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少们惨叫一片。
魏云云浑身颤抖,她指着叶封天和李胜飞,怒气冲冲道:
“胖子,我真是看错人了,我没想到你竟然伙同你的傻逼朋友一起殴打汪敬则!”
李胜飞也气的不轻,他没想到这魏云云这么不可理喻:
“你特么还好意思说你看错人了?你他妈才是让我看错的人!他泼了我一身还扬言让我道歉,你也这么维护他!你他妈真是一条舔狗!不要脸的婊子!”
魏云云被骂的脸色一滞,随后阴沉道:“死胖子,你还敢跟我顶嘴,等着吧,惹怒了汪少,你们肯定没好果子吃了!出门就被打断腿!”
李胜飞一甩袖子:“老子二百多斤肉豁出去了,拼死也要和你们同归于尽!”
汪敬则狞笑着,他指着叶封天,说道:“就凭你们的贱命,也敢妄谈和我同归于尽?你看我找人的!”
正在汪敬则掏出手机要打电话的时候,旁边忽然传来了吵闹声!
一个穿着普通套裙,价格并不高昂的女子跑了过来,但是她面容实在是美丽,身材也是堪称绝品,只是她的脸蛋上却满是愤怒和胆怯!
在她身后,追出来一个年轻男子,还有一对老夫妇。
女人,赫然是花非花!而追着她的那个男的便是苟或,至于那对老夫妇,看样子应该是花非花的父母了!
“我说过了!我根本不喜欢他!我不会嫁给他!”花非花眼中含泪,对后面怒喊道!
苟或面色阴沉,显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花非花说出这种话,让他面子很过不去!
“花非花!你站住!你父母都答应了!你只能是我的女人!”
花父花母也跟着喊:“花非花!你怎么这么不懂事!嫁给苟少有什么不好的!”
忽然,花非花看到了惊愕当中的汪敬则等人,然后一打眼,她便看到了人群当中的叶封天。
“叶封天?!”花非花一愣,脚步一顿,在叶封天身边站定。
紧接着,她就被后面的苟或和父母追了上来。
苟或一把拽住她的胳膊,说道:“花非花,跟我回去!不要丢人现眼!”
花非花狠劲一甩胳膊:“你是我的谁啊?你凭什么命令我!”
苟或脸色极为阴沉:“你个小娘皮,别给脸不要!”
花父花母也赶紧劝道:“我的女儿啊,你怎么这么不听话啊……苟少家里这么有钱!你就从了吧!”
花非花快要哭出来了!
这时候,苟或一眼看到了旁边的叶封天!
“妈的,又是你这个混球小子!”
苟或正气着呢,看到叶封天,顿时想把火气撒到他身上!
而不远处倒地的汪敬则忽然眼前一亮,顿时大声呼喊:“苟少!苟少!”
苟或看过去,一皱眉:“你不是,跟着我家干活的那个汪家的大少爷汪敬则么?怎么回事?你挨打了?”
汪敬则连滚带爬来到苟或面前,对他说道:“苟少,苟少,你认识这个小子?”
说着,他指向叶封天。
苟或狠声道:“他化成骨灰我都认识!”
汪敬则听这语气就明白了,然后狞笑:“苟少,就是这个小乞丐打的我!您快给我做主啊!”
旁人见到这两人聊得这么火热,都是心头一震!
“那不是大名鼎鼎的苟或么!苟或竟然在这里,这俩人可是一伙的啊!”
“是啊,真没想到,那个穷小子连苟少都给得罪了,真是得罪人得罪全套啊!”
“太装逼遭雷劈啊!到哪里都有敌人!”
魏云云和蔡芷萱见到苟或来了,也都凑了上来,一边搔首弄姿,一边娇滴滴的说道:“苟少,您这么英姿飒爽,还有人看不上您啊?看样子是眼睛瞎吧!”
花非花眼神不善的看着这两个**。
苟或啐了一口:“少提这个,我先给你们出气,正好新帐旧帐一起算!”
彭安尘已经吓傻了,凑到叶封天身边低语了一句:“自求多福吧,你们太倒霉了啊!”
李胜飞也是不敢硬气了,此时他浑身筛糠:“老大,我们真的完了啊,对面可是苟或啊!”
叶封天神色无比淡然。
苟或大步站到叶封天面前,盯着他说道:“小子,算你运气不好吧,撞到枪口上了,汪敬则也算我小弟,你给他下跪道歉!然后我断你一条腿,这事揭过!”
嘶!
一阵倒吸凉气的声音!
这苟或不愧是苟或啊,下手真是狠辣无比!下跪不说,还要打断一条腿!
还没等叶封天说什么,花非花忽然站了出来,拦在了叶封天面前:
“苟或,你不要欺人太甚!他不过是个学生!”
苟或气得要冒烟了:“花非花!你不做我女人,就没资格要求我!这小子我必须废掉!”
花父花母也插言道:“非花!你跟着填什么乱!这小子是谁!”
花非花说道:“我学生!”
花母要气死了:“一个穷学生,你护着他干什么?”
花父也说:“就是,他被打断腿是他活该,你不能因为这么个穷人得罪苟少!”
花非花神色惨然:“这就是我的父母,你们热爱金钱,居然已经达到了这种人情不通的地步……”
魏云云和蔡芷萱则是一脸得意:“让你装逼,这下让苟少弄死你吧!下半辈子就做个瘸子吧!”
赵荨溯静静的待在一边,看着叶封天,摇摇头。
“故作淡定吧,也看不出有什么特别的,原来也只是个只会说大话的莽夫,算了,这种人不值得我出手……”
汪敬则恶狠狠的骂道:“苟少,快!快弄死他!”
苟或掰了掰手指头:“花非花,你给我让开!”
花非花神色坚定:“不。”
这时候,汪敬则出声提醒道:“苟少,那小子有点能打,你小心!”
苟或笑着:“我早有准备!”
他一个响指,齐刷刷窜出了十来名黑衣服打手,各个虎背熊腰,面容凶狠!
这些人可不是刚才那些软骨头大少,都是训练有素的好手!其中还有着淬体境修道者的存在!
苟或冷笑:“花非花,我再和你说最后一次,给我让开!”
可是,还没等花非花说什么,一只秀气的手掌便搭在了花非花的香肩之上,把她推了开来。
叶封天站了出来,一叹,道:
“这烂摊子,还是我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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