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雅家客房里还亮着灯,高雅望着准备睡觉的罗继玲央求。
“干妈,谢长安不喜欢洛宁,是洛百万拿救命之恩要挟谢长安娶她,谢长安为了不离开部队不得不娶,但是娶了一直没碰过,谢长安还是我的,我一定要嫁给他!”
“小雅啊,我就你这么一个干女儿,一定会帮你达成愿望的!”罗继玲强势表态,仿佛谢长安已经手拿把攥。
保镖找遍了军区也没有找到谢长安,不知道洛宁那个贱人把谢长安藏到哪里去了。
她已经派人去空军那边找了,很快就会有结果。
今天她没能带走高明,事情麻烦了。
“干妈对我最好了,我最喜欢你!”高雅深得马屁精精髓,拍起来十分顺溜。
“这么多年,连我爸妈都不如你对我好,我以后一定会好好孝顺你的!不过,干妈,我妈的情况不太好,你回去的时候能不能顺便把我妈带到帝都去治疗?”
罗继玲的老母亲心,熨帖得不行不行的,“我暂时不会回去,我已经让人在冀都寻找心理医生,你妈的病拖了这么久了,不能再拖了。”
“好,我一切都听干妈的!”高雅欣然点头,干妈真是太厉害了,把左云寒又送进了牢里,就是她爸还没出来,这次他的事情太大了,干妈已经在想办法,很快他就能平安出来,以前每次都是这样的。
高雅离开后,罗继玲关灯睡觉。
晚上她接到江北军区的电话,晋大年居然勒令他们放人。
呵,什么东西,她家抓的人从来没有外人能放得出去的。
她已经给家里打了电话说了这边的事情,得到立武的保证,高明他一定会救出来的。
这次出来她都把高雅的嫁妆准备好了,等她把高雅和谢长安的婚事办了再回去。
洛宁一个乡下来的泥腿子,凭什么嫁给谢长安?
他们连个结婚证都没扯,谢长安的结婚报告也打了回去,还没有圆房,谢长安就是为高雅准备的。
高雅嫁给谢长安是下嫁了,也不知道谢长安一个泥腿子有什么好的。
不但高雅一根筋的喜欢她,连家里的老爷子也喜欢谢长安,让她无论如何要办成这件事。
洛宁是块绊脚石,得把她搬开。
麻烦洛宁提着两壶水蹑手蹑脚的出现在军区医院外科走廊上,姜诚看到她,想进去汇报明。
洛宁急忙阻止,太半夜的别折腾他。
她将一个水壶交给姜诚,压低声音询问了一下明的恢复情况。
姜诚如实告知,洛宁揉了揉眉心,明不如谢长安恢复得快。
大概是因为他的身体素质不如谢长安,还有没有她的饭菜加持。
洛宁将剩下的一壶水交给权老头儿的警卫员,匆匆朝院长办公室走去。
正在值班的院长看到洛宁现身,立即站起身来,“洛宁同志,这么晚还过来有什么事儿吗?”
洛宁眉眼一弯,开门见山,“院长辛苦了,我想打个电话,方便吗?”
院长连连点头,笑呵呵的说道,“方便,当然方便!我正要去权首长那里看看,你随便打,对了洛宁同志,我听说高雅干妈在寻找心理医生,她可能会去找你!你要有个思想准备,她不是那么容易拒绝的。
还有你放在我床底下那些东西,我会替你好好保管的,你尽可以放心!我去找权首长,你自便吧!”院长笑着往外走,走到门口突然想起最近烦恼的病例,转头跟洛宁讨论了一番,得到满意的答案兴冲冲的离开。
如果洛宁不会医术,这个世界上就没有会医术的人了。
万年加班狂人霍立峰正在办公室发愁,山喜县两所小学被洪水淹了,正等着市里拨款重新校舍。
市财政捉襟见肘,根本没有多余的钱……
他突然听到电话响,愣了一下,这么晚了是谁啊。
霍立峰提起话筒,听到对面传来了一个意外的声音,“喂,霍书记,我是洛宁!大半夜的打扰你真是抱歉,我遇到一件棘手的事情,求告无门,只好来找您!”
晋大年隔得太远,他的话有用,也有变数。
但是霍立峰不一样了,她是江北市的父母官,辖区内发生的事情他有过问的权利。
洛宁将她和高雅的恩怨,以及村子里妇女被抓的事情告知,希望霍立峰能够出面管一管。
“你放心,这件事我一定会过问!”霍立峰连连点头,将事情揽在了身上。
“太谢谢您了,霍书记,我的作坊已经开始盈利了,为了回馈乡里,我打算拿出一部分钱用于修建校舍以及捐资助学,王铁军同志会具体负责这件事情!”
那天她和她亲爹洛海在谢长安宿舍见面的时候,洛海说起村子里今年特别旱,而别的县市好多地方都涝了,她就想着捐钱助学。
虽然她也不富裕,但挤点钱出来还是不成问题的。
霍立峰忽的松了一口气,瞌睡就有人送枕头的感觉简直不要太好。
“洛宁,你干了一件功在当代利在千秋的大事儿啊,是我应该感谢你!还有感谢你送我的油底肉,跟小时候的味道一模一样。”
“不过是举手之劳,舅舅不用客气,再穷不能穷教育,再苦不能苦孩子嘛,而且我是江北市的一份子,为家乡做一点贡献是应该的,我不打扰您的时间了!再见!”洛宁挂了电话还是觉得不放心,她得来个双保险才行。
捐资助学是她前世一直在做的事情,今生她沿袭以前习惯,在捐资助学这条道路上会走得更远。
这也算是对霍立峰过问村子里的事情的一点回报吧,她还指望他给自己修路供电呢,怒刷一把存在感,有好事他才能想到自己。
权首长病房里,刚刚接受完检查的他,正在喝水。
又喝到那死丫头的水了,感觉身体都轻快了不少。
“吱呀!”房门被推开,权首长以为是权瑾,也没当回事儿。
“老头儿,喝水呢?”洛宁站在门口,探了个头进去。
权首长斜了洛宁一眼,心里却抑制不住的高兴,“你还知道来呢,这都几天了!”
“得,我还是回去吧,深更半夜的出来还被嫌弃!”洛宁耸耸肩,准备关门。
“死丫头,滚进来!”权首长冷哼,这个死丫头就知道气她,跟以前那个一样一样的。
眨眼之间,洛宁就到了床边,“我滚进来了!”
这死丫头大半夜过来肯定有事,权首长开门见山,“什么事儿?”
“为什么?”洛宁想了很久也没有想通权首长为什么一定要拉自己入伍,而且她总觉得他透过自己在看什么人。
她没有去查,她希望权老头儿告诉自己,他看到的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