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槐花认为,她的态度已经很到位了。
可——
“啪~”
又是一巴掌。
滔天的怒火,一波一波的直冲脑门。
硬生生被她忍了下去。
脑子里思索着自己错在哪儿?
“啪~”
又是一巴掌。
屁股疼的没了知觉。
可这也提醒了她。
“我去报名!我去军校报名!”此话一出,腰间的大手当即就松了。
紧接着,一个轻柔的,如羽毛般划过的吻落在了夏槐花的屁股上,“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屁股麻麻的,酥酥的,伴随着蛰痛感……
那是一种什么感觉?
紧接着,裤子被提了上去,客厅的灯随之亮起。
夏槐花趴在沙发上装死。
“过两天我带你去报名,在军校好好表现,把你身上这股子横劲用到正地方去!”依他多年带兵的经验,槐花只要肯静下来好好练,是个当兵的好苗子!
刺儿头,未必不是战场上的利刃!
只是苦了他的老师了。
“如果我说我不去,我们今天是不是就要包饺子吃了?”夏槐花无力的瘫软在沙发上,阴阳怪气的恶心他。
凌肃冷冷的回头看她,“嗯。”
承认了!
他这是打定主意把她的屁股变成肉馅了?
“凌肃,你不爱我!”夏槐花委屈的嘟起嘴。
觉得很吃亏!
人家谈恋爱,都是郎情蜜意,卿卿我我,到了她这里了,动不动就是打屁股!
这是谈的什么恋爱?
凌肃垂眸,默默的去卫生间放水。
爱这个词在他的心里有,但是他一向刚惯了!
要真让他表达,其实,他刚才已经表达的很清楚了。
凌肃是军人,和夏槐花咋咋呼呼的性格截然相反,他宁愿做十件事情来表达爱意,也不会说出一声爱。
而夏槐花,小嘴上下叭叭,十句爱里面,只有一句是真的。
互补,说的就是如此吧!
有时候,太过想像的两个人,很容易互相吸引,却无法走到最后。
夏槐花痛痛快快的洗了个澡,出来的时候,人也清醒了。
看着坐在沙发上浏览新闻的凌肃,“让我去上军校可以,答应我两个条件!”
“一、给我三天时间!”
“二、我要带个人一起去!”
“谁?”凌肃皱眉。
“王雷!”她擦着头发,一屁股坐在凌肃身边,“嘶~”的一声,整个人又从沙发上弹起来。
凌肃下手可真够狠的,跟古代打板子差不多!
虽然她没挨过,从电视剧里,演员高超的演技中,也能感同身受。
“王雷才死了妈,十五六岁,无依无靠的怪可怜的!”
“他既然叫我一声姐姐,那我这个当姐姐的就要当到底!”
凌肃抬手指着沙发,答非所问,“趴下!”
夏槐花擦头的手一顿,怎么又让趴?还没反应过来,整个人被凌肃拉进了怀里,趴在他的腿上,屁股一凉……
“我投降!我认错!我改了!”夏槐花炸了。
她没说什么吧?没说什么啊!
怎么又要打她?
紧接着——
屁股被擦上了凉飕飕的药膏。
凌肃大手毫不顾忌的揉搓着,夏槐花的脸腾的红了!
她还是黄花大闺女呢!屁股能被人这么看,这么揉吗?
“你不要忘了,他是苏耀辉的儿子。”凌肃丝毫没觉得这样做有什么不妥,互相照顾,是伴侣应该做的!
好像忘了,夏槐花的屁股是被他打肿的!
“我没忘啊,但是一码归一码!”王雷是个好孩子,也是个可怜孩子。
身在中国,活的跟叙利亚的儿童差不多。
如果她再不管,这孩子就废了!
“有点困难,他这样的无法直接进军校,但是可以从户籍所在地参加每一年的征兵!”擦好了药,凌肃转身去卫生间洗手。
“行啊,这事你盯着点儿!他无依无靠的,怪可怜的!”对于王雷,她动了恻隐之心。
从始至终,王雷就跟她的身世一样,没人疼,没人爱。
虽然她现在跟凌肃在谈恋爱,但是打心眼里,对于凌肃,她还是有所保留的。
所以,在她被人威胁的时候,她从来没想过先去找凌肃,而是选择自己硬抗!
习惯了一个人走夜路,多了一个人在身边,总会怀疑是鬼!
洗完了澡,躺在床上,想着自己未来的部队生涯,夏槐花就犯愁。
桔子的事还没有处理完,她去了军校虽然可以躲避那六个太监的威胁,但是刘永清不一样啊!
那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连阿黄都不如!
所以,天刚亮,夏槐花就去了派出所找赵警官。
至今,没有证据,什么都没有,桔子总不能一直被查封着!
可神奇的一幕出现了,原先围在桔子门口的那群人,竟然堵在了派出所门口,这一回,他们学聪明了,还随身携带着小板凳!
警察局的大门口被围的水泄不通。
“大叔!这是怎么了?”夏槐花问人群中的一员。
天真的大叔如果知道面前的小丫头是桔子的负责人,估计得呕死!
“我媳妇的表姑妈的儿子去世了,那天来了一个人,说让我们去赖桔子糖果厂!按天给我们钱!”
“他还说啊,事成之后会有一大笔钱!”
“本该昨晚给我们结账的人,就这么跑了!我们只好来找警察了!”
“真没天理!”夏槐花认真的点头,“可你媳妇的表姑妈的儿子是怎么死的啊?”
“逼死的呗!本来身体就不好,死了能给家里换来一大笔钱,那孩子想不开,就喝了药了!”
“这可真冤!”夏槐花表示赞同,“白白没了一条命!”
“可不是吗?”大叔叹了口气。
接下来他说的什么,夏槐花全然不在乎,心里简直是乐开了花!
想来是那群人被阿黄咬了命根子,昨晚没按时给他们结账,这头就直接把事抖落到了警察局门口。
她现在真想看看那六人的脸色是绿的,还是红的!
扒拉开人群,找到录笔录的赵警官,夏槐花很得意,“桔子可以解封了吧?”
她这一得意,忘了身边还有正在录口供的人,而那个人正是被夏槐花大喇叭吓走的孩子她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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