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月珍顿时就愣了,她没想到何婷婷能同意,似乎害怕她改口,就连忙答应了下来。“能,当然能!”
景渊皱起眉头,对何婷婷答应下来真的觉得意外。
韩东远倒是能够了解。他的岳父岳母一直想要跟景家人见一面。
何婷婷这样做不过是为了满足何家二老的心愿吧了!
更何况何父的身体不好,暂时是没法来京城。这对于何家二老来说会是一种遗憾。
何婷婷见她答应了,就没在说话。
毛月珍现在心里特别的激动,可见何婷婷又不说话了,“婷婷,我今天正好有空,我们一起去逛街好不好?这天气凉了,我带你去订做几件衣服好不好?对了,你们打算什么时候回去?我提前安排好工作,到时候跟你们一起回去。”
景渊听到毛月珍的话,就皱起了眉头。“妈,今天他们还有事要忙,你就别添乱了!衣服也不着急这一时半会儿。你没事就回团里忙吧。”
真知道毛月珍怎么想,昨天才把人得罪过了,今天居然居然还有脸请人家吃饭,这波操作简直不要太溜了!
毛月珍听到景渊的话,不由觉得有些沮丧。“哦!那改天吧,我先去忙了!”又不是傻子怎么能听不出来景渊的话中的意思。
毛月珍一走,何婷婷心里也就松了一口气。感激的看了一眼景渊。“二哥,谢谢你了!”她今天打算去看看大学城附近有没有合适的铺子,若是有的话,就直接租了下来。
至于食品厂的事情,之前都是卖给段美珍,段美珍再把货分摊到京城这边的门店。如果自己在京城之前找商场合作,这肯定会影响到她的收益,这件事她准备跟段美珍仔细的谈一谈。
免得因为这件事而伤了和气!
韩东远今天去询问景琛那边调查的情况,所以便直接去找了景琛,何婷婷自然是由景渊全程陪同。
景琛最近也没有回大院,一直住在自己的房子里,看到韩东远过来倒也不觉得奇怪。“我没回家,家里没出什么事吧?薛七这边的事情我会继续跟进,有消息会跟你说,你没事就多陪陪婷婷,毕竟你一出任务就很久都不能回来!”
“就薛七承认的罪名来看,死罪是逃不了的。她是不是知道自己面临的要是吃枪子,觉得反正就这样了?”韩东远觉得是人都会有在意的东西,找到薛七在意的东西就好办了。
没等景琛开口,韩东远就继续说。“我记得资料中显示,薛七有一个同母异父的弟弟文方钢。她对这个弟弟十分的疼爱,要不然我们就从这方面找到突破口。”
韩东远能想到的,景琛自然也能。“文方钢的事情上,她承认了景樊的车祸是她所为。她本意是要撞死毛月珍的。算了,我继续跟进就好了,你就好好陪陪婷婷就行。对了,你和婷婷打算什么时候回南市?”
“最近几天就回去。婷婷不放心我岳父岳母。不过这次你们家毛女士也跟着一起过去。这是婷婷的意思。”
“你说什么?让毛月珍也过去?真的是婷婷的意思?她这是想干什么呢?”景琛怕毛月珍到时候看不起何父何母,把人给得罪了。到时候何婷婷怕是对家里人的意见就更大了,不由看着笑眯眯的韩东远,他真是看热闹不嫌事大,这么大的事情怎么都没有跟自己说一声?这都算什么事啊?
景琛越想越是不放心。“我晚上回一趟大院,亲自问问她。对了,你既然上午已经来了,那你就陪我一起去提审一下薛七,看看能不能有突破点!”
景琛和韩东远刚刚到,就听到有人第一时间跟景琛汇报。“景团长,不好了。薛七她畏罪自杀了。不过幸好被发现的及时已经送往医院!”
“去哪家医院?什么时候送过去的?是谁跟着的?”韩东远连忙问了起来,怎么偏偏在这个时间点上出了这样的事情?
“就是咱们这附近的人民医院。是陈局亲自送过去的。”
景琛和韩东远也没敢耽误,便直接开车前往。等到达医院询问了病人的情况,医生说病人还在抢救室里抢救,他们快步朝着抢救室走去。
见陈局在外面焦急的等着。
“这是怎么个情况?在看守所里什么都没有,这薛七怎么会畏罪自杀?请问她用的什么东西?”景琛真的气的半死!
陈局叹气,“因为她是重要的犯罪嫌疑人,所以一直都是一个人在单独的牢房。不过就在今天早上7点,突然听到送饭的狱警大喊,他看到薛七满嘴都是血,地上低着的也都是血,说是咬舌自尽了!我想到她是这次案件的关键人,便赶快把她送来了医院,现在还在抢救!”
“抢救多长时间了?”韩东远眉头忍不住皱了起来,觉得事情似乎有些不妙!
薛七那种性子的人是不可能咬舌自尽的。
“大概快一个小时了!”
韩东远一听这么长时间,不由皱起了眉头,“她的手铐取下了吗?”
陈局点头,“毕竟那些会妨碍医生的治疗,我们就见打开了。而且薛七是昏迷的状态,这应该不会有事……”
他的话没说完,就看到景琛直接一脚踹开了房门,这抢救室里哪里还有薛七的影子,抢救室的窗户还开着,显然是跳窗而逃了。而之前要给薛七诊治的医生和护士,备用床单绑了起来。嘴巴用医用胶带封上了。
陈局进去也傻眼了,这哪里有薛七的人啊?居然跑了……这……
“团长,你带人去找,我先问问医生关于薛七身体的情况!”韩东远和景琛多年的默契依旧存在,两个人分工得当,便各当其职,认真的做事了!
根据主治医生交代。
“警官同志,病人的舌头是被利器所伤。嗓子彻底被人毁掉,想要开口说话就不可能了。本来手术已经结束了,正准备把病人推出急诊室。可病人突然醒来过来,张开嘴巴,只能发出‘啊啊啊’的声音。接着就是胶带封上我们的嘴巴。把我们绑起来,不是我们不老实,是她一手拿着手术钳一手拿着手术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