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你别多想,小珠宝她现在不小,而且农村的那一套,不太适合咱们家,咱们得与时俱进,可不能将女儿的局限锁在了农村里”
“怎么可能!”栾宜一听到将小珠宝‘局限’在农村里,她心里是立刻一百个的不乐意了。
栾宜脸上挂不住,恼睃了濮阳渠一眼,站起来低嚷嚷地说道:
“唔,我知道了,我以后会注意。好晚了,我去睡觉了,今天好累!”
说完,还真是犯困了,立马“啊”地打了一个小哈欠,生理眼泪都挂在了眼角上。
“老婆,你头发还没有干!等擦干了再睡……”濮阳渠在爱妻走动后,便一直跟在她身后,见到她真的犯困了,一副要上床睡觉的样子,忙将另一条干净的毛巾拿在手上,给她拭头发。
被男人提醒,栾宜才发现自己确实是连头发都没有拭干,这下好了,小尴尬了。
小脸有些无辜的拉耸下来,眼皮都要掉下来了。
她一个孕妇,一天里坐车坐了五个小时,到了部队吃完饭又陪着女儿散步了快一个小时,这会儿洗完澡,人一舒服起来,当真是困意说来就来,还特别的浓郁,连着打了三个哈欠了。
“老婆,部队分下来的房子已经整理过了,等明天上班了,我让小宋去要家具,大约明天晚上咱们就能回家了。”
濮阳渠瞅着爱妻如同小猫儿犯困揉眼的小动作,不得不说了个话题,让她转移注意力。
“这么快?”只要不是再说先前让她丢脸的事情,栾宜立马就反应过来了,揉着睁开眼睛反问:
“那、家具是要自己买吗?”
“大部分不用,部队有床和沙发的家具的分配。”
“木制的?”栾宜看到丈夫点头,继续追问:“咦,那咱们一定要用部队的吗?”
木制虽然耐用,但是却不是很舒服噢,她差点都忘了,现在这个时候,除了木制的,那些皮制的、布制的软沙皮,都不是很流行,而且贵的要死!
“老婆有什么想法?”濮阳渠还真没有注意过,反正他在部队的时间多,一向都是坐实木,睡实板,也没有觉得不妥。
栾宜连连摆手兼摇头:
“没想法。我就是想着,木头做的沙发太硬了,想着去哪里去买些软垫,不管是坐着还是睡觉,都舒服一些。”
“这个……”濮阳渠想了下,马上就知道原来妻子喜欢的是软沙发。将她这一点小爱好记在心里,他在脑中想了一下,马上就找出两个同僚家里有用这种东西,点头说道:
“老婆,这事我真不清楚。不过,咱们部队里,张团长和邹营长的妻子都是精致的,他们家里家具上是用了座垫,想来……县城里应该有的卖吧?”
他们这里l县离沿海h市并没有多远,也就二个小时的车程。
这么一来,他们说是县城,但是县城的物资真的非常丰富。
现在沙发上的座垫应该是刚刚流行起来,毕竟现在电视开始普及,这种东西从电视上一出现开始,便逐渐被先‘富’起来的普通人家看中。
首一批富起来的商户,也渐渐地爱显摆起排场起来。
这种精致华美,又让人能坐起来更舒服的座垫,也随之流行起来了。
“那你明天还有时间吗?”栾宜觉得头发干地差不多了,小头颅一撇开,转身望向丈夫,小声地问。
小小地又打了一个哈欠,她小手还不自觉的去揉了揉,眼角溢出来的泪汁。
她这种情况,没有丈夫陪同,她也不可能带着女儿出门。不说能不能行,安全性就没有保证。
现在这个时代,可没有后世的法律健全,那些不法份子还挺多的,拍花子、抢孩子的,层出不穷,不管是不是发生在她身边,总归她是怕的。
安全第一。
何况,她现在还没有理清楚,那些幕后黑手,针对的是她,还是她丈夫!这点,很重要,所以,在无法确定自身安全之下,她一点儿也不想以身试险。
她承受不起一丝的‘万一’。
“明天有,后天早上要去办公楼报道,下午要是没事,还能陪陪你和姑娘。”濮阳渠将半湿的毛巾随手放在床头柜上,将妻子揽进怀里,低喃:
“老婆,对不起,原本以为还有假期的,谁知道一回到部队就被征召了。”
“说什么傻话,这部队的事情肯定要以它为重。再说,现在能随军我就很满意了。明天得空,咱们除了得买被褥之类的,还要要买碗筷,油盐米纸之类的也要准备好。
有这些东西,我就能养好自己和小珠宝,你也不用挂心我们,部队的任务为重,但是你得好好保重自己,可别吓我!”
说到这里,栾宜抓过他的大手放在腹上,低喃:“孩子们可调皮地紧,你可得好好的,别吓我,我胆子小!”
“傻媳妇儿,我怎么会吓你,你放心,你老公我可本事着,为了你和孩子们,我也会保贵自己的命呢!
老婆你也别紧张,这一回任务就是呆在部队里搞训练,不走。等我忙完,应该可以抽一点假期,陪你生产。宝宝们得乖一点,可别调皮,让你们妈妈难受。”
演习时间就在一个半月后,爱妻的预产期还有二个多月,只要孩子们好好的呆在肚子里,他这一回他肯定能陪妻子生产的。
栾宜点头,伸手抱住他的壮腰,正想抬起头去亲他时,又猛地想到了重要的事情,忙开口嘱咐:
“渠哥,今天到了部队咱们都没有给爸妈打电话报平安,明天你得提醒我,可别再忘了!”
爱妻不提,濮阳渠还真的一时没有想起来,他对于这种细节向来有些疏忽,何况之前他从家里回到部队,都是写信给妻子,从来没有想过要‘打电话’。
如今他已经过继到了大房,知道爸妈带着大妹子去了z省休养,也是避开靳家的破事,到了z省就不跟住在农村了。
起码,家里是有电话的。
他一时半会儿,倒是没有爱妻的心思细腻,想着要给双亲报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