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静,你别忘了,简银那个敌人还没消灭。
以我对姐姐的了解,我觉得姐姐在挽救你的同时放长线钓大鱼。
所以你以前怎样,现在还怎样,不许往姐姐跟前凑。
还有不许偷偷穿姐姐给你的那些衣服,你就是个被家里嫌弃的存在。
不要弄崩自己的人设,听到了没有?
姐姐是干大事的人,也能干大事,那些跳梁小丑她挨个收拾后,才好干自己的事业。
咱帮不了姐姐的忙,就不要跟着添乱了!”
刘冬兰深以为然,严重点头,“洛静,你就听小妹的吧,我觉得她说的是对的!”
洛静扁扁嘴,没有吱声,把过生日穿新衣服的念头拍到了脑子外。
厨房里,洛宁和谢长安将她们的谈话连标点符号都接收到了,两人各自陷入沉思。
洛宁满怀感动,师长夫人什么时候都是师长夫人,不管她是以什么方式存在自己身边都一如既往的护着自己。
前世的某些东西在影响凌葳,所以她才会特别的早熟,懂得那么多。
谢长安则是在想,凌是个混蛋,但是凌葳是个不错的。
而且他敏锐的感觉到小媳妇对凌葳很不一般,感觉好复杂的样子。
她不是个爱管闲事的人,却把凌葳从明家救了出来,还带在了身边。
还有张悦的事情,她为什么要让张悦跟许建斌离婚?
她虽然自我标榜是个坏人,其实她不是坏人,只不过不是个烂好人罢了。
所以,谢长安大胆的猜测了一番,“小宁,许建斌和张悦是不是离过婚?”
正在烙葫芦饼的洛宁抬头深深的看了谢长安一眼,大佬的智商真是不摆了,“许建斌确实离过婚,我现在做的只不过是帮助他走向正确的人生轨迹而已!这就是他惹我的代价,哼!”
果然如此,谢长安激动得难以自持,准备继续再问的时候,突然传来刘冬兰的声音。
“小妹,我咋觉得大表姐和姐夫好像有点别扭,他们是不是吵架了?
“他们应该是碰到了一点麻烦,不过肯定会解决的,咱们要相信姐姐,更要相信姐夫。
我跟你们讲啊,姐姐很刚,但是遇到姐夫,呵呵……
你们就放心吧,姐夫能搞定姐姐,这个世界上也只有他能搞定姐姐。
在他们的婚姻里……不跟你们说了,小丫头片子懂什么……”
“简直一派胡言!”洛宁的声音突然提高了八度,她像是很容易被搞定的人吗?
凌葳的胆子很肥,一再给谢长安撑腰。
家里出了一个洛静,她已经够恼火的了。
现在又出了一个凌葳乱站队,这都什么鬼。
谢长安觑了洛宁一眼,暗搓搓的高兴。
早饭快做好的时候,谢长泰领着张彩霞和谢明梅钻进了厨房。
洛宁的脸色瞬间沉了下去,这一家子挺能钻营啊,她昨天晚上带着家里的孩子来老房子,这么快就被发现了!!!
“老四,洛宁,做饭呢?”谢长泰缩着肩膀,眼珠子在谢长安夫妻两人身上乱瞄。
大清早的洛宁就做白面饼,洛家的伙食真好啊!
谢长安连个白眼都没给谢长泰,烦就一个字!
谢明梅闻到早饭的香味儿,不停的吸鼻子。
她妈没有骗她,死胖子家的饭菜果然好吃得很!
正在打扫的刘冬兰有些不放心,蹬蹬蹬的跑过来,提着个扫把站在厨房门口。
“这里没事儿,去忙你的!”洛宁一句话把她打发了,谢长泰两口子无事不登三宝殿。
老谢家的龌龊事,她不想让家里人跟着担心。
刘冬兰点点头,提着扫把转身走了。
“有话就说,有p就放!”洛宁将做好的葫芦饼扣上,隔绝张彩霞那双贪婪的眼睛。
昨天陆青会去镇上,应该是拿到了钱。
洛海手里没有钱,七叔公明知道她现在不能东奔西颠,肯定会叮嘱家里人不要给她钱。
所以陆青的钱应该不是从洛海家里拿到的。
陆菜好不容易才骗出钱来,怎么可能还回去。
所以,陆青的钱也不是陆菜那里拿到的。
陆青没有出村子,一定是村子里的人借给她钱了,而那个人……
洛宁的视线在张彩霞身上绕了一圈儿,“你借陆青的100块钱,她不会还你了!”
“凭什么!”张彩霞话一出口就知道坏菜了,她急忙捂住嘴,讪讪的退到一边努力降低存在感。
不是20吗,怎么变成100了?那些钱是从哪里来的,谢长泰冷冷的看了一眼张彩霞。
张彩霞百口莫辩,她就借给了陆青20让她去镇上,哪里有100。
洛宁那个贱人,她是故意的!张彩霞眼神有些阴鸷。
洛宁,今天我要你好看!
谢长安看了张彩霞一眼,眼中掠过一道锋锐。
“凭她死了,死无对证啊!”洛宁似笑非笑,挥挥锅铲赶人。
“咱家庙小,容不下你们这么大的菩萨!”
“,瞧你说的,我和长安是兄弟,都是自家人!”谢长泰咽了咽口水,把视线从葫芦饼上扯开,说起了今天前来的正事儿。
“老四,我和你嫂子净身出户,家里连锅都揭不开,你看能不能……”
“家里的事情都是我媳妇做主,你跟我说不着!”谢长安立即打断谢长泰要出口的话,将皮球踢给洛宁。
媳妇,不用看我面子,你该怎么处理怎么处理。
洛宁意会,对谢长安的表现很满意,“谢长泰,如果你想借钱呢,我只能很遗憾的告诉你,我用新房做抵押在信用社贷了款,全部买了建材。
如果你能把我信用社借的钱还上,我就有钱借给你!
借东西呢,也没有!
我家十几张嘴吃饭,日子过得紧巴巴的,哪有多余的东西借给你?
我刚分家那会儿也是什么都没分到,你没有管过我的死活,现在你有什么理由上我这里来借东西?
而且当初你和谢长国进煤场的时候,我就说得清清楚楚,那是我最后一次帮老谢家。
这才过去几个月,你就忘了?”
谢长泰一听这话,感觉被一瓢冷水浇在头顶浇得透心凉。
昨天晚上他想了大半晚上才想好的计策,怎么可能因为洛宁一句轻飘飘的话被破坏。
于是谢长泰看向谢长安,动了动嘴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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