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提了,我那死汉子也站在狐狸精那边!就她能!我早就说她肚子里的,肯定是不知道跟哪条野汉子滚来的!贱人还敢挑地家里的男人都恼了我,从昨晚开始我就在家里做做做的干活儿,累死我了!”
一想到昨晚男人对她动手了,江丽婷恨地咬嘎嘎响。m.
“呀、之前不是一直都是她在做吗?”苗佳婵同声和气地朝着江丽婷撇了下嘴,含妒忌的哼:
“就看她那小姐样子,真当读到高中好了不起,还不是一样生的是女儿”
“哼哼,这你就不知道了,生了女儿好歹还是濮阳家的种。看她现在怀相是个男娃儿,可是谁的种,那可就不知道了!
大伙儿都知道我那小叔子呀、在部队里都大半年没有回过家了,她那肚子还不到六个月呢,也就我那公婆才信她怀的是小叔子的!”
江丽婷说着,还跟周遭的老娘们互动,得到几个住的远些、不明就理的妇人符合。
“我瞧着,她的肚子才四个来月吧?”苗佳婵眼珠子一转,声音提高的问。
“鬼知道她几个月了,我又不是她男人!”江丽婷火大的哼道。
却未想,兀自从斜后方闪出一道人影,她刚说完、就被人攻其不备地强拉了起来,“啪”地三声,强势又快捷地打在她的脸上!
“好你个江丽婷我要杀了你!”栾宜气地怒火攻心,恨极地冲下山坡,一边掌掴一边吼道。
当她真的身临其境,她才知道,她心里有多恨!
恨地毫不犹豫地冲下去,挥手“啪.啪.啪”地三下,这才被反应过来的周云月赶紧跳下来拉住渠生媳妇,躲开了江丽婷回过神来的反击
“啊、你个贱人,居然敢打我!”江丽婷被打的发懵了一下后,立马回过神来扑上前,大手欲要打回栾宜脸上。
“江丽婷,你居然真的在村里败坏渠生家的名声,你这丧天良、良心何在!”周云月将丫头护在身后,大力地对上江丽婷反应过来后,挥上来的巴掌,“啪”地一声,两人的手掌在半空中对击,发出响亮的声音。
随即,她的声音,铿锵有力的对着江丽婷怒喝。
“江丽婷,我不单只要打你,我还要跟你拼命!”
说着,栾宜已经捡过一个老娘们的树头拐杖,出其不意的敲打在江丽婷的肩头上尖叫:
“你个恶毒妇!自己整天偷懒躲回娘家,将全部的家务活丢给我做,我从不计较。你还敢恶人先告状,在外头说我偷汉子?!我让你胡说、我让你黑心肝、我打死你这恶妇!”
栾宜瘦弱的狠,偏偏现在一对眼睛因怨恨而发红,小手中拿着支木杖,如同拿了把刀似的,对着江丽婷就是一顿猛挥
“啊、啊,你个贱人,你打我!我跟你拼了!”江丽婷气地狠了,想也不想的将手中的木针挥动一刺!
“呀!”苗佳婵痛的大叫,连连后退。
原来,江丽婷想要刺向栾宜的,但是她正好被栾宜又打到一下肩头,手一歪,失.身刺向了身边的好姐妹儿。
“活该!看,无德的长舌妇、立马被天收了!”
“栾宜,你不要太过份!你等着”江丽婷抱歉的看了眼好姐妹,却见她看着前方,朝自己使个眼色,她立马收了声,顺着她的目光,转身望向后背……
“等什么?怎么不继续说!”濮阳源脸色难看的盯着大儿媳妇,他身后不单只有濮阳江,还有濮阳梁、林东靖,以及一脸要吃了她似的璩美英,她后头看好戏的张荷花。
“公、公爹”江丽婷口吃的噎语,一脸大惊失色地望向公婆和一副要吃了她的丈夫,一时间居然连身上的痛觉都忽略了,傻眼的望向婆家人。
见人都出来了,周云月扶住栾宜,小声的劝道:“丫头,别打了,小心动了胎气。”
“呜呜、大娘,她这是要我死啊!她在村中诸人面前如此说,不知道的人、就真的当我是水性杨花了!这、让我怎么活呀?”
栾宜扶着隆起来的小肚子,气息不稳、泪流满面的怆然哭诉,然后朝着一脸青灰的江丽婷吼道:
“我到底哪里得罪你了,让你一直针对我!是不是要我死了,给你妹妹腾位置,才能满意?!”
“哗~”树头下因为濮阳三房这闹剧,越集越多人,听到栾宜暴出来的内幕,一阵哗然。
“放你狗屁,你不要败坏我妹子的名声!”江丽婷一听到栾宜这话,气地跳起来反驳回去,一副‘欲盖弥彰’的样子。
“江丽婷,你们姓江的就是人,我栾宜就该死,是吗?”栾宜尖锐的吼回去。
凭什么、凭什么非要她退一步!
不、她栾宜一步都不退!
“我、我怎么了?我到底做了什么,让你在这里质问我!你还有家教不?连大嫂子都打,这就是栾家人的教养?”江丽婷脖子一粗,来了个死不认帐。
反正,谁真的能‘复述’她说了什么来着!
“哟,我还真开了眼界了,咱们抓了个现场,这还能当大伙都是聋地不成?”陈春燕上下打量了江丽婷,满嘴嘲讽地说道。
“你谁呀,这里关你什么事呀!”江丽婷一看到又是陈春燕这个女人多事,气地朝她怒吼。
陈春燕却是不怕她的怒气,而是怼了上去:“我陈春燕一向是公道好义的,村里人大多数都知道我是好管闲事一般我厚着脸皮管了,说明这里有失公道。说起来,江丽婷,你怎么不去村头说说这事,看看谁信你的鬼话!”
“你!”江丽婷看了眼包公脸似的丈夫,到底不敢再乱说了。
“啧啧,三个月前,渠生就从村头回来,村头谁人不知道?我看你江丽婷的心肝、都是黑的吧!居然一心要唱臭自己妯娌的名声,你图什么呀你!”陈春燕很是好奇的望着她开口询问。
“行了。这是我濮阳家的事情,都回去再说!”濮阳江突兀的开口朝江陈春燕感恩的点头,尔后朝周围的大小娘们重重一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