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洪山好歹为官二十多年了,从小小的文职爬起来,见识可比那霖多了些,再暗中一查,就发现居然是老妻和女儿合谋动地手,居然没脑子地在小儿子的酒里下了致幻药!
再加上喝酒时,一直给小儿子下了不少的心理暗示,身体素质很好的小儿子理智一丢,这会将小儿媳妇家暴到那个程度惨样!
得知这个结果,直将那洪山气地暴怒,关上门就将妻子和女儿狠狠恼火责骂了一通,还不许那霜她近期再回娘家,省得再起事端。
而老妻可能也没有想到小儿子看起来文质彬彬的,居然手上有这么大的劲,直接将濮阳桑打成重症,还骨折,后面那菲自杀,这才让老妻不敢再多事了。
象他们这样的人家,还真的丢不起这样的脸,儿子儿媳家暴,引发孙女自杀,这样的丑闻要真闹出去,那洪山的官职也做到头了!
胡秋梅也不是真蠢成猪,好歹还有点脑筋,被他一说倒也配合着去跟小儿媳妇道歉,毕竟事因就是她和女儿主动灌那霖喝酒的!
那酒里是什么情况,她比任何人都清楚,濮阳桑被打骨折她不内疚,但是让那菲自杀,真要是让这孙女儿死在这事件上,她这辈子可能无法得到丈夫和小儿子的原谅了。
这一事上,胡秋梅还是搞地清楚。后来丈夫再补偿濮阳桑,她再不顺心也忍了下来,只是转头也给大儿子许了不少好处,让长媳没将这丑闻往外传。
至于女儿,这事她本身就是涉事者,哪里还敢多嘴说。对外也不敢说那菲是真的自杀,只是说小孩子用刀子弄水果时,不会使刀子一小心弄伤她的手腕
也幸好小那菲不知道割脉自杀,是要割在动脉血管上,而是胡乱的划伤了腕节,只是失血加害怕而昏厥,好歹将这个借口成立了。
“不、不会的!”那霜不敢相信,转头望向亲妈,却见她神色漆黑如墨,再看向大哥和嫂子,发现夫妻两人不象往象那样,亲密的坐在一处,而是分开落座!
“小霜,你别闹,家里糟心事情够多了,你还是听爸的话,先回你夫家吧,留下来真添乱了。”何秀兰睨了眼婆母和小姑子,说话也不如往常那样客气,而是冷着脸提起音量说道。
虽然她没有出口喝斥,可话里话外已经是嫌弃十足了。
真以为那家是万能的山头,一手遮天?!
何秀兰一想到这月余来,每回回娘家都被嫂子不客气地冷嘲,心气就更不顺了,望向小姑子时,目光冷淡,她刚听到公爹的话,心里也在怀疑,是不是真因为她们母女嘴贱,弄地那家惨遭此遇?!
那雷拧起眉头,最后还是没有反驳妻子的话,如今家里的情况,真是前途堪忧,瞧着父亲的意思,是想让小妹稳住池家,他便沉默下来。
“小霜,你还是听爸和大嫂的话,回房想想,怎么样才是对你最好的。”收到丈夫示意规劝的眼神,胡秋梅再疼女儿,也只能顺着发怒中的丈夫意思。
那霜扫了一圈自己的家人,脑袋迷瞪地上了楼,直到进了房间,她还有些回不过神来,无法相信自己娘家不行了,一向顶天立地的父亲居然要塌了?!
瞧着那霜上楼了,胡秋梅脸色一沉,睨了眼大儿媳妇,朝着丈夫说道:“洪山,你说现在怎么办?”
转眼间,时间就过了三点了,明天就是周一,若是丈夫收到的风声没有错,那是不是说明天开始,他们那家就要被全面调查?
“亚雷,你手中的事情都摆平了?不会有问题?”那洪山压手,反而朝着大儿子不放心再问。
“爸,我早就扫尾了,你、工作不顺时,我就已经将不利于我们的尾巴都扫干净了。现在我倒是盼着来者与濮阳家真有亲,只是不满意咱们家对亚霖他老婆的态度,才出手压制咱们一番。
这么一来,总会看在菲菲面子上,小惩大诫。咱们家也最多是被刁难一通,再名下的一些势力和财富或许会被砍掉一些,好歹爸你还是会平平安安的。”
那雷望了老母,朝着最近瘦了不少的老父说道。
只要保住了那父,那家总会有起头之日。何况,若是为了给那家教训就将那家踏到泥地里,濮阳家不会这么没脑子吧?!真要这样子,不是结亲,而是结仇了!
那雷会有这样的想法,也是因为那家现在的情况还不是最糟的,虽然那父职权被副职架空了,但是还没有到动骨伤身之地,显然是对方手下留情了。
也得说他们那家多少是有点气运的,正好遇上濮阳柔出嫁,再后来璩氏丧命要举行后事等等,倒是让凌老将那家忘之脑后了。
这才有了那家这月余多的苟延残喘。
只是,目前已经进入新历年,璩氏的七七之期将至,濮阳大房一家子商议后,都决定要回老家过年。
这年发生了好些事,濮阳渠过继到大房,对大房来说是大喜事,栾宜给大房添了一对孙子,濮阳柔又再嫁,日子是越过越好,这对于老一辈来说,都得祭祖告之。
反倒是濮阳柔被全家人强制抛下,直接被周云月这个老娘打发到顾、陈两家各住几天。
毕竟结婚近二月,八成的日子是住在娘家,在顾家落脚的日子还没有一个星期,顾家父母再大度,他们濮阳家也不能这么不懂事。
不过,这一回周云月不是只打发闺女去顾家,还得去一趟c村住上几天。
养父母也是她公婆,何况看顾陈春的态度,他感情是比较偏向养父母的,难得因为栾宜离京,她识趣地放了顾陈春大年假,便让他照顾一下有了孕期反应的妻子。
男人嘛,不陪着永远不会知道,妻子替他生儿育女的艰辛。瞧着公婆对她的关爱理解,栾宜肯定会让大姑子的婚姻美满幸福的!
新历年一过,栾宜将要回老家的准备工作,都一一准备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