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炎迎着朝阳的方向一直飞行向着多达数万人的军营行去,他的表情很是平淡,没有一丝杀气,虽然他即将要开始一场屠杀,这次他站在了波罗丁王国的一方,选择对贝洛乌一方的骑士下手,这样他内心的愧意会少一些。
“什么人?”
“将他包围!”
在接近平原驻地约一公里的地方,王炎便是降落来到了地面上,很快他便是被巡逻的骑士所发现,一群骑士很快将王炎团团围住,长枪巨剑各种武器都是高举,随时准备对这名不知来历的青年进行攻击。
“你们是贝洛乌的部下?”王炎视线从周围的人身上掠过后低声问道,周围的骑士面面相觑而后都是大笑起来。
“小子,你是想加入贝洛乌大人的骑士么?你的战马呢?不会还在吃草呢吧。”
“你这小体格做后勤还差不多,骑马战斗还是算了吧,我怕我一拳就能把你昨晚的晚饭都打出来。”
“看来没有走错地方。”王炎此刻身上不是魔法师的布袍,而是换了一身圣物皮甲,他在确认了自己没有认错地方误伤王之骑士团之后就是放下心来,周围那些围住他的骑士片刻时间就被王炎一发乱射技能全部消灭,从天空降落下来后,王炎继续行走在地面上,任凭双脚踩在地面沾染上了鲜血。
一个人的力量如何消灭万人乃至数万人?
绝大部分人听到这个问题肯定会以为有人在异想天开,别说万人了,百人站在那里不反抗让你杀,你都得花费半个小时的时间,万人?一万只鸡三天三夜你也杀不完,即使别人不抵抗,跑还不成么?
王炎用事实证明了,拥有地下城游戏的所有职业技能,一个人的力量消灭万人想有多快就有多快。
没有辨别是否造下过杀虐,王炎满脸淡漠的进入营地后没有出言便是开始了杀戮。
普通骑士,白银骑士,黄金骑士,在他动用了真正实力的时候和普通人没有任何区别,当营地内的动静越来越大无数骑士向着这个方位在靠近的时候,王炎用心眼感知着周围的举动,身形升入了天空之中,曾经出现过的巨大旋风再一次的在远古大地上出现,飓风消散之后,小半个骑士驻地陷入了一片死寂,其内的所有一切都是被飓风吹上了百米高空又狠狠的砸落在地面上。
王炎是为了杀戮或者说经验而来的,所以冷漠的将杀戮的速度最大化,补充了魔力之后他身形又出现在了驻地的另一个方位上,几招强力的技能和觉醒技丢下后,这片土地也是陷入了死寂。
扫荡驻地四周时,王炎留了一小块地方没有去管,因为在心眼感知中那里都是普通人,他虽然为了经验而来,但是基本还是不会对平民出手的,也有一个原因就是平民根本无法给其多少经验。
贝洛乌刚听到部下的汇报声后便是感觉帐篷开始了颤抖,他大步走出帐篷后便是看到了远方天空中四处旋转的飓风,他引以为傲的骑士在飓风的力量下犹如蝼蚁一般脆弱,由于距离太远,他根本无法知晓那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在屏退了所有部下之后,贝洛乌进入帐篷内,小心的将一座精致的神像请了出来,他对着神像呢喃了一声,不知男女的声音落入了他的耳中:“一名不知来历不知实力的魔法师闯入了你的驻地,短短几分钟时间我已经感受到了上万信徒的死亡,贝洛乌,你要快点阻止他。”
“请神明赐予我力量。”贝洛乌的内心是极为震惊的,他此刻驻地内的骑士连带普通人的数量也不到十万人,这么短短的时间就是死掉了上万人?那是什么实力的魔法师?难道也是神明不成?
“好吧,我现在将所有的力量赐予你,你要尽快阻拦它。”这位不知名的神明也是异常焦急的,它的真身远在贝洛乌的领地中修养,跟随贝洛乌的只是分身,拥有的力量很少很少,可以说只是一个沟通它本体的媒介而已。
花费了数分钟时间,这位神明才完成神力的调动,它将大部分的力量转移到分身上面,本体变得极为脆弱,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谁能想到打退了王国的骑士之后居然会遇到这种事情?难道是哪位隐世的神明真身降临在了这里么?
小小的雕像逐渐变得庞大,最终化作齑粉消散,其内的神力涌入了贝洛乌的身躯之中,贝洛乌一介凡人瞬间被神力压制住了所有的神智,此刻他的身躯已经成为了那名神灵的分身,对方原本不打算这么做的,只可惜信徒不断地被击杀,即使只是浅信徒,它也不能容忍这种事情的出现,它害怕自己还会落得之前的那种悲惨下场。
贝洛乌走出帐篷的时候忍不住浑身颤抖,原本耸立在平原上的多达近万的帐篷此刻能够看到的只有他这处巨大帐篷周围的几十座了,几百名骑士畏畏缩缩的守护在他帐篷周围,仰头望着天空中飞来飞去的那名不知名的可怕存在,不停地念叨着魔鬼,魔鬼。
使用了大范围的技能将杀戮最大化之后,王炎很快完成了对驻地的清理,或许有些地方会有人侥幸没死,但是王炎无暇理会,他们能在清理下活着就说明那是他们的命,王炎是没有转身再清理一遍的想法的,他直接向着驻地最中央一直没有去理会的地方行去。
一发激光炮使出将直线上的所有存在化为飞灰,王炎降落到地面上大步朝着驻地中央的位置走去,还没走到地方就是看到了一名身着金甲的骑士从帐篷内走出,二者对视着,王炎没有在其眼中看到惶恐之色,看到的只有冷漠,比他还要强烈的冷漠,给王炎的感觉对方好像不是人类一般。
“你是谁?为什么要屠杀我的信徒?”身着金甲的骑士抬手将背后的帐篷用莫名的力量推到,他看向四周,还能站立着的人只剩下寥寥百人,大多都是畏惧的站在倒塌的帐篷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