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茵走进病房,看到床上黑着脸的家伙正在手里的书。
邓浩对她眨眼睛,使眼色,意思是你赶紧哄哄少帅。
舒茵干咳两声,“邓副官,你能出去一下吗?我有几句话想和少帅说。”
邓浩眼睛一亮,“好好,我这就出去。”
阎骁桀捏着书的手一紧,倏然抬眸,“你是谁的人!”
这句话今天听见第二次了,邓浩哪里敢再乱动,只要冲着舒茵挤眉弄眼。
舒茵心里翻了个大白眼,这人怎么这么难相处。
眼睛落在被子上,一挑眉,走到床边,“你确定邓副官可以留在这里?那我要检查下伤势,医生和我说了下您这可能会有后遗症,这涉及到**……”
“滚出去!”阎骁桀冷冷道。
邓浩自然知道是说他,赶紧转身溜走。
舒茵环臂抱胸,从高点俯视他。
阎骁桀抬着头瞪着她,见她半响不说话,脾气又上来了,“不是检查伤势吗?你这是什么意思?”
舒茵勾唇微笑,“我说阎骁桀,你不会好好说啊?整天火药桶似的,你身边的人受得了吗?就算他们屈从于你的淫威,是因为他们是你的下属,其他人不是,凭什么要对你唯命是从?再说了,人一生气,就会瞬间杀死自己身上千万细胞,不仅肝脏受损,严重的还会导致其他问题。所以说,生气是损人不利己的事情,你何必一而再再而三的这样呢?”
阎骁桀拧着眉,一肚子怒气,却发不出来。
可,她都这样说了,再对她发火,显得太不男人了。
舒茵见他不说话,放下手臂,弯下腰,柔了声,“我看下你枪伤的伤口。”
阎骁桀也不说话,任由她解开衣服的扣子,轻轻的揭开纱布,仔细的查看伤口愈合。
她乌黑油亮的头发就在鼻息之下,散发着淡淡的洗头茶仔饼的味道,又好像掺杂着其他香味,不像一般茶仔饼那样生涩,反而多了分清新脱俗的香气。
这股香气,让他充满怒气的心情渐渐的平静下来。
“嗯,恢复得很好。”舒茵将伤口纱布再合上,帮他扣好扣子,目光移向两腿间。
“今天已经有医生检查过了。”阎骁桀板着脸。
舒茵心里好笑,她又不是第一次帮他看敏感处的伤,再说,这么大的人了,他居然还脸上挂不住。
难道,他是处?
舒茵眼睛一亮。
一边抽出病历本,查看病历,一边漫不经心的说:“病历里还缺少些信息,麻烦少帅配合我补充下,以便为您更周到的治疗。”
阎骁桀盯着她。
她低着头,拿着一支笔,一本正经的准备在病历上记录。
“阎少帅成家了吗?”
阎骁桀挑眉,这是试探他婚配没有?
半响没听到回答,舒茵抬眸,继续正经脸,“应该是没有吧?否则,新闻早就出来了。那么下一问题,少帅有过女人吗?”
阎骁桀眉毛挑得更高了,难道她对自己有想法,探听虚实?
舒茵见他继续哑巴,柳眉拧了拧,“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这个很难回答?”
“没见过女人这么厚脸皮直接问男人这个问题。”阎骁桀语气冷冷,但面色还算柔和。
舒茵被他气笑了,“我说少帅大人,这是民国,不是清朝古代,就算是清朝,也没有这么封建的。”
封建?
这是那些赤色分子的口吻。
阎骁桀原本柔和些的面色,沉了沉。
舒茵挑眉,“难道你是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