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怂,濮阳珠,你能行的!
说起来,这是濮阳珠第一次亲身体验到危险!
便是她的父母濮阳渠和栾宜,都没有想到他们大姑娘不过是如常去宋家做客而已,居然会遇上危害!
别说他们夫妻了,濮阳珠也没有想到!
好在,她反应快,很快就找到机会,将对方一击击晕过去!]
确定对方真的被她一击中后脑勺而晕倒,再确定他没有生命危险后,濮阳珠也同样蹲在地上大声喘气
好惊险、好有成就感!
“姐姐亲手灭了敌人,好爽!”
濮阳珠高兴地称赞自己一声,只是这语气后面,就透出软绵无力了,只见她又弱弱的检讨道:
“啊啊,歼敌真的好累人啊,看来妈妈说的很对,当军人太累了,我还是好好当个美丽的小公主吧!”
得意一笑,濮阳珠心里的成就感特别大!
这时候,月亮也配合地终于冒头了!濮阳珠眼尖,一下子就看到了,被她藏着金时叙哥的地方,露出了一个被人架着的身影来
金时叙!
蔡可人!
惊悚的捂住嘴儿,濮阳珠惊讶地立马将身形隐回树后。她没有想到居然还有另一个人!
也对,脚边这个死猪又不能一个人打野战,他都来了,他的姘妇也在并不难以估计,只是因为她第一次遇上麻烦,也怪她轻敌不够谨慎,她一开始就忽略了现场,还有个蔡可人这个蛇蝎美人在场!
果然,她菲姐说的,丑人多作怪,说地真的太有道理!
只是现在,要怎么办?
濮阳珠很急啊,刚刚是蔡可人为了要揪起金时叙,注意力都投在小哥哥身上,这才没有发现她!但是她刚刚可没有错过,那女人手上可是拿着一巴闪着银的匕首!
远程还好说,她身轻灵巧躲避觉得精灵,但是近战,她却只能算一般般,又不是学校里的小女生打架蓐头发!
如今,她要对面的凶残女人,手中还拿着匕首抵在金时叙脖子上,她无可奈何啊!
瞧了瞧脚边的气.枪,不说气.枪已经没有子弹了,就算有,她没有正经学过打手.枪,瞄不中打偏了、还引地她因此而发疯伤了小哥哥,那岂不是更糟?!
距离还有些远,濮阳珠定了定神,便小心翼翼的靠近,之前在家是里,她美人师父首先教导她的,便是如何才能无声行走,后来还让她的弟们加入,因引她这轻灵的功夫觉得甚是精。
另一边上,好不容易架起了金时叙,透过月华,蔡可人这才看清楚了,此时被她挟持明显有病的男人,居然是金家目前最年轻的掌舵人、金总!
要死了,怎么就这么凑巧被他撞见了呢!
蔡可人冷着脸,想到金老和司厉这两个强大的男人,手段都腻是暴戾凶残,若是她现在真的伤了金时叙,她没办法在他们的夹击下存活!
而且,她的目标是那个小女生,并不是金时叙,此时看他病地这么严重的样子,可能他一开始就没有注意到她和纪二爷的奸情?!
怀着这个想法,蔡可人正想将金时叙丢开时,突兀感觉到身后有异状,她本能的将金时叙提起来反身
濮阳珠没有想到,蔡可人的反应这么敏捷,明明已经拳击到她的后脖子了,因着她的反射性动作,她根本就无法再收住这雷霆一击!
她只能强行换了个方向,一拳击侧在蔡可人手中握紧的匕首上,被其锋利地划开了一道刀伤口,也同时,拳头倏地暴击在蔡可人的手腕上,将她手中的匕首击落!
“是你!”蔡可人心中一惊,没有想到偷窥的小女生,居然是她继女的同学、濮阳珠!
濮阳珠因为还没有十八岁,同学们只知道她的家庭超级好,但是是谁家的子嗣却说不清楚
如今军部姓濮阳的最高贵长官,便是濮阳上将,但是除了濮阳上将外,濮阳姓还是有好些人家,近十来年,濮阳姓氏在京城可以说是大热门,从政的、从军的,从商的,各行各业都冒出能人来。
而且姻亲也强大,顾氏、凌氏这两大巨头都是濮阳家的姻亲,就这样子,濮阳氏能不强大起来?
因此,对于濮阳珠虽然还没有露出其父母是谁,但是能在卓越私立高中就读,惹了祸还能安然无恙,本身就说明了她的家族底气很不一般。
这会儿看濮阳珠居然跟金时叙还相识,蔡可人这下子知道:她一个不慎偷情,可是将她自己坑地很惨!
“啧!”濮阳珠见她手中的匕首掉在地上,也不管金时叙,抬起小腿犀利凭空一踢,小嘴儿还不客气地声东击西喝斥道:
“贱妇,看手!”
蔡可人被濮阳珠一脚踢中了腹部,痛地想打翻,踉跄后退后,盯着濮阳珠直骂:“浪皮子!”
她得庆幸,为了能行走方便,她脚上将她那双高跟鞋给脱了才对!
“浪皮子骂谁呢!”
濮阳珠娇叱骂回去,近战她不拿手,可是对手是一个普通的女人嘛,她自信还是能行的,因此见她一直逃避的往后退,她一个提步乘胜追击
蔡可人在亲身感受到濮阳珠腿脚的力道后,就知道她是个练家子来着,因此见她还想再来袭击她,直接就将她一直没有拿出来的手.枪瞬间举起来!
“呲”地一声,是手.枪清脆的上膛声,在夜空中响起!
“站住!”蔡可人双手抬.枪指着濮阳珠,怒声喝斥。
濮阳珠蓦然顿住身体,防备地盯着她打量,边后退,边轻笑淡定的说道:
“蔡阿姨可注意一下你手,千万别擦.枪走火了,今天这事就到此为止,只要你回去就跟侯叔叔离婚,你今天出轨的事情,我就不会多嘴说一句。”
“只要你现在死了,谁又能知道是我杀了你?更不会有人知道我今晚出轨!你以为你是谁?还敢跟我谈条件!”
“我是谁不重要,不过你要敢开.枪,能不能在你这古董左轮手.枪六发中打中本姑娘……那可难说了!你要不信,咱们大可试试!”
濮阳珠右手撩了撩自己早就凌乱的发型,攥紧受伤的左手,朝着她讽刺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