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我早就应该想起来了,ms刘,原来你们两是...哦,对了mr刘,现在事不宜迟,现在这里的两位病人需要你用哪个什么神针给扎一扎,看看能见好嘛。”
亨利在一见到刘芳出现在刘展身后的时候,这才想起来那天去燕京市医院里专程拜访刘展的时候所遇到的人就是刘芳,只是当时他满脑子的都是该如何拜师学艺的事情,早就对刘芳没了印象。
要不是刚才在危急关头,刘芳还依旧站在亨利身边不离不弃的样子,恐怕他也就认为这是赵柱的女朋友啊。
再一联想到上一次在京都市医院里碰见的欧阳父女,以及这次的刘芳,那可都是倾国倾城的美女啊,就算是把她们拿到法兰西那个盛产美女的国度也是丝毫不落得下风的。
也不得不说,这有本事的男人就是容易对女性产生吸引力,例如亨利就是这样的例子。
在亨利的引荐下,让先前坐在一旁角落坐冷板凳的蒋识喜给认识到了这位两人之前还一直津津乐道的话题,少年天才,古华夏医学针灸大师,还是个武学奇才,这样的称号,若是随便和别人说,蒋识喜可是不会信的,可是若从亨利的嘴里说出口,那就不免让蒋识喜也感到惊讶了,想不到这天底下居然还有能够让以西医为荣的亨利俯首称臣的华夏人。
“刘大师,你可真是好身手啊,上一次你在京都的故事,亨利已经告诉我了,本想哪天抽空去你府上会会你,却不料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居然会是这样。”
言语之外,蒋识喜他们也是有点略感抱歉,毕竟是他们自己医斗,结果搞出来了事情。
刘展对于像蒋识喜这样在古华夏医师界的长者也是颇感尊敬的和他握了握手,古华夏医师讲究望闻问切,仅是片刻些许的谈吐之间,蒋识喜就知道刘展是一个阳气刚盛而且血脉充沛的人,是个典型的健康的不能再健康的人了,尤其是当他握住了刘展的手之后,那感觉就如同抱上了火炉子似的。
“血气刚盛,还很年轻啊,小伙子。”
“呵呵,蒋老虽然年过半百,但是双目有神,且手中干燥无阴汗,厉害厉害啊。”
这华夏的高手之间过招就是这样的,仅是一个眼神,一个只字片语,就分出了个高下。亨利早就在武打片当中见过这样的场景,想不到居然会在这里眼见为实,虽然蒋识喜不是什么武学高人,可在古华夏医学上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
“事不宜迟,我先去看看。”
刘展查看了一下来自法兰西的高级货电子温度计,立马皱了皱眉头道:“这是谁的?”
“我的,mr刘,上面的温度是...”
”扔了,花里花俏的东西。”
亨利话还没说完,就给刘展怼了回去,随后还是从蒋识喜的那个病人身上用传统的水银温度计刘展才看着踏实。
“这都已经四十多度了,我必须赶紧扎针,给他们的脑部神经减缓,蒋老,我银针未带在身上,可否借你的一用。”
“无妨,林天,你快去把我的银针给刘大师取来。”
说来,刘展就将借来的银针在两位病患的头部密密麻麻的插满了银针,亨利是早就见到了此针的奇效,但仍旧是对此回味无穷。
“亚伦,这就是我先前给你说过的那位神奇的华夏人,他的年龄可并不比你年长啊。”
亨利的言外之意不言语表,反倒是亚伦在亲耳得到了老师的真实后,就有点为自己先前鲁莽的举动而感到脸红。
本来还打算站起身后叫保安来的侯祺荐再带来了一大堆保安准备围住这里的时候,却不料自己所为的那个异端,现在真被蒋识喜和亨利两人视作上宾。
叶小然也不禁长大了嘴巴,因为她只觉得刘展作为一个社会大哥,了不起就是能打而已,但是可从没想过他还会医术啊。
娄晓晓则拿着照相机,不断的摆拍着,心想着要是刘展一会儿没救回病人,那么明天的头版头条就有了,不仅是亨利和蒋识喜两位元老也挨批,现在还拉上来了一个医学界的外行人刘展。
娄晓晓可是不知道刘展现在在蒋识喜和亨利他们心中的地位,只是觉着这肯定会是一个大新闻。
刘芳默不作声的陪站在刘展的身边,她看不懂刘展扎针的手法有什么玄机,只是她还是第一次发现,原来刘展也有认真的时候,都说一个男人在认真工作的时候就是最帅的,眼下的刘展,无疑就是刘芳心中的白马王子。
蒋识喜先前觉着刘展虽然被亨利夸奖的那么厉害,可是无非也就是懂得一些古华夏医学的偏方而已,可是当他看见刘展下针的时候,眼睛盯得的不敢眨眼了,生怕自己在眨眼后,会错过些什么。
“师傅,这个人真的有这么厉害吗?”
