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煌没有理会景飞兰,他自然知道出去是很危险的,可他不想眼睁睁地看着一个花季少女死在她面前。
“不行,你不能出去!”景飞兰站了起来,她把剑放在了杨煌的脖子上。
杨煌没有紧张,他知道景飞兰是为了他好,可他这次是必须要出去了。
景飞兰非常担心,她发现杨煌竟然不怕她的剑,不得不说,杨煌的胆子还是挺大的。
杨煌现在真的没有时间去管她了,轻轻地推开她的剑后,就往前走出了一步,但他在往前走出去的时候,他悄悄地在景飞兰的剑上做了一个黑色的标记。
景飞兰当然是没有把剑刺出去,她刚刚就只是打算吓吓杨煌而已。
“你就是的皇杨?”凌北天皱了皱眉,他总觉得前方走来的人有些奇怪。
长笙有苦说不出,她现在根本无法说话,只能被木长老押着往走而已。
木长老笑了笑,说道:“他就是皇扬了,如假包换,我拿自己的名誉保证,我绝对不会骗你!”
凌北天还是没有完全相信,可他刚刚用神识查看了一下长笙,他倒是没有发现长笙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先把他带过来让仔细看看!”凌北天笑了笑。
木长老轻轻拍了一下长笙的肩膀,长笙的身体就往凌北天飞了出去。
长笙非常害怕,她挺想停下来的,可她发现她现在根本无法催动灵气,也是她根本就停不下来了,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距离凌北天越来越近。
凌北天缓缓地拿出了一把剑,他打算等会就宰了长笙,为他的孙子报仇。
长笙现在都快要恨死杨煌了,她觉得杨煌肯定是一个不怎么样的人,在这种紧要的关头竟然躲起来了,天山竟技学院的人到处找都还是找不到。
像这种犯了事就躲起来的缩头乌龟,长笙是最看不起的了。
或许杨煌能够打败凌落天,实力应该不差,可是长笙是一个比较看重人品的人。
在长笙看来,实力高的人非常多,但人品好的人却寥寥无几寥寥无几,就算杨煌的有些高,她也是没有兴趣的,因为他人品差。
“完了,看来我真的要死了!”长笙叹了一口气,她知道自己这次是真的要被杨煌害死了。
“这是?”长笙突然看到一道黑色的影子飞了过来。
要是在一般的情况下,长笙是会反抗的,可她的身体现在无法动弹,她就算想反抗也无法反抗,所以她很快就被杨煌抱在了怀中。
“你是?”长笙突然觉得面前这个男人非常勇敢,竟然在这千钧一发的关头出来救她。
但长笙看多了几眼后,她就知道面前这个男人是谁了,这个男人不就和易容后的她长得一样吗?
长笙知道面前这人肯定就是杨煌了,她肯疑惑的,她本来以为杨煌是一个胆小鬼的,可现在看来,杨煌好像和她想的有些不太一样啊。
杨煌暂时没有说话,他现在正带着长笙缓缓地从空中降落,没过多久就降落到了地面上。
这一幕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大家都没想到杨煌竟然出现了,并且还是突然出现的,这岂不是说,杨煌一直都隐藏在他们的附近?
大家都觉得挺不可思议的,这里的高手这么多,杨煌是怎么成功躲过这么多高手的神识查探的,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啊。
“这个家伙到底是怎么出现的?他之前怎么不出现,非要现在才出现,这不是让我的信誉扫地吗?”木长老咬了咬牙,杨煌现在出现了,这就说明大家都知道他让人假冒杨煌的事情了。
天山竟技学院一直都是一个正义的学院,并且大家都知道里面的长老乐善好施,是不折不扣的大好人,可木长老心知肚明,或许从今天以后,外界的人就不会对学院有好的评价了。
“难道他就喜欢干那些让人名誉扫地的事情?”木长老的嘴巴一直在抽搐着,现在的他看起来就好像中风了那样。
凌北天的脸色现在是最黑的,几百年来,敢骗凌家的人还真的不错,没想到天山竟技学院的人,竟然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玩这种把戏,这是他当猴子耍呢?
“木长老,你最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否则的话,学院今天将会变成断壁残垣!”凌北天将自己身上的杀气释放了出来。
这股杀气非常强悍,光从气息来看,就知道凌北天的实力已经达到天境后期巅峰了,只差一步就到圣境了。
木长老的嘴巴再次抽搐了起来,他没想到凌北天竟然这么强,世上很多人都能够达到天境后期,但到达巅峰境界,将灵气修炼到这种完美地步的人还真的是非常少。
毫不夸张的说,天境后期巅峰的人可以吊打三个天境后期的高手。
“少安毋躁,让我来处理!”木长老缓缓地向着杨煌走了过去。
在走过去的时候,木长老的一只手放在了身后,他知道现在只能当着凌北天的面干掉杨煌,或许才能够平息凌北天的怒火了。
杨煌皱了皱眉,他察觉到了木长老的小动作,没想到木长老的心竟然这么狠,和黄中地简直就是一个德行,或许这个学院的还的没多少好人。
“木长老,还有各位,想要杀我的话,先想清楚再说!”杨煌拿出了一块红色的令牌,这块令牌在太阳光的照射下,变得更加鲜红了,红得刺眼。
片刻后,令牌还真的自己发出了一道璀璨夺目的红光,这道很快就照耀到了每一个人的脸上,将他们那黑漆漆的脸旁照得红彤彤的。
“这是?”长笙愣愣地望着那块令牌,她是黑色工会的人,自然知道那块令牌意味着什么。
持有这块令牌的人就是长老,并且还是最高层的长老。
底层那些长老的令牌不是黑色就是绿色,或者一些五花八门的颜色,只有寥寥无七个长老,才会拥有红色的令牌。
据说这七个长老都分布在大陆各地,几十年都不出现一次,也不知道在忙什么,可她今天却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