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你摸石更了,算吗?”
他的声音带着几日没说话的沙哑,还有种别样的性感掺杂在里面。
林寒星先是一愣,也忘了是有多少年没人敢对自己这样说话了,就是在这恍惚间没将手抽回来的工夫,手心里的滚烫似乎还自己弹动了下。
“看来你是病入膏肓,干脆直接切了永绝后患。”
林寒星冷着脸将手拽回来,声音里罕见带着怒。
雷枭没说话,只是目光深邃盯着她,那模样像是在思考如何猎捕。
她站在阳光里,绷着一张小脸看着自己。
皮肤白的如同椰奶般,日光倾照剔透如玉,无袖的月牙白真丝上衣上手工绣着不知名的花儿,就连她的手指甲都同**瓣儿似的叫人欢喜。
“既然你醒了,那就叫你的人来接你走。”
这尊大佛,她养不起总能躲得起吧?
他坐在那儿,眉峰间似乎划过些许疑惑,也正是这疑惑,令林寒星心头一跳。
“你不会想跟我说你记不得?”
林寒星谨慎的往后退了一步,眼神里多了些打量。
当时医生就曾经提醒过她,如果后脑的撞击严重,很有可能后续会有一些连锁反应。
其中一种可能,就是短暂失忆。
隔着一段距离,两个人互相对看。
“我有没有跟你说过”突然,雷枭出声。
“什么?”
林寒星等着下半句。
“从见到你的第一眼,我就很想睡你。”
他冷毅面容没有太多波动,极为冷静的说出这句话。
“”
林寒星有瞬间的无话可说,可很快,她冷笑了一声。
转身朝着客房外面走去。
“哑叔,把他给我扔到院子里去!”
勐宋的天气多变,刚才还是大晴天,转眼又下起了太阳雨。
此时林寒星冷着张脸坐在书房里,目光透过格木窗看向外面那个站在芒果树下的男人,膝头上还放着本书。
却是许久都不曾翻动过一页。
跟在游轮上见面时戾气颇重不同,男人正仰头望着芒果树上的青芒果。
原本应是向上齐梳的发放了下来,遮住额前。
令原本只给人阴冷暴戾印象的他多了些少年感。
日光下的雨剔透晶莹,落在地上与泥土融合,空气里有青芒果混着花香的味道。
或许是察觉到林寒星的目光,雷枭抬起头来。
隔着胡桃色窗户,他薄薄的唇角朝她微微勾起,丝毫没有受到阵雨影响。
简单廉价的衬衫硬是被男人撑出了贵气!
啪的一声。
林寒星将手中的书阖上,想也没想把窗帘刷的一声拉死。
“果然是个大麻烦!”
夜幕降临,哑叔悄无声息将饭菜端上桌后,又离开。
都是些爽口小菜,样式不少,但分量都不多。
林寒星正吃着,从院子外面却传来不小闹事儿声,令她不悦的蹙起眉心。
“哑叔”
冷冷两个字,哑叔面无表情出现。
他朝着门口走去,不多时又回来,只是表情有些古怪。
饶是被哑叔照顾这么多年的林寒星都没见过。
她索性起身,朝着外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