林天站在一旁,要顾及大局,不敢正面质疑刘展,但是看刘展的样子,了不起也就是和他们一块同龄,古华夏的医师,本事和年龄是呈正比例增长的,也就是说,年纪越大,本事越高,林天在华夏内这个年纪段的古华夏医学圈子内已经算的上是佼佼者了,可是连蒋识喜都没办法处理的事,又怎么可能会是他林天能解决的,这个刘展又有何德何能能够让蒋识喜心甘情愿的叫他一声刘大师?
在面对自己弟子的质疑,蒋识喜又何尝不是如此呢,只可惜自己技不如人,只好唉声叹气的说道:“林天啊,这个人,只怕是这辈子都要成为你只能仰望的存在了。”
眼下的刘展,就在使用玄机神针当中,最经典的活络术,那经古的手法,是蒋识喜在华夏从来没有见过的,如果硬要说句实在话来比较,在针灸这门行当中,只要他刘展说自己是第二,那就没人敢说他是第一。
蒋识喜作为古华夏医术的传承者,对待像刘展这样的强者自然是一副恭谦的态度,刘展所施展的玄机神针,并非是蒋识喜所能理解的,而且刘展对于人体面部穴位的理解,比蒋识喜还要高深。
当林天听见自己师傅是这么评价他和刘展之间差距的时候,自然是有点不服,但也同时在想,若是此人真能当着我们的面把这些人都给医治好,那么可以算的上是大功一件了,没准还能中外远洋呢。
刘展的玄机神针规定了在施针的时候是不能有旁人在左右的,可是刘展现在所施展的是他在玄机神针上的一种改良版,算得上是他自己的技术,而且玄机神针的针法异常精深,普通的古华夏医师光是看看那是学不会的,关键还得在于施针者的口传心领,想当初刘展也是在被他师傅苦苦折磨许久后还才学会的这么技艺。
古华夏医术向来是以见效慢著称,但是针灸却不同,扎完就能产生效果,若是持久扎试,还能有出奇不妙的结果,这在西方国家来说,就是外科手术了,可是在华夏内部,这可是一门你想学都学不来的东西。
针灸的入门就是要通晓人体的每个穴位,大体上的人体穴位分布图,从地摊上买来的壁纸就可以学到,可是还有许多不为人知的妙穴,这些穴位之所以被称之为妙穴,那是在平时它们不是很起眼,甚至连功能都算不上,但是若能够把这些妙穴全部精准的找出来,并且连点成片之后,就有起死回生的功能。
亨利是个西方科技至上的医疗主义者,原本他就对华夏古传统医学嗤之以鼻,就是连蒋识喜这样的泰斗级人物,他也依然可以不放在眼里,这就是因为双方的对药物治疗的理念不同。
可是,华夏的针灸博大而又精神,尤其是对人体血脉筋骨的解释,堪称古今中外,每当西方的老白们尝试着想要了解华夏古传统医学的针灸篇章的时候,就会在此卡壳。
西方人从来就没有弄清楚过人体的经脉一说,就好比一个华夏人如果是崴到脚了,那么这名华夏人的第一反应就是买瓶跌打酒回家擦擦,可是在西方国家,那可不这么想。
有个著名的例子,一个米国的富商在一次出行的途中不慎崴到了脚,他的同行是个华夏人,他的建议是带他去华夏人开的跌打馆去看看,那名富商同意了,但是当他看见那所谓的华夏医生仅是用一瓶叫做跌打酒样的果汁想要打发他时,果断拒绝了。
结果他去自己人开的医院里接受治疗,那名医生当场给他开示了准备做手术的证明,第一次手术成功,但是脚还是很痛,第二次手术也很成功,可是脚仍旧会痛,直到了第三次,富商实在是痛的都快下不来地的时候,医生的第三次手术通知都已经传到他的枕头边了时,他才想起那名华夏朋友的话,随即立刻前去那个破落的小跌打馆去接受治疗。
那名跌打师傅是个已经有三十多年经验的老师傅了,在一阵蹉跎之中,富商的脚就感觉不痛了,三天之后就可以下地了,从那以后,那名富商再也不敢瞧不起华夏人所开的跌打馆了,逢人见到他脚上开刀的伤疤时,他就一定会不忘夸赞古华夏的传统治疗水平。
刘展的治疗方式,对于亨利这样的人理解来说,那么就是如出一致,尽管亨利再怎么像要调用自己大脑去分析刘展为什么要这么做的时候,但却依然是徒劳而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