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天担惊受怕的缩回了半个肩膀,“你们说的嘱托的意思该不会是想给她找个可以嫁的人吧?”
如果是这点,那叶天是绝对不会同意的,叶天都不在意在梦里面会不会和他们闹翻,他只想着不可以把自己的愿望强加于别人的身上。m.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这点道理大家应该都明白。
叶天的眼神看起来很坚决,老者笑了一下,“叶天先生误会了我的意思,兰兰现在还太小了,这陵墓也到了年限,我们想找一个人照顾她长大,这样我们也会完全放心。”
叶天拍了拍胸口,“这一点你们完全可以放心,就算你们不说,我都已经决定把兰兰接走了,她一个人在这里太不安全了。”
叶天说这句话的时候真的像一个长辈一样,当叶天说完这句话,后知后觉的他,才感受到,似乎有一份沉甸甸的担子落在了自己的身上。
老者转过身,对着周围的所有人点了一下头,似乎还做了一个什么手势,但是老者宽大的衣袍挡住了叶天的视线,叶天也没看的太清楚。
所有人,整整齐齐的给叶天鞠了一躬,叶天哪里受得起这么多老者的行礼啊?他赶紧冲每个人都鞠了一下躬,心里面才觉得好受点,但是又觉得自己这是受得什么罪啊!
明明是他帮别人,但是现在却觉得有些崩溃,这20多个鞠下来头都晕了。叶天扶着墙说,“我现在就只有几个问题,你们都走了,那界在还吗?陵墓会被人发现吗?我可以拿陵墓里面多少东西?”
老者一个问题一个问题的回答,“那个界,就相当于是一个封印,但是和它有关的是五柳,我们当初用用血来赡养五柳,这个算是它对我们的报答。”
“只要界还在,那么它就不会被发现。另外,陵墓里面的东西,我觉得我们守了几百年了,似乎也达成了当年的嘱托了,剩下的,你随意吧!”
说完这句话
,大家就离开了这个屋子,有序等我离开,原本满屋的人一瞬间就全都消失不见了。叶天坐在了椅子上,用手拿着茶杯,结果一个不小心,茶杯弄掉了,叶天原本在分心,结果被这个声响吓了一跳。
一瞬间,叶天从梦中惊醒,但是他也知道了自己误打误撞也算是做了一件好事。他抱着头,好一会儿才平息了自己的心情。
他突然闻到空气中似乎又一阵奇怪的味道,闻了好半天,后来发现是床边的柜子上,放了一个已经燃烧了一半的檀香。
这个东西是谁点着的,不言而喻,但是叶天还是怕自己在说梦话的时候,无意间说了什么。
叶天觉得自己的心好乱啊,他烦躁的蹂躏了一下自己的脑袋,又倒下去继续睡了,可是他这一次却是好久都没有睡着。
脑袋里的那些东西就像是想不完了,总觉得有好多奇奇怪怪的东西还在等着他,叶天应该说是在烦躁中睡着的。
第二天,是在暴躁中醒来的。叶天没有睡好,黑眼圈挂在眼睛下面特别明显,叶天的手机闹钟调的声音不大,可原本薛紊就有些注意早起的时间,当叶天的手机铃声响起来的时候,薛紊也跟着起床了。
叶天拿着东西去浴室刷牙,结果和刚出门的薛紊碰个正着。叶天当时正在打哈欠,嘴张到最大的时候,薛紊出来了,叶天真怀疑薛紊能直接看到他的胃。
“早啊!”叶天和他打了一个招呼,试着用手捂住即将出来的第二个哈欠。
薛紊说,“你的手机铃声还挺管用的,估计能叫醒一楼的人。”叶天有点不相信,“怎么可能?我就调了两格的声音,还怕吵到大家。”
薛紊摇摇头,先叶天一步进入到了洗手间,他门没关,叶天就直接走进去,好在有两个洗手池,也不冲突,一人用一个。
叶天干活就是马马虎虎,洗漱也是,三两下就把脸洗完了,刚准备走,发现薛紊竟然还在调水温,叶
天啧了一声就走了。
结果看到兰兰从楼上下来,叶天皱着眉头说,“你怎么醒了?不是说不让你起来给我们做饭的吗?”
听到这,薛紊突然把脖子从洗手间里面伸出来,“估计也是被你的闹钟吵醒的。”叶天算是看出来,薛紊对自己的闹钟到底有多幽怨了。
叶天不服气的站在门口说,“闹钟不叫你,我叫你,这不都一个意思吗?你该不会也定了闹钟,结果被我的抢先了吧?”
叶天觉得自己现在这样像一个斤斤计较的小孩,有些幼稚,兰兰赶紧说,“不是不是,我是自己然醒的,昨天忘记告诉你们陵墓的位置了,今天我带你们去一下。”
叶天用力的拍了自己脑门一下,“我好像傻!还在那一直安慰你好好睡觉,昨天的脑袋里面都不知道在想什么呢!竟然把这事给忘了。”
洗漱完的薛紊经过叶天面前,冷笑一声,“就是傻!”然后就走了。叶天觉得自己蒙羞了,一定要在其他地方给自己扳回一丝颜面来。
叶天对兰兰说,“多穿点衣服,那下面可是挺冷的。”兰兰点了点头,转身跑到了楼上,叶天也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拿粗来自己单位衣服。
两个人虽然不在一个屋子里面,但是这个房子的隔音效果就像是在自己身边一样,叶天直接对着墙说,“我这还有一双护膝你穿不穿?我带了两双。”
对面的薛紊也是这样和他对话的,“等会儿,我过去取。”
说完叶天就听见门口有小跑的声音,叶天的门开着,看见薛紊过来,直接就扔了过去。
叶天穿的棉衣是之前的工作服,他想着这个方便又保暖,还方便一些,但是他看薛紊行李的时候,发现薛紊似乎带了好几件保暖内衣。
叶天再一次恬不知耻的跑到薛紊的房间门口,说,“兄台,看你带了好几件保暖内衣,借我穿一件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