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极灭菌紫外射线发挥了强大的作用,一盏茶的功夫就搞定。趁着无人,风飞扬还提起那携带病菌孩子的液体和肌肤。在智能设备的帮助下,彻底弄清是那种细菌在扩散,需要的药和灭杀方法。
做到心中有数。
“叩叩叩”木门外响起三声敲门声。
拉开大门时,凤飞扬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只见门外站在三个人,一个扛锄头、一个背背篓、外加一个挑担子外加大草帽的人。
“凤老三,别堵门。”扛着锄头的乐正皓月一脸正色,压低声把凤飞扬拉一边。
凤飞扬强忍着大笑的冲动。老天,让你们暗中进行。这到好,一个个的变农家老伯了!还这么高调的乔装而来。唉!
“娘哎!”一声低呼传来。凤飞扬扭头一看,只见那背背篓的中年大叔的脚正踏在断掌上,脸色顿时大变。
怡亲王也是一脸铁青,看得出,他也是强忍不适。
“王爷,二公子,还有这位大人。靠墙角走,咱们进屋说话。”绕开满院的残肢断臂,几人不觉用手捂住口鼻,跟在凤飞扬身后进了主屋。
屋中陈设简单。正中靠墙一张方桌,左右两边人不小椅子。角落摆放一架子,架子上挂了几件幼儿衣裤。
几人坐定后,怡亲王忙开口道。
“丫头,这位是地方专管凶杀案的刘丞刘大人。你有何发现?尽管交待刘大人。”心想这丫头胆儿真大,竟敢独自呆在这种地方!这儿味实在太难闻了,必须马上处理。哎呀差点忘了,这可是瘟疫了。也不知这丫头把那什么菌灭了没?
凤飞扬璀璨一笑!
“王爷说笑了!飞扬只是一介大夫,凶杀案啥的,那是刘大人的专业。熟话说,术业有专攻嘛!”心想这刘大人面如锅底,咱还是快闪吧!别挡了人升迁表现的机会。反正有害菌也灭得差不多了,留下也没啥用处。
“哎!你这丫头。赶紧地,有话直说,时辰也不早了!别耽误正事。”怡亲王急呀!院中一堆碎尸实在是人,还是早处理好。说话间不停挥动双手赶苍蝇,生怕被叮咬。
“好。”凤飞扬点头。她也想早早离开这,残春金缕找不到自己,又该着急了。
只见这位刘大人麻溜地从背篓中拿出文房四宝,摊在桌上准备作记录了!
“那飞扬就据实以报了。其一、五人中四位成年人大概死于辰时未,小孩携带瘟疫,死于一天前。其二、这个孩子从何而来?康王在方化县赈灾,为何迟迟未给朝廷发出消息?其三、这幕后之人为何会选在这片区域作为瘟疫源头。他,是何目的?”
刘大人双目圆睁,心里颇为佩服小神医睿智。几句话就问出其中关键所在,此人若是男儿身,定能开宗立派、驰骋朝野。
于是呼,几人在令人作呕、苍蝇满天的小院中制定伏击收网计划!
而此时太子气得咬牙切齿,带着满腹怨气直奔皇后的坤华宫而去。若大的园中风韵是无与伦比的!其建筑风格借鉴了江南园林特色,粗旷中揉进细腻,潺潺流水如丝般环绕。流泉飞瀑、假山映月,楼台亭阁富丽堂煌。
美轮美奂的正殿大厅里。一袭凤袍后皇后脸上阴云密布,冷声对太子道。
“本宫对那小庶女无半分好感。在说了,太子
妃品行娴良,此好又怀有身孕。本宫不同意你的提议。”
太子冷笑道。
“东宫所有女人,为何只有她能怀上本宫的孩子?难道母后还须儿臣明言吗?”太子气急了!他东宫的女人,有多少失足落水的、又有多少胎儿未成形就流掉?那些女人不配生下他的孩子,故睁只眼闭只眼。
皇后嘴角浮起一抹冷笑,寒飕飕地道。
“那些个女子肚子不争气,怎怪罪到母后头上来了!太子好没道理。”皇后也火了,被主儿子质疑自己的决定,甚是窝火。
“母后息怒,就算你不同意儿臣的提意。也没必要在御史夫人寿宴上,用那种拙劣的方式动手?”太子是语气冰冷,很是厌恶皇后事事以舅舅表兄为重。他这个亲儿子,仿佛是捡来的一样。
“拙劣吗?”皇后双眼立刻暴闪出浓烈精芒,冷冷打量着太子一番,充满了浓浓的杀机。心想太子怎知是本宫动的手!莫非那人暴露了?
