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玲玉请罗安安在学校附近吃完午饭,带着罗安安区江城最大的富人小区,国御庭院。
据说,国御庭院占地百顷,每栋别墅自带花园和阁楼,每一户人家之间的间距,足有两千米。在寸土寸金的市中心,堪称是奢华之至。
邵晏清当初离家自立,没有选择国御庭院的原因,只是因为他想低调行事而已。所以在罗安安学校和他部队中间的位置选了一套小别墅。
罗安安跟着阮玲玉走进阮家。客厅中坐了一排人。
阮玲玉的哥哥嫂子,以及阮茜茜。
自从一周以前和阮茜茜在英语辩论赛的会场分别后,罗安安就没在学校见过阮茜茜,听说是请了病假。
正如罗安安自己警告王潇的那样:她要把全部的精力放在月考上面,不关心无关紧要的人。所以她根本就没有追究阮茜茜是真病还是假病?
而正坐在沙发上的阮茜茜面色红润,怎么看都不像有病。
阮茜茜见到罗安安,当即站起来,激动的差点哭出来,“安安,我终于又见到你了,这几天我都快担心死你了。”
罗安安一头雾水,“我这两天过得很好,你担心我什么?”
阮父轻咳一声说:“茜茜,你吓到人家安安了。你先坐下这件事情,让你姑姑慢慢和安安说清楚。”
阮茜茜便把像救世主求救一样的视线投到阮玲玉身上。
阮玲玉苦大仇深的叹了口气,“安安,这件事说来话长,我本来不想告诉你,但和家里人商量了一下,我们一致觉得,既然你是茜茜最好的朋友,我们不应该瞒你。但你现在还是一个孩子,承受能力恐怕……”
欲言又止。何尝不是激将法?
其实不需要阮玲玉开口,罗安安就知道他们想讲什么。
这一幕真的是比前世来的早了三年。
那时候她和阮茜茜考到同一家大学,同进同出,对阮茜茜真是巴心巴肺的好。
她记得很清楚,那天刚步入暑假。宿舍的姑娘们收拾行李准备回家。阮茜茜欲言又止的对她说,“安安,我突然知道了一些和你有关的事情,这些事情真的是太残酷了,我怕你承受不了,但是隐瞒你,我又于心不忍……”
她因为好奇心,追着阮茜茜不停的问,到底是什么事。
阮茜茜一直卖关子。
最后好像是被她弄烦了,带着她来到国御庭院。那时候面对的场景如同现在一般,简直就像是三堂会审。
她那个时候没什么经验。被这阵势吓到了。对方说什么她就听什么,全然跟着对方的思维走。没有一点自己的判断力。
面对着阮玲玉纠纠结的表情,罗安安耸肩摊手,“阿姨,我只是一个学生,我现在只想以学业为重,除此之外的任何事情我都不想听。您刚才说的很对,我的承受能力很弱,所以你想说的话对我的小叔叔直说吧。”
阮家众人脸色一变,面面相觑。
阮茜茜最先开口,“这件事情和你切身相关,还和你的父母有关系,你不是说你最大的遗憾,就是自己的父母因为车祸而去世,难道你不想知道他们去世的真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