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园是京城最大的销金窟,富商们谈生意都避不开秘园,而时宴手里不止掌管着秘园,京城内大大小小的风月场所,时家都有涉及其中。
然而周启有些犯难了,“额……时总最近都在家休息了。”
龙熙凉没说话,周启音量小了下来,汇报道:“听说时总是被狗咬了……”
之前周启知道这消息,一脸的斯巴达,时宴是倒了什么霉?会被狗咬了,而休养在家里??
“得狂犬病了吗?”龙熙凉问。
“好像没有……”
“没得狂犬病就让他回秘园工作,再耽误一天,他可以永远在家里歇着!”
“是,爷!”周启拿出手机,正准备要给时宴打电话。
龙熙凉又道,“去把尚叫回来。”
周启愣了一下,不是要让尚丹尼尔在原始森林里待满一年的么?
怎么这时候又要把他给叫回来了?
龙熙凉吩咐之后,他便往城堡的方向走去,不再搭理周启。
周启回过神来,他先去通知看守尚丹尼尔的人,让他们把尚丹尼尔带回来,接着周启又给时宴打了电话。
龙熙凉走在破败的城堡中,花园里的花木被摧毁,走廊上的玻璃碎裂一地,天花板上的吊灯砸落下来,佣人们已经在清扫整理了。
龙熙凉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已经走进了鹿小幽的房间里。
她的房间还保持着昨晚的模样,被掀开的被子,大床边的地板上还铺着奢华的地铺。
龙熙凉的指尖触摸在被子上,绸缎被单触感冰凉,他细嗅被单上的味道。
还好,即使被子里已经没有了鹿小幽的温度,却还残留着她的气息。
她这一走,毫不留恋的转身抽离,龙熙凉的心境就如同被炮火摧毁过的城堡,四处塌方,无一处完好。
唯有心里的最深处,还为两人的过往留了一方净土。
原来这就是爱情吗?
令人彷徨迷乱,在鹿小幽离开的第一个小时后,他就已经思念成灾,溃不成军了。
京城西边的昌平区,一辆保姆车驶入了侯家停车场,保姆车一路而来,周围静悄悄的。
当鹿小幽从车上下来的时候,她听到了唢呐的声音,下一秒锣鼓熏天!
她低头看着脚下的红毯,又抬起头望着红毯从停车场内一路延伸出去。
行李由大武和侯家的佣人搬运,鹿小幽一个人先出了停车场。
停车场外,红毯两边身着明黄色演出服,系红腰带的中老年妇女们吹吹打打。
鹿小幽眼前有挥着红绸的腰鼓队奏乐而过,有舞龙舞狮队在平地搭起的木桩上跳跃奔跑……
再往前,鹿小幽看到了一个大红色的充气拱门,上面贴着金灿灿的几个大字:
“热烈庆祝鹿小幽入住侯府!”
白仓鼠从鹿小幽的口袋里探出毛茸茸的脑袋,张望着周围群魔乱舞的表演队。
白仓鼠“哇~”的感叹出声。
鹿小幽把白仓鼠压进自己的口袋里,她埋着头,迅速穿过大红拱门往侯家大宅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