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上,一个男人身体绷直,躺在精美的玉床上,那床虽然不是木结构,但是依旧随着男人的晃动而发出“咣当咣当”有节奏的响声,而一个女人正在千回百转。
二人身上都沾满了汗液,在宫殿穹顶的巨大宝珠下,散发着月华般的微光。
一道道的声音回荡在大殿里,让人耳根发红,不自觉的便呼吸急促了起来。
而整个大殿空无一人,那原来在地上的干枯尸体,也被人清理了出去。
倒不是魅夜懂得廉耻和害羞,让其他人都退下了,她只不过把大殿里的人全部杀了罢了,不是因为害羞而杀,只是因为起了杀戮的念头,所以便杀了。
男人的身体绷紧,全身的肌肉都如同皮绳一般紧紧拉住,显然是到了关键时刻。
“大人!苍白求见!”一名身穿盔甲的守卫进来禀报,粗浓的眉毛拧在了一起。
“鹤郎,咱们今天就先到这吧,我现在又想杀人了。”魅夜娇媚的说到,同时温柔的摸了摸冰鹤的脸颊,随后直接起身,手指一抹纳戒,一件薄衫就穿在了身上。
那冰鹤正处在关头,却也不恼怒,反而长吐一口气,平复了自己的心境,魅夜只是一直把他当成玩物罢了,他的生杀予夺全部看魅夜的心情罢了。
“苍白有什么事情来见我?”魅夜漫不经心的问到,将那沾满湿润的手指放在嘴里,吮吸着。
说起来,她根本不能算是人类,所有人类该有的厌恶和恶心,她都没有,她只是在黑暗中沉睡千年的怪物而已,如今回到这世界,自然要将所有的压抑全部释放。
那名守卫倒也算恪尽职守,在魅夜面前竟然依旧身体笔直,汇报着事情。
“苍白长老没有明说,不过看其表情应该是比较重要的事情,大人要不要见他?”守卫问到。
“见,肯定要见,不过还是让他自己来吧,正好本宫肚子饿了,你也不用回去禀报了。”魅夜面露杀机的说到。
那守卫闻言,坚毅的脸上顿时神情一变,手掌顿时放在了剑柄上,表情狰狞凶狠,似乎在告诉魅夜,他不是任人宰割的牲畜,他是会反抗的!
这位守卫虽然看起来年轻,但因为身为精灵族的原因,其实年龄已经二百三十岁了,自然不想白白死去。
“魅夜!你不要欺人太甚!,要知道我手中的可不是木棍!”守卫将宝剑从剑鞘里拔出了一些,剑刃透露着寒光。
哪怕是冰雪精灵,也多是法之子,他算是冰雪精灵中少见的力之子了,这么长的岁月过去了,虽然他的斗气依旧停留在斗王的级别,不过却在这两百年里寻找到了不少淬炼身体的灵药,如今的身体也极为强大,特别是腰间的宝剑,更是一柄六阶灵宝。
那柄宝剑的破气破魔效果,甚至不亚于七阶。
这柄极光宝剑,是守卫花了六十年,自己亲手打造的,原本只是一个四阶灵器,后来加入魔法铭文后,成为了一件五阶灵宝,而后又被守卫的斗气温养了将近90年,所以才成为了一件六阶灵宝!
灵器其实就是没有铭刻铭文的灵宝,全凭武器本身的硬度和材料特性,而灵宝则铭刻了各种各样的铭文,有着各种各样的用途。
(可以说,很多灵器若是找一位强大的铭文师,就可以摇身一变成为一个灵宝,而且往往原本是破气破魔为一阶,加入魔法铭文后,就会成为二阶灵宝,以此类推,但是并不是所有的灵器都可以铭刻铭文,有些灵器的材料并不适合铭文的铭刻,或者是材料本身过于坚硬,或者是材料对魔法没有很好的亲和性,总之较为复杂,这才有了灵器、灵宝之分。)
“有野性,我喜欢,要不要也成为我的玩伴呢?”魅夜舔了舔嘴唇说到,粉嫩嫩的小舌沿着唇缘划过。
“妖妇!你杀掉了我族老族长,还强迫少族长做你的玩物!若不是少族长答应你,我族恐怕早就覆灭在你的手上!我恨不得生啖你的肉!渴饮你的血!”守卫的情绪终于爆发了。
“你想吃我?你想怎么吃啊?呵呵。”夜魅调皮的说到,同时一个“定身术”施放到了守卫身上。
那守卫蓄积的雷霆之力顿时烟消云散,只是这么一个小小的“定身术”,一个法师就能施展的魔法!就能让他一个堂堂的斗王,一个拥有六阶灵宝的斗王再无还手之力!
“魅夜!我要杀了你!”守卫的眼睛瞪得通红,流出了泪水。
“人类真是好玩呢,你的脸好认真啊,不知道你这样认真的人,一会飘飘欲仙后会是什么模样呢?”夜魅说到。
看到夜魅没想要杀自己,守卫也有些害怕起来,要知道魅夜可是嗜杀成性啊!
“你要干什么?住手!”守卫惊恐的喊到,因为魅夜竟然蹲了下来,在解开他的衣物!
“就算再认真的人,本质都是男人,你可以问问鹤郎,我的技巧可是很好呢。”魅夜笑着说到,红唇格外诱人……
守卫是在羞辱中死去的,对于他这样的人来说,刚才夜魅做的事情,或许对任何一个男人来说都算得上是香艳,可是对他来说,无疑是对他最大的羞辱!
守卫的身体慢慢变得干枯,一个黑色的骷髅从其心口飞出。
夜魅的脸颊更加红润了,脸上有带着一种少fu的满足感,对于她来说,能看到守卫愤怒、不甘、羞恼、还有欲仙欲死的表情,无疑满足了魅夜畸形的心理。
从始至终,冰鹤都躺在床上麻木的看着,哪怕魅夜对守卫做出了那种事情,冰鹤的眼皮都没有抬一下,其“身体”看起来依旧斗志“高昂”,不过那手上的指甲已经深深的刺入了他的掌心,因为刚才死去的那个人,正是被他视为兄长般的存在。
那个一直保护他,给他讲一切海上故事的兄长,那个不断擦拭宝剑,目光锐利如冰原上的鹰一般的兄长,那个自尊得体永远要强的兄长,永远的离去了,在被践踏完自尊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