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秦老爷准备去找县太爷时,于大河正在同县太爷打招呼:“舅舅你这次可千万不能徇私,我已经审过了,秦家的人就是平白无故上门欺压百姓的。他们先犯了王法,不占一点理。”
县太爷言大人听的呵呵笑:“你把秦家人都抓了,打人和放狗的却提都不提,这不合规矩吧?”
“他们是受害者,当然不用提。”于大河拍着胸口回答:“我师父的人品我绝对信的过,这次分明就是秦家糊涂了想帮小妾娘家抢房产,仗势欺人。”
言大人见他这般尊敬师傅,不禁好奇道:“到底是怎么样的世外高人,我也想见见。”
“师傅生性淡泊、不肯见当官的啦。”于大河赶紧道:“舅舅你帮我办好这个案子,好好惩治惩治秦家,说不定讨了师傅的欢心,他就来喝我的喜酒了。”
“呵呵,难得看见你这么孝敬的样子。”这事的确是秦家有错在先,言大人觉得:把人关一段时间敲打敲打,再让秦家出点银子,就可以了。
结果于大河却道:“我师父幸苦种的菜全被秦家那群杂碎毁了,别的怎样惩罚我不管。就有一条,一定要秦家人过去跪着把菜都补种好。”
“大河,这就有点过分吧?”言大人觉得冤家宜解不宜结,凡事当以和为贵。真这样秦家就丢大脸了,反对道:“不过一点菜而已,让一步又如何?赔钱就行了嘛!”
于大河听的直着脖子争辩:“你不懂,那可是我师父亲手种的菜。他们糟践了我师父的辛劳汗水,那不一样的。”
“可你师傅打折了别人的手脚呢。”言大人说着竖起手指:“足足二十几号人的手脚啊,还有一家三口被狗咬的半死,人不比几棵菜金贵?”
于大河说不过舅舅,干脆嚷嚷:“我不管,我就要那样为师傅出气。受伤的人都活该,谁叫他们上门欺负我师傅的……”
于大河的大嗓门儿,喊的坐在屋顶上的林听的清清楚楚。
这几天他一直没有离开流溪镇,还暗中盯梢了于大河和言言。
至于盯梢原因,他是这样同侍卫阿奇解释的:“上次我伤了他们,实在过意不去。我特别的真诚的想道歉。”
阿奇听的立马摇头:“公子你可拉倒吧,他们不会想听你道歉的,他们压根都不想看见你。”
“我知道,哎”林听的惆怅的叹口气:“我上次表现的太糟糕了,不怪他们惧怕我,可是我好羡慕他们。”羡慕对方能悠然的同林钊交往,羡慕对方能时时见到他想见都见不到的兄长。
此刻听着于大一口一声师傅师傅的叫着,全是维护的意思。林不禁道:“兄长这个徒弟没收错,虽然功夫不怎么样,倒是忠诚的很。”
“好像是有人想欺负大公子呢。”阿奇听的摇摇头:“真是穷山恶水出刁民,有眼无珠。那什么秦家,也不掂量掂量自己是个什么东西?”
“秦家啊!”林听的感兴趣的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而后道:“听县太爷话音里有些顾虑,看来这秦家在流溪镇还有几分势力,走,咱们出面教训教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