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都不那么计较女孩触碰到他的事,任由她抓着自己的手腕,好整以暇地微微眯眸,轻松把她抵在墙上,手中的刀并不移动,饶有兴致道:“你知道昨天在这里,那个人怎么死的吗?”
他轻轻启唇的时候,微弱而淡香的呼吸扫过喻楚前额,她没说话,静静听着这个变态愉快地低声讲述:
“我挖了他的眼睛,割了舌头,你知道他多害怕么?他死得真难看。”
他的语气微微有些不满,不过很快又愉悦起来:“但你一定不会难看。我不会取你的眼睛,它们在你眼眶里很好看……今天看到你,我就这么想的。你问那个女人话的时候,眼睛很好看。”
喻楚微微沉默。
这番话,算是一个变态的表白么。
……神他妈表白。
“你的声音我也喜欢,所以不割你的舌头。你可以死得漂漂亮亮。”千泽尔眸底的纯蓝越来越亮,仿佛即将进行什么有趣的游戏,语气带着一点古怪,“你可是我第一个放过的人。”
然而这个放过,仅仅是代表不再进行虐待,而不是不再杀她。
对这个变态,亲亲抱抱还管不管用?
喻楚非常迟疑地思考了下这个问题,最终还是选择试一试。
对方的语气仍旧轻松,孩子般兴致勃勃,又典雅而古怪,“不过,我要取下什么东西带回去,纪念一下我为你破了例。取下一只耳朵怎么……”
“样”字还没从他嫣红的薄唇中出口,女孩忽然踮起脚,毫无征兆地吻上了近在咫尺的人,呼吸瞬间交缠。
最后那个字也被湮灭在唇间。
对方一瞬间没了声音。
其实黑暗中,喻楚一开始并没准确找准位置,只是凭着声音仰头去亲,唇瓣一开始落在了他唇角,随后才迅速移动到温软薄唇上,探出舌尖舔了舔他。
千泽尔足足好几秒没有动静。
喻楚越发胆大,心念着或许变态也怕流氓,于是更加努力地踮脚,手指试探地松了他的手腕,环上少年脖颈。
她松了手,对方完全可以在这时候举刀,然而,夜色中,只是发出了一声清脆声响银刀掉在了地上。
女孩顿时越发贴近他,唇瓣辗转着亲吻对方嫣红薄唇,血迹斑斑的黑暗小巷里,少年纯蓝的眸底迷茫,睫毛慢慢眨了眨,脑子里的念头都停了下来。
他伸手用力推开女孩的肩膀,唇瓣分开,少年苍白到病态的脸上,殷红唇瓣水润,只是在黑暗中无人看到。
“你亲我?”缱绻的声音低低道。
他似乎有些好笑,又有些古怪的情绪,雪白牙齿咬了咬自己下唇,刚刚温软的接吻触觉,似乎还在唇间残留。
掉在地上的银刀,沾染了灰尘,让人不愿再用它进行杀人的艺术。少年一只修长的手抚上女孩脖颈,纤细的脖颈在他长指下,脆弱得不堪一击。
“你不怕我?”他再次似笑非笑。
典雅的语气有些令人着迷,如果忽略这是个变态,他一定很完美。
对不起我也好害怕这个位面能不能不码了,太恐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