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会注意到某男人的幽怨。
君墨衍:……
暗暗的摩拳擦掌,这个小丫头越来越无视他了!
心里好像憋闷着一口气,吐不出来,也咽不下去,总之难受至极,尤其是看到自家媳妇儿给别的男人把脉的样子。
白飞杨:……
他害怕的看了一眼屋子中的男人,浑身不自觉的颤了颤,自从这个男人出现之后,他感觉屋子里的温度都降了几个度。
这个男人,好可怕。
以至于当苏如歌再为他把脉的时候,白飞杨不由自主的缩了一下自己的手。
“哎哟!”
如歌还未触碰到白飞杨的手,突然一道低低的惨叫声响了起来,如歌下意识的往后面看去。
只见上一刻还眉飞色舞的男人,这一刻就瘫坐到了椅子上,扶着自己的额头,一副病入膏肓的样子。
苏如歌:……
这是咋肥事?
“本君的头突然有些晕,还有这个手,好像上次受的伤又复发了,等等!还有肚子也有点不舒服,真的不舒服,本君好难受。”男人一下捂着自己的脑袋,一下又捂着肚子和手臂,看上去惨兮兮的。
听到上次的伤又复发了,这句话,如歌不由得想起追雨说君墨衍当初从丹药大会回来之后,就大病了一场,身上全是伤,也就是那一次,失了忆。
想到这里,如歌一下子就紧张了起来,起身走到君墨衍的身边:“除了脑袋肚子和手,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说着,她伸出手想要将男人的手上的衣服掀开,然而还不等她触碰到,手掌便被温热的力度给覆住,她一愣,“给我看看啊,不给我看看,我怎么知道你伤到哪里了?”
这个男人,还真的是!不把自己的身体当身体吗?!
想到这里,她说话的语气都染上了几分斥责。
君墨衍看了一眼坐在床榻上的白飞杨,又看了一眼苏如歌。
白飞杨只觉得浑身一冷,立马说道:“我没事的,姑娘你先去为这位公子瞧病吧,我待会儿得回客栈,多谢姑娘救命之恩。”
“既然这样,那……那好吧,我让铜钱来照顾你,你身上还有伤,不能乱动。”如歌嘱咐了几句,话音还没落下,手腕就被君墨衍给抱住了。
君墨衍奄奄一息的模样:“本君好生难受。”
“……”怎么觉得有些奇怪?不过想到某男身上的伤,她也没有怀疑那么多,抱起君墨衍的手臂:“你还能走吗?”
“不能了。”
“……我扶你。”
白飞杨:……
他从未见过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如此卖萌?可这个男人身上好像也没有什么伤啊……,为什么越想越觉得诡异?
而且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这样真的好吗……
不过至于为啥会这样,他也不敢去问啊!
“你先去床上躺着,我给你把脉。”如歌扶着君墨衍回到了房间,自从君墨衍来了之后,就赖在她的房间里不走了,不过他们是成了亲的,也无伤大雅,但这对于安之轩来说简直就是爆炸性的新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