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扬的骑士荣耀纹身,还有那四肢发达粗线条,都在无一不向刘展他们展露作为一个欧洲人对比起华夏亚洲人的那种天生优越感,一个似乎是骑士长的人,出于展现教廷的无上威严,居然把头敲的老高,似乎不愿意直视刘展他们的存在。
人种低劣的问题,在欧洲普遍存在,随着米国不断的壮大,白人至上的主义不胫而走,但是刘展并没有因此而屈服,相反他之所以给自己的队伍名称取名叫做东龙,为的就是盼望着有一天,自己的祖国能够强大起来,如同翔龙翱翔于天际般,威正八方。
刘展无视了这些爱自大的家伙,打算直接带着夏天他们进去好打探一下总统府的内部深层结构,可惜就在他们刚要准备走到总统府内的大厅门口时,那些欧洲的宾客们似乎看不惯刘展他们,直接走到了门口道:“对不起,华夏人,这里不欢迎你们,所有伊利安的开发项目都将会被我们一手承包。”
夏天面对来人的阻拦,略微有些动怒道:“你有什么资格来挡住我,要知道,就算是全球五百强的老总在见到了我之后,也得毕恭毕敬的请我喝杯茶。”
白人闷哼了一声道:“请不要白日做梦了,这里不欢迎你,赶紧走吧,不要自己找不愉快。”
白了的眼皮的跳动了一下,身后的四五个黑西装骑士打手就围了过来,斯科特对这事情不好插手,因为双方都是蒂亚戈请来的客人,无论是他替那边出头,都没有什么好果子吃。
刘展在夏天他们人群当中最不起眼,如果不是旁边有着穿着一身礼服出席的玛丽给他做点缀的话,搞不好还真的就让人给忽略了。
刘展见状心中立马默然了起来,教廷这些年扩展的有点太顺利了,尤其是在华夏这方面,也颇有建树,如此一来,不免让内部的人开始产生了膨胀感,特别是在看到不顺眼的人时候,他们就喜欢欺负亚洲人。
玛丽道:“大家都是绅士,不要轻举妄动。”
玛丽经量卖出了一个笑脸,好不让自己有失风度,看的大骑士长有点眼馋玛丽的紫色。
玛丽今天穿的是一袭黑色镂空礼服,镂空的部分,正好展现出了一坨突出的肉色部分,但是却在恰到好处的位置,用花瓣遮挡住了,有种说不出来的幽秘之感。
下身的搭配更加是绝配了,黑色的法国丝袜,陪着吊带花边,中间腿部随风飘舞撩起了一群,露出了一大滩的雪白肌肤,有种让人看了爱不释手的感觉。
如此绝世尤物,夫妇何求,只可惜一朵鲜花却是插在了牛粪上,刘展不知道大骑士长在看着自己,因为眼下的刘展还在思考着到时候如果真的硬要闯进总统府来,需要多长时间可以突破正大门。
大骑士长名叫亨特张,是个常年驻扎在华夏的教廷骑士长,对于华夏的繁文缛节,也是略知一二,亚洲的男性统一在欧洲都不怎么受到待见,亨特张实在是搞不懂像玛丽这样迷人的女子怎么会跟在刘展这种一看就是给人家老板提箱子的小瘪三旁边。
“这位迷人的女士,你愿否和我共进晚餐?”
亨特张朝着玛丽微微行了一个绅士礼,然后情不自禁的伸手去抓玛丽的纤纤细手,想要一吻芳泽,但是玛丽怎么会看不出这个老流氓的手段,白手当即缩的比小白兔还要快道:“先生言过其实了,我们今天已经受到了总统的邀请,实在是抽不出时间来。”
亨特张道:“是因为这些人吗?啊,我都说了,这里的项目都已经谈妥,被我们承包了,你们还是赶紧原路返回吧,至于这位迷人的女士,你愿意亲自开车送你回府,毕竟在这伊利安的公路驾驶不是特别方便,如果没有一个老司机为你做接应的话,恐怕会迷路的。”
玛丽无奈的摇了摇头,本打算制止这些人愚蠢的行为,但是建亨特张如此恬不知耻,便索性放开了刚刚死死拉住刘展的手道:“我管不了了,还是交给你处理吧。”
今天夏天带的随行人员并不是特别多,所以在刚下车到达总统府的时候,果断给教廷的人都小瞧了,德国和法国的分部骑士同时来到了这里,那么肯定是在商量着什么胡吹互捧的事情。
就像上一次在慕尼黑一样,德国分部的骑士们负责抬价,法国的骑士们负责吹捧,两边一唱一和,如同导演拍电影一样,自然是赚的个体满钵满,如果不是有刘展的搅局,只怕冯卡布诺奇还真的就这么带着沉甸甸的金锭去意大利总教廷复命去了。
亨特张见夏天和玛丽中心围绕的人物居然就是刘展时,也略微有点傻眼,他身为一个欧洲人,皇室贵族见过不少,像夏天这样的人,举止优雅,而且走路坦然,一看就知道是个富贵人家,受到过优等的素质教育,然后是玛丽,可能出身中产,但是品味不俗,而且穿着打扮细腻,对礼服的质量材料很舍得花钱,注重表面功夫,一看就知道是个当官的样子。
