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衍宗一定是出事了,我离开这里许久,想必清虚道长就算是有什么事情也联系不上我,所以我才对这里的事情一概不知。www.” 卢长安急急地拉着纪茯苓便要上山。
山上有几名白衣的弟子守着,他们见了卢长安和纪茯苓,拦住了他们。
“你们不认识我了么?我是卢长安啊。额在外面办完了事情,回来便看见天衍宗之上黑气笼罩,惊煞气候,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你...你是师祖?是师祖回来啦?!” 几名弟子似乎很是惊喜,互相对望了一眼。
“师祖,您可算是回来了,你不知道,自您走后没多久,山上便起了怪事,最初是有名弟子莫名其妙地就染上了瘟疫,而后迅速发展,掌门好不容易才把这件事情给压下来了,可是好几日没有多久,又莫名升起来这样一股黑气,多日笼罩,人心惶惶,掌门每日忧心忡忡,具体到底是什么我们也不得而知了。”
弟子简单的汇报着,卢长安基本上整理了自己的思路。他们看着纪茯苓,虽然心下有些好奇,师祖身边什么时候多了这么一个俏美的女子?但是一看到纪茯苓气质不凡,他们也不敢多问。
“你们好好把守,我们先进去了。”
卢长安带着纪茯苓,一刻也不敢耽搁,赶紧去山上找掌门。一路上,弟子看见卢长安回来了,纷纷欢呼雀跃。在他们眼中,这位十万年前可以打败魔头鬼戈的人,简直就是神一样存在的人物。
“道长,我回来啦。”卢长安也顾不得什么礼数,直奔清虚道长的屋子,他心里料定清虚知道了许多弟子不知道的事情。
纪茯苓犹豫了一下,但还是跟着卢长安进去了。丑媳妇 总是要见公婆的,早见也是见,晚见也是见。
不过早就有所耳闻,清虚道长已经接近得道成仙之人,是出世之外的人物,白髯垂至胸口,一看便是有大智慧的老人家。
“早就听说你回来了,嘴快的弟子已经告诉我了 我一直就在这里等着你呢。恭迎师祖回宗,身边还带了个美娇娘。”清虚笑呵呵道,一副处变不惊的模样。
虽然他表面上很是淡定,可是自打纪茯苓一进来开始,他便惊了一下,这女子,当然不是普通人,身上灵力精纯,通透聪慧,仙骨而然。
“啊,道长好,我叫纪茯苓,是长安大哥的...” 纪茯苓自我介绍的时候,却突然不知道该怎么说了,不觉有些脸红。
“她是我的莫逆,是我同甘苦,共患难,不离不弃,生死与共的未婚妻。”卢长安接过她的话,坚定道。
“原来如此,那可真是要恭喜师祖抱得美人归。这位姑娘我看也不是普通人,不知可否拜会师从何处。” 清虚一副恍然大悟道。
“不瞒您说,我是女娲后人。” 纪茯苓轻声道,没有任何掩饰。
清虚眼中闪过一丝不易觉察的担忧和惊喜,但是谁也没有注意到。
“掌门,快说说天衍宗的事情吧,我不在的这些时日,天衍宗到底发生什么了?怎么会弄成这样?” 卢长安迫不及待道。
说及此事,清虚叹了一口气,“师祖您是不知道啊,自打您走后没有多久,天衍宗便开始流行起来瘟疫,我费劲心力好不容易才将恶疾平息,可是好景不长,现在竟然每天黑气缭绕,搞的人心惶惶,大家全都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可是只有我心里清楚,这不是别的,而是魔头要降世的前兆,禁魔窟里面的魔头,要复出在现在的魔教教主身上了,这样还不知道能维持多久。”
清虚愁眉苦脸,终于说出了自己心里的所思所想,一切事情。
“什么?!您的意思是,魔头暗楼要出世了?!” 纪茯苓惊了一下,他们之前已经与魔教教主暗楼不止交手过一次,,知道他武功深不可测,是个比之鬼戈有过之而无不及的魔头。
“没错,而且不仅仅是这样,鬼戈的灵魂要降生在了暗楼的身上,不仅仅意味着他们要合二为一,更是意味着他们的灵力要合二为一了。到时候再见到的暗楼,就不仅仅是那样的功力了 远远比我们想象的多,我们远不是他们的对手啊?。”清虚一边摇头,一边叹气。
“那道长,您就一点办法都没有么?”以卢长安对他的了解,他不是那样坐以待毙的人,这些时日他心里肯定是盘算了,一定是有一个办法可以解决的。
“师祖,还是您最了解我啊。这些时日我也没闲着 一直在翻阅古籍,想找到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最后我找到了七星阵。”
“什么是七星阵?”他们二人异口同声道。
“七星阵是古代一个已经消匿的门派的阵法,威力极强。此阵法中,以形似七星而得名,先伤人,后伤己。而且第一出手必含真力,每一呼吸定蕴内劲,似乎要把敌人彻底毁灭。
而且七星阵一旦施用出来,则不论能不只务敌,组阵之人必会精疲力竭,神智不清,通常需两个月以上的养息才能恢复元气,有时甚至有气息溃散,元气大伤的危险。此乃两败俱伤、玉石俱焚的阵法。”清虚道长解释道,语气严肃,一直在思索着什么。
“而且听说,此阵法尤为强大,当初发明出来七星阵的这个门派,已经不堪其反噬,无法驾驭,而门派消亡了。”清虚补充道。
卢长安一听到七星阵竟然这么阴邪,先伤人再伤己,不由得浑身一哆嗦。
若不是因为这阵法太过于强大阴邪,才有可能战胜强大的暗楼,不然谁会拿自己一身修为和性命来开玩笑。
“其实,也不是毫无办法对付七星阵的反噬。”一个声音在他们身后响起,卢长安和纪茯苓齐齐回头看去。
只见一位与众位弟子打扮大相径庭,可是细看却不太一样,他的袖口和衣摆处绣着朵朵墨莲。他面若冠玉,气宇轩昂,与卢长安身上一股不羁放纵的气质不同,更带一种沉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