴角鄙夷抿了抿,“你什么都不清楚,你就说顾丽嫁给了宋大帅?一个真正爱上你的女孩子,即使金山银山堆向她,她也不会轻易变心的。假设她有移情别恋的情况下,证明你对她并不好,不够关心,不够关心就伤了她的心,明白吗?对于爱情来讲,大多数的男人是用下半身来爱一个女人的,不过这也是所谓的爱;然而女人是用心来爱一个男人的,她可以为一个男人去生,也可以为一个男人去死。假识你要留住她的爱,你就要学会养她的心,金钱物质当然重要,但却不上你对她的关心。说来说去,我问你一句话,你和顾丽分开后,你有没有关心过她?”

徐沐风:“……”还真没有!他把头轻轻地缩在胸前,不敢禁声了。

白小乔叹了一气。忽然间,白小乔剧烈地咳嗽了起来,她颤抖地从茶几上抽了几张纸,咳嗽完了后,她把痰吐在纸上,那是一口鲜红的血。

徐沐风大吃一惊,他惊叫,“白董,你,你生病了?我送你去医院吧。”

“没事。”白小乔把带血的纸巾,扔在垃圾桶里,“我今天忘记吃药了,你等等。”

随后,白小乔回到她的卧室里吃药了,她的脚步蹒跚无力。

徐沐风真想站起来,扶她一把,可是……唉。

徐沐风坐在沙发上很是焦急,心尖上了些痛苦,他心中太多的疑惑了,白小乔到底得了什么病?

白小乔和顾丽既然是双胞胎,那么,白小乔从小怎么会落在了孤儿院?而顾丽却是个娇生惯养的富二代?这一切,徐沐风还真不知道,他迫切想知道答案的。

一会儿,白小乔出来了,人似乎精神了许多,步伐也轻松了许多。

“把你吓着了吧?别怕。”白小乔笑笑,她坐了下来,“你喝茶吧,我吃了药不能再喝茶了。”她微笑地帮徐沐风斟茶。又道,“唉,过去的事都过去了,只是可怜了顾丽了,你也够悲悯的,不过你谁也不能怪,要怪就怪你自己。不聊她了。”

“对了,白董,你和顾丽有在一起生活过吗?”徐沐风问道。

“请别再聊这个问题好不好?人家都是有夫之妇了,聊有意义吗?”白小乔说,“但是,我可没说过顾丽是有夫之妇的话。记住,这句话是你说的。”

唉——

徐沐风低头叹了一口气,他说,“白董,你生病了,你明天去医院看病吧。”

白小乔笑而不语,那样子,看上去,她根本就不在乎身上的疾病。忽然间,她说道,“你说人死后,真有灵魂吗?”然后她眨着眼晴。

怪怪的,徐沐风真的好奇怪。他笑道:“我又没死过,也没穿越过,我怎么知道啊?”

白小乔捂着嘴,咯咯的笑了起来,“要不,你去穿越一次好不好?穿越后你打个电话给我,说说感想么。”

说完,白小乔又咯咯的大笑了起来。

“你?……”徐沐风哭笑不得。

“等我死了,我会把我所有的资产,统统捐给孤

儿院;还有我的眼晴……这些统统捐给病人……”白小乔喃喃地说道,她神色黯然。

徐沐风一脸错愕,他惊叫,“白董,你,你到底得了什么病?”

“没有病。”白小乔咬了咬漂亮的贝齿,牵强笑道,“我真没有病。”白小乔翘起手指,轻了一下眼角的泪滴。

“不不不,好人一生平安!你会长寿百岁的。”徐沐风急切地说道。

“谢谢。”白小乔柔声道,“喝茶吧,都冷了。”

“嗯。”徐沐风喝完一杯。白小乔立即又斟了一杯热茶,递给他。

“你爸爸妈妈都好吧。”徐沐风问道。

白小乔怔了一下,泪水一下淌了下来,哽咽道:“都,都死了,前几年都双双死于车祸了。”

“对不起!我不该问你的伤心的事情。”徐沐风道。

白小乔用纸巾捂住了眼晴,泪水沾湿了她的手指缝。“没关系。”

“那你干嘛不找个男朋友?身边有个人好照顾。”徐沐风叹息道。

“我,我这辈子都不可能找的,请你别问这些事好不好?”白小乔哀声道,“我不想害人。”

徐沐风瞬时感到这句话的严重性!难道白小乔得了什么不治之症?她不想说,自己也问不出个所以然了。

接下来,俩人便是沉默。过了好一会儿,白小乔说道,“你过几天有空时,陪我去大佛寺烧个香、拜拜佛,好不好?”

“好。到时我叫大师帮你取个法啊,叫什么妙音之内的法号哦。”徐沐风为了缓和一下晦涩气氛,他想措辞笑话。

“妙音?”白小乔撒开眼睛上的手和纸,“这名字很好听,我喜欢。”说完,白小乔又咯咯大笑了起来,不过她的眼睛肿涩着,笑容很牵强,但仍旧很美。

过了一会儿,白小乔柔声说道:“你下楼睡吧,不早了,有空聊吧。”

“好。晚安。”徐沐风站了起来。白小乔道:“晚安。”

白小乔和徐沐风走到了门口,徐沐风打开门。转身又想和白小乔说一句话时,却见白小乔那双眼睛,暖如春风,盈盈似水华,啊!这太像顾丽了……

徐沐风顿时疑噎住了,全身颤抖,猛然地,徐沐风把白小乔抱在怀里,强力地吻了下去……

白小乔慌神了,她像头迷失的羔羊,无法挣扎反抗,浑浑噩噩的。

……但过了好一会儿,白小乔还是用力推开了徐沐风。

“啊呸,你嘴臭死了。”她披头散发,用手擦了擦嘴唇。苍白的脸染起了绯红,胸如鼓,急喘怏怏,便骂道:“……讨厌鬼!大流氓!我的一个观音脚就没了。你是不是把当我当成顾丽了?”

“反正你就是顾丽吗?连体的双胞胎又不是另类的人啊。”徐沐风无耻地说道。

“我的金童玉女之身被你破坏了,你居然还无耻说这样的话?天哪!我问你,我现在是谁?”白小乔睁大眼晴,一脸愤懑。

“……”徐沐风见白小乔发怒了,脚上开始发软,不知怎么说好,慌乱中便说,“,呃,长得一样的么。”

“好。我是白小乔,我不是顾丽。”白小乔便弯下腰,伸手去脱脚底的迤鞋,“我捶死你,让你醒脑,麻痹的白眼狼。”

徐沐风大吃一惊,他慌忙抱头鼠窜,风驰电擎地往楼下跑去。

白小乔拿起鞋子,站直了腰,“人呢?”她慌忙伸头,往门外寻找,跑了?而后她噗哧笑了,“小兔崽子,比鬼还会跑。”

然后,白小乔气呼呼地关上了门。软靠在门上,双眸禁不地淌下了眼泪水,轻声哽咽道:“我怎么这么命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