濮阳柔只要一想到,若是被大哥和嫂子知道,璩美英来到这里,居然是被刘家利用送过来,目的是要针对是他们…也不知道大哥最终会如何选择
反正,不管是怎么样,嫂子心里肯定是不好受!
明明大家都知道,嫂子才是受害者,一切罪魁祸首是江丽婷那个恶毒女人的错,是她使了歹意算计嫂子的,偏璩美英这老娘们,怎么还可以听信坏人的指令来伤害亲子一家?
怎么说,嫂子现在也为大哥生下一对子,是璩美英的亲孙子们,她怎么还能一根筋的认定,嫂子是坏人呢?
这一刻,濮阳柔觉得,恶人自有恶人磨,这话可能是对的,璩美英非要自作孽作死,谁还能救她?
凭着她嫂子在大哥心中的地位,再加上嫂子越发的有能力,对应的璩美英偏还是针对大哥的孩子们使坏,这么推算下来,她大哥怕是真的要对生母死心绝情!
唔,虽然是便宜了她们一家子,大哥嫂子这么一来,只会更亲近他们一家人,可是若有地选择,濮阳柔还是希望璩美英的智商能在线
在濮阳柔的心里,濮阳渠是一个一直值得她尊敬的大哥哥,就算璩美英不犯蠢将大哥推到他们大房,大哥亦会遵守他当初过继时对大房的承诺,一辈子孝顺她的父母,将他们当成亲父母来孝顺。m.
这一点,她从不怀疑。
更没有要求过,大哥将来只能孝顺她的父母,毕竟他的亲生父母还健在,他要孝顺小叔小婶,她也不会不喜,或者会反对。
孝顺生身父母,是人之常情。
若是连常情都没有了,这孝顺才会更虚假。
她只是不希望,璩美英做出伤害大哥和嫂子的事情,只是天要下雨,娘要害儿……好象她都无法阻止!
璩美英到底最想要的,是什么?
重要到,要她亲手去剜亲生儿子的心?
母女俩都心事重重的喝光了碗里的白粥,小何负责收拾餐桌,她们母女就进了房间说话。
周云月带着女儿回房,看到老头子已经醒来,小孙孙们还在睡,三人都相视一眼,来到一侧的沙发上坐下小声交谈起来
“爸,昨晚老程叔发现了什么吗?”濮阳柔现在最想知道的就是这件事,她立马关切的问道。
濮阳江点头,从口袋里拿出一个油纸包着的小包,很小的一个纸包,打开来看,里头是粉末状的白|粉,总共没有两指甲的量。
“这是你老程叔在璩氏身上发现的。”濮阳江说的很沉重。
“爸,你有让老程叔去化验是什么物质吗?”濮阳柔倒抽一口气后,看着老爸给老妈顺气,她顾不上安抚亲妈,着急的反问。
“这东西我都熟,不用去化验。它不过是军用的一些迷昏药,有时候军人出动时,会根据任务特性而提供一些给任务者。这点药量,大约可以让三到五个人昏迷,睡上三、四个小时就能挥发药性,对人身没有什么危害性。”
濮阳江冷静的说道,因为他和老程都认得,所以心中更明白:这璩美英来到京城,果然是受了指使。
周云月拍了拍膝盖,难受的低喃:“作孽呐,为什么就让渠生有这样的生母!”
小时候对渠生就没有多好,让渠生小小年纪就敢进山找食物,大一点更是为了给他大哥留下粮食,早早就跟他们夫妻说想去当兵,为的就是那一点津贴。
这么懂事生性的孩子,璩美英自小就不太喜爱,倒是对梁生是一心一意的好。
因为亲生的长子才八岁就死于意外,看到小渠生这么懂事,周云月是自小就喜爱又心疼。
偏她又不过是渠生大娘,再加上婆母的遗言,她不好对渠生有过多的关注,要不然,璩氏只会对渠生更差劲……
“妈,你不要生气。璩美英那个老娘们,向来就是识人不清,要不然也不会被江丽婷那个恶妇甩的转了。”
周云月垂目的摇摇头,纠心的抱怨:
“我哪是生气,我是心疼你渠生大哥。他小小年纪,就知道围护家人,为了让你梁生哥如愿,才十来岁就进了部队从小童兵当起……”
濮阳江对这个小侄子也是心怜,明明一个自小孝顺的好孩子,偏偏遇上璩氏这样的生母,幽幽叹了声气,无奈地说道:
“行了,别说这个。看来,咱们得趁着渠生他们夫妻没有回来前,赶紧将璩氏送回老家去!省得她做什么事情,再伤渠生的心,也惹得心中不喜。”
不喜是肯定,就怕是憎恨!
“对,这璩氏向来就愚蠢,看到咱们儿媳妇回来,肯定会闹!咱们得赶紧将她送走,等会让人去买火车票,立马将她送回老家去!”
周云月已经能想象到,璩氏看到儿媳妇时,是什么样的情况,肯定第一句骂的,就是指谪她为‘狐狸精’!
别说,栾宜现在养地好,身娇肤白,五官又是随了她外婆,精致的过份,如今又开了天眼,那珍贵程度,连国家都请她去做任务……
当然,这种事情,更加不能让璩氏知道。
他们只要知道,璩氏再看到栾宜时,只会更加泼辣无理就对了。
再加上知道璩美英会对他们一家人不安好心,对她最好的安排就是立马送走!
“好!”濮阳江点头依附:“还真不能继续留她在这里呆着,我立马让老程去订火车票。”
璩美英的身份特殊,站着伦理至高点,留她在,不管是对渠生还是对,都不是好事情。
“等等,爸,你等一下!”
濮阳柔一直觉得哪里不对劲,直到听到亲爸提起老程叔时,方才恍然大悟的反问父母:
“不对呀,爸、妈,昨晚我们不是让小何给璩美英服下了有安眠药的燕窝糖水吗?为什么她会醒地如此早?”
现在,墙上的时针都还没有指向七点。
周云月一愣。
之前她也有这个疑惑,只是因为没有休息好,又被璩美英一通闹腾,她倒是忽略了这一瞬间闪过的想法,现在听女儿一提起,她目光亦充满了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