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家不同,秦家财大气粗,衙门的人都巴不得秦家能出点事,好捞点银子。随后秦府的人赶到,刚说自家人在河东村被打了,衙役们当即二话不说,抄家伙就要出发。
周里长被冷落的挺不是滋味的,当即提醒:“那个打人的有点背景呢,他有个徒弟,是衙门里的捕头大人。”
河东村的,徒弟是捕头,不就是于大河的师傅么?
于大河不是普通人,于家的势力在流溪镇不比秦家差,县太爷还是他的至亲。他的师傅就更不能随便抓了,当即就有人跑去通知了于大河。
于大河这两天边养伤边在铁匠铺修补自己的大刀,听说师傅有麻烦了,二话不说就跳起来:“什么,我师傅打人,怎么可能?一定是秦家的人先动的手。”
靠,秦家敢去河东村欺负他师傅,真当他师傅背后没人啊!
于大河立刻就道:“走,兄弟们跟我去河东村抓人。谁敢动我师傅,老子打折他的腿,秦家可真是越来越目中无人了。”
这时候秦府管家还陪着笑脸来送银子呢,大家心照不宣的拿了银子。让秦府的人备车领路,心里头却打算只听于大河的话。
河东村大宅院门口,蒲郎中很快被人找来救治伤员。瞧见那么多人被打伤咬伤的情景,他也是大吃一惊。可对方明显是上门闹事的,因而他只叹息着看了何瑶林钊一眼,没说什么。
何家人本来得了林钊的话,准备赶紧滚的。见蒲朗中来了,顿时如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惊慌呼喊:“蒲郎中救救我们,我家金锁被狗咬死了……”
不用他们提蒲郎中也一眼看见了何金锁,毕竟他看起来衣服上血最多还昏迷着最吓人。
蒲郎中挺讨厌何家人的,奈何医者仁心,他还是尽心上前救治了。发现何金锁只是暂时昏迷,伤的也不算很重,松了口气很快就帮对方包扎起来。
何三奶奶听说孙子没事,一口气才缓回来,立马就觉得胳膊疼的要命。连忙道:“蒲郎中,你快给我包扎,我要疼死了。”
蒲郎中瞧着朱氏脖子里一圈的血迹,胳膊腿上都有咬伤,就道:“不急,我先给你大媳妇看看,她更严重。”
“她哪里严重了,那个死……何瑶说她不会死的。”何三奶奶现在可不敢再骂何瑶,立马挤到蒲郎中身边:“我年纪大,流的血多补不回来的,快帮我看看。”
朱氏还处于被吓懵的状态,一直哆嗦着说不出话。蒲郎中仔细瞧了一眼,见她脖子里的伤口已经开始结痂,看着应该很浅,就没再说什么,先帮何三奶奶包扎了。
被狗咬伤的伤口要仔细清理,不然会感染发炎,蒲郎中包扎的很慢。眼看天色黑了下来,有好心的村民燃起火把,过来帮忙照亮。
何瑶与林钊见是蒲郎中来了,没好意思继续撵人,只冷眼看着家门前的一地伤患。
衙役们很快赶来了,老远就被村民们瞧见。大家立刻叫道:“衙门的人来了。”
受伤的打手发现驾车的是自家人,连声欢呼:“是我们的人到了,太好了。”
何金锁正好幽幽醒来,听到这里,立刻仇视万分,两眼血红的看向何瑶林钊。咬牙切齿道:“呵呵……秦家来人了,死丫头,林钊,我一定要亲手扒了你们的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