再来看看这个刘展,亨特张就有点看不懂了,欧洲人也不是缺乏狂野精神的人,只是能够把拖鞋配西装领带来打扮的人,亨特张还真的是头一次见过。
刘展看玛丽和夏天都没辙了,装作紧了紧自己的拉链领带道:“咳咳,你说投资项目都被你们包了,有什么批示证书吗?如果没有,那还谈什么,如果要是你们这样都可以随便让人停留在伊利安总统府门外的,那我是不是还可以说这里的项目都是我的了。”
亨特张道:“华夏人,我知道耍嘴皮子是不会耍过你们的,你们也就在这嘴上功夫那里程程能,让我们还是用男人的方式来解决问题吧,能不动嘴解决的,就尽量不用嘴解决。”
“好啊,我也不是一个喜欢用嘴解决事情的男人。”刘展活跃了一下手头的胫骨,有点跃跃欲试的样子,教廷的人都爱装高逼格,而刘展生平最疼很的就是这种没事爱装高逼格的人。
亨特张听了刘展的话后得意的轻微一笑道:“如此甚好,既然如此,那么就让我们以绅士的方式来解决吧,能文打就不来武斗。”
这所谓的文打武斗就是双方各自战后,a先打b三拳,如果b抗住了之后,在由b打a三拳,如果a没有抗住,那么就算b赢。
这个比试方法听着还挺绅士,实则内涵玄机,如果a抢的先手,开始攻击b的话,b也是高攻击人士,但是血薄,就会让a取胜。
亨特张身下的骑士们个个都是散打出身,健身格斗,无一不会,也同时是德国区域内,任务完成率最高的小组。
刘展见亨特张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就感觉好笑,心想这冯卡布诺奇才刚死没多久,就有亨特张这样的跳梁小丑出现了,还是一见面就想要给阎罗一个下马趴,不好治治的话,恐怕又会让教廷忘记了当年曾经血洗了德国教廷总支部的血腥惨案。
随即刘展也不管亨特张那边是否有诈,便一口答应下来了,要知道,在阎罗这样的绝对力量面前,耍任何的小心计,那不过都是在给自己的死亡减缓速度而已。
亨特张在和刘展双方协定了一下大致规则之后,就派出了双方的选手,夏天这边派出的人自然是刘展,而亨特张手底下猛将如云,高矮胖瘦一应俱全,看着自己手底下人用热切的眼光看着自己时,亨特张小嘴微微笑道说:“真是对不起了诸位兄弟,这一次我打算自己亲自上阵。”
说罢,亨特张有擅自做主的走到了玛丽跟前,行了一个绅士礼道:“玛丽小姐,我将把我的这场胜利,心甘情愿的贡献给美丽如花的你。”
玛丽又被亨特张给恶心了一阵子,刘展直接无视了,心想着一个快要死了的人,哪来那么多的废话。
在双方各自各就各位之后,亨特张如约取得先手的权利,这可就让他的一票手下抱着看好戏的态度过来围观了。
要知道这大骑士长得实力的可不是轻易的就显山露水的,如果不是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平常普通的骑士可能这一辈子都看不到大骑士长拔剑的样子。
这就好比是在军队里,一个小兵可轻松的看见将军拔剑指挥士兵上阵杀敌,但是却极少看见将军会身先士卒的冲向敌阵一样,除非有像黑森那样有着过人勇猛的实力,但是大部分大骑士长都愿意坐在后面指挥着千军万马。
亨特张今日一反常态,都是因为一个叫玛丽的女子惹得祸,都说女人是红颜祸水,现在看来果然不假,刘展看着亨特张还在对着玛丽眉飞色舞的颜色时,就有点不耐烦了道:“你还有yy到什么时候,赶紧开始吧。”
亨特张收起了自己贪婪的目光,转而将重心放在了刘展这里,这个刘展无论是外貌还是实际行为,都和他的穿着打扮品味一样稀疏平常,亨特张实在很难想象,刘展就是名震东南亚兵王之王,阎罗。
亨特张轻碎了一口痰道:“你一个华夏人,细胳膊细腿的,也好意思和我抢女人,今日就要让你看看,德国男人的愤怒铁拳是有多么厉害。”
“嘿呀!”
亨特张粗喘着大气,打出了他生平以来最勇猛的一拳,亨特张非常自信,如果这一拳不偏不倚的砸在了刘展胸口处时,轻则把他胸骨架子锤碎,重则当场吐血身亡,就是给亨特张现场锤一块板砖,他也能把他锤碎了。
但是刘展见亨特张使用出了这么做作的一招,心里早就把牙齿给笑掉了,这简直就是如同在关公面前耍大刀啊,敢和阎罗叫板,那还能让他有好果子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