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澡豆,洗澡巾,都在这,有事叫我,我就在门外!”萧恒一样样的交代清楚。
“知道了!谢谢你!”
对林墨蘅的客气,萧恒是脸一沉,虚空对着她的脑门弹了一下,极其不悦地:“又来了,你忘了,我是你的未婚夫,跟你是一家人,以后在不许跟我这么客气,这样我会伤心的!”
“是!知道了。”
觉得自己无心一句话伤了他的林墨蘅,认错的态度非常的诚恳。
“那我出去了!”
等他关上舱门。
林墨蘅下床来。
轻轻踮起脚尖过去,手掌按在舱门上,屏气,用力推了推。
感觉舱门纹丝不动,这才踮起脚尖回来。
站在浴桶边,自己兑好水。
解下衣襟上的系带。
手摸着那系带,一个问题升起,之前这些日子,是谁给她换衣服的,是他吗?
想想从自己醒来,凡事她的事,都是他亲力亲为的。
不会吧!
要真是这样,那她在他面前,得多尴尬!
脸的潮红,随着这个想法,逐渐蔓延全身。
脱下中衣,退下亵裤。
脱下肚兜,底裤。
等等,这是什么?
她摸着那道浅浅的疤痕!
作为医生,她知道这道疤痕的来历。
难道她生产过了?难道这里也有剖腹产手术?
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她到底来到了怎样的一个时代?
还有,他们既然是未婚夫妻,那这道疤痕又是从何而来的?
林墨蘅怀揣着疑问,跨进浴桶,让热水把自己整个包围起来。
等浴桶里的水,渐渐凉了。
有些头晕的她,才缓缓扶着浴桶边沿起来。
出来,擦干身体,穿上肚兜亵裤,中衣,裙衫。
“洗好了吗?”
一直站在舱门外的萧恒,听见里面的动静,低声问道。
林墨蘅低头看下身上,没有不妥的地方,这才应道:“好了!”
过去开开门。
门开开的瞬间,萧恒眼前一亮。
一身月白,衬的原本就冰肌玉肤的林墨蘅,更加清丽无双。“阿蘅,你真好看!”
林墨蘅脸一红,面对着他赤果果的眼神,直白的夸赞。
眉眼盈盈,浅浅一笑。
侧身让开,等他进去。
萧恒叫来两个粗壮的仆妇,把浴桶水桶,连她换下的衣服,都带了出去。
萧恒接过她手上的布巾:“我给你擦头发!你身体才刚刚好,受不得寒!”
张嘴刚想说谢谢俩字的林墨蘅,蓦的想起他先前的话来。
勉强把已经到了嘴边的话,又给咽了回去。
知道她刚才想说什么的萧恒,见她把自己的话,听进去了,心里甚是高兴。
“阿蘅,我很高兴!”
他毫不掩饰,她对他态度转变的喜悦。
头发擦至半干。
林墨蘅忽然想起那道疤痕的事来。
抿抿嘴,犹豫半天,侧脸,扬起下巴,抬眸迅速的看了萧恒一眼,又迅速的垂下下巴,看向地板。
低声若蚊蝇:“那个,我、我”
林墨蘅说不下去,不知道该怎么问才好,不问心里又憋的难受!
“你有话就说吧,我听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