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几百万恐怕只不过别人一两年的利润而已。 ”
扫视着整个店面至少也有三百平米大大小小的桌子十几张,还有二楼包间雅座的标示估计楼上的空间也不小,据郑云飞的介绍他们这里每天几乎都坐的满满当当翻台都要好几次,收入绝对不会太低。
“乖乖,那要这么说袁老板的心可真够大的。”欧阳宇咋舌,心想着要是他能挣这么多钱那生活还不是立刻原地起飞。
直到这时候袁斌才真正注意到了叶巡二人,抹了把眼泪不好意思的说道:“两位是来吃饭的吗,真是对不住,咱这里今天怕是不太能开门做生意了。”
两个大老爷们儿到现在才被搭话,可见当时的场景有多激烈,各人的心思都集中在财产的争夺上了,叶巡微微一笑:“我们是来找郑云飞先生的,没想到撞见了这一幕,袁老板好气魄啊。”
顺口抬了他一句。
“让您二位见笑了,抱歉抱歉。”袁斌脸色一暗强颜欢笑,片刻后又若有所思的道:“不过我瞧您有些眼熟啊,好像在哪见过似的?”
郑云飞抢着说:“老板,这位是叶巡老师,前段时间网络上超火的那个,大家都说他是最有希望挑战华夏第一勺的人。”
“叶巡?!”袁斌一愣之后顿时惊叫道:“原来是叶大厨啊,我说怎么那么熟悉,您的名头现在可是火遍了全国啊!哎呀呀,您怎么突然到我这儿来了呢,现在也没啥能招待您的,这可怎么办……那个小郑啊,你赶紧去泡壶茶来,啊不,你把我那个茶叶拿来我自己泡!”
郑云飞赶紧忙活去了。
叶巡却是疑惑的望了欧阳宇一眼:“华夏第一勺是啥?”
后者连连摇头表示没听说过。
“华夏第一勺其实是个人名叫成贺光,据说精通华夏好几个菜系数百道菜的做法,十几年前在国内绝对是厨师界的龙头大哥,预约他的一桌菜起码得等上好几个月,他的几个徒弟就算只学到了些皮毛也已经个个都是牛逼人物了,哎,真是人和人没法比啊。”袁斌简单介绍了一下,原来是个正儿八经的厨神的外号。
“不过他已经退下来好些年了,如今已经不再出来了,外界都在传他之所以隐退是因为没有对手了,太寂寞。”
叶巡无语了,厨师又不是啥武林高手,没对手有啥可寂寞的?
大约是猜到了叶巡的想法也明白他对这个不是很有兴趣,袁斌只是笑着摇摇头没有再多说什么,其实厨艺又何尝不是技法的一种自然也有水平高低之分,当一个人长时间处在顶峰的状态下时会觉得无趣也很正常,高手寂寞如雪在哪个行业都是一样的。
而且在他的心中,如果叶巡的手艺果然如外界盛传的那般厉害,这两个人早晚有一天会碰上的。
恰巧郑云飞回来了他便笑着岔开了话题:“来来来,尝尝我这珍藏的龙井,绝对是好东西啊。”
茶过五味,叶巡忍不住开了口:“袁老板,刚才的事真的是你的本意吗?”
“不然能怎么办,我如果不答应他们是不会放过我的,说不定还有很大的概率会坐牢。”袁斌摇头苦笑。
“哦,这样。”
叶巡略感失望,却听袁斌接着说道:“我要是坐牢了,还怎么报仇?!”
欧阳宇煞有介事的一拍桌子:“这话说的才像个爷们儿啊,不过你打算怎么报仇呢?”
“哎。”袁斌叹了口气,眼神飘出去很远。
“孙敏算是咱们这的富裕人家了,几个表堂兄弟不是机关领导就是国外做着生意,法院警局税务啥的样样都能找着关系,实在是不好惹。
也不知道咋的我俩就结上婚了,我是个标准的穷光蛋,几年前开这家饭店的钱也是问他们家借的,门面也是找他表哥帮的忙,幸好我还有膀子力气能吃点苦,熬到今年才算是还完了他们家的钱,这房子也买下来了,就是没想到好日子没过上两天就结束了。”
他越说情绪越激动,最后狠狠的攥紧了拳头:“但是家里关系再硬又怎么样呢,反正我现在啥啥也没了,能做起来第一次就能再来第二次,说这话可能显着矫情,但是失去的东西我一定要拿回来,老子一定要让他们为自己干过的事后悔!”
叶巡挑眉问道:“如果到最后你也没办到呢?”
袁斌眼神一狠:“大不了老子抱个煤气罐,要死一起死!”
“好!够血性!”欧阳宇大声赞道。
“呸,血性个鸡毛。”叶巡啐了一口。
“啊对对对,是我冲动了,师父你可别气坏了身子。”欧阳宇脖子一缩知道自己说错了话赶忙改口,要是再被打一顿就亏死了。
“自我了断有啥血性的?自杀是最软弱的表现,就算干也是干死别人自己活的好好的,那才叫牛逼。”
三人:“???”
袁斌迷糊了半晌,有些不确定的问道:“叶先生您的意思是?”
“这事急不来,咱们得好好合计一下。”叶巡手指轻轻点在桌板上:“现在我们手里有利的东西,只有刚才现场的视频录像,想实现你的愿望还差的有点多,我的意思是先从饭店下手。”
协议虽说已经签了,但是饭店真要更名还有些手续要办,房子过户也需要时间,既然已经不是自己的东西了趁这几天折腾一下又何妨,就算自己得不到也不让它们的新主子快活才行。
把脑子的计划稍微整理了一下,叶巡继续说道:“饭店嘛,口味才是硬道理,就算你这里的菜色一般肯定也不至于太难吃吧?”叶巡坏笑一声:“如果从明天开始这里都没人来吃饭了,你觉得孙敏他们会不会很急?”
“这个……叶先生您打算怎么做?我这里平时生意挺好的,您可千万不能找些社会人来堵门啊,那样估计没什么效果还会落人口舌,到时候不仅我得坐牢说不定还会牵涉到您身上。”袁斌想来想去也只能想出这么一个有些联系的方法,但他觉得太下作了而且效果也不一定会好。
欧阳宇也跟着点头:“这个办法不算好,再说了黑社会堵门能赌一天两天,总不能三五个月都蹲在人家门口吧?”
“我好歹也是个药剂师呀,怎么能干那样的事?”叶巡瞪起眼睛佯装气愤,吊足了三人的胃口之后才贱笑着开口:“我记得祖上传下来的药典里,好像有一种叫做恶觉散的东西,应该能派上用场。”
“恶觉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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