太子‘腾’一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双目闪射怨毒无比的煞光,俊面上笼罩上一层寒霜。双手抱拳道。
“儿臣恳请母后放手,那女人对儿臣有用?”太子咬牙压下心中的积怨,用无比真诚的目光看着这个令他日益陌生权势滔天的女人。
“有用?”皇后冷笑一声,收敛了脸上的笑意,代之而起的是一脸肃杀之气。接着又道。
“太子莫非看中她那上不了台面的医术?还是哪些个赚零花线的小小铺子?一个小小庶女,心思歹毒,有什么资格入主东宫?在说了,你表妹玉谨仰慕你多年,早就该接进宫来……”
“儿臣早就说过,无意于玉谨表妹。东宫那些个女子,那一个不是母后精心安排?儿臣难道选一个自己中意的都不行吗?”太子上哽看脖子,眼睛都急红了!
皇后见儿子如此,幽幽的长叹道。
“你是母后的希望,如今的局势难道你还看不透吗?只有那女人身败名裂,才能把老七拉下水。那次宫宴,你没见他用早年军功圣旨要皇上赐婚吗?此人不除,母后寝食难安呐!”
“母后。”太子双拳紧握,额头上青筋突突直跳。双目中射出两股怨毒至极的光芒,脸上的肌肉急剧的抽动着。
“难道这就是你截住老七发往尚都求救急件的理由吗?一旦方化县瘟疫不受控,顺蓝月河而下,要死多少人你知道吗?”太子急了,眼睛里一片血红。尽管他们兄弟间不睦,但在大是大非面前,必须立场坚定。
这是乐正家的责任。
“这么做还不是为了你,你怎可质疑母后的决定?”皇后心寒了,眼眸中有泪光闪烁。
太子见状。无奈的叹了口气,思绪如潮翻腾起伏!语重心长道。
“母后,不是儿臣固执。前朝是何等的繁花似锦,最后过不是倾覆在历史的洪流中。先祖打下这一片江山亦不过二百余年,告诫历历在目。儿臣身为太子,怎敢忘?”
“也罢!那女人母后可以不动她。但你表兄修谨之事,你不可以在阻碍。”皇后也软声细语,就算太子在不听话,也是她有琴诗玉的儿子不是?
太子简直是欲哭无泪,双拳紧握,怒目圆睁,滔天的怒意瞬间爆发。一字字道。
“那可是军中,表兄他一无军职二无军功,怎可一再插手军中朝中
事务?一旦边关有战事发生,是他有琴修谨披甲上阵还是运筹帷幄?此事一旦父皇知哓,后果。母后可曾想过?”太子是气得直哆嗦,大口端着粗气。
那有琴修谨仗着母后权势,在朝野江湖为所欲为。他 笑面阎罗 的称号可谓是纵横江湖了!若不是自己亲眼所见,谁会知他那张笑靥下藏着怎样的狼子野心!
皇后也生气了。双目中暴射出的寒光,有如冷电中夹着霜刃,寞然道。
“修谨这么做,还不是为了帮你。你怎可以不识好歹,寒了人心。”心想若不是你整天沉迷酒色,只要有侄子一半的本领她也就阿弥陀佛了!
“是帮本宫还是帮有琴一族,难道母后不知?”太子大怒,说活也失了理智。
“你……”皇后气得直哆嗦,一抹杀气随后便从她的眸中勃勃升起。若不是还有几分理智尚存,她真想一掌打死这逆子。气死她了!
正在此时,厅外传来一个脆生生的声音。
“奴婢春香有事禀。”
“讲”太子粗声道。他从皇后的眼中看出了煞气,不由心生寒意。难道自己这个亲儿子在母后眼中还不如一个口蜜腹剑的伪君子?她真以为舅舅一家会真心实意助她稳固后位?殊不知,人家看重的不过是这陷天权势罢了!
“回太子殿下的话。适才唐大人传话,诸王和公主到齐了。就差殿下一人,丁公公催促得紧。这会儿,怕是皇上也到了!”春香语气轻柔,不急不缓。
“母后,儿臣告退。”太子一拱手,转身大步离去。
身后传来瓷器摔碎的‘咔嚓’声。
回到随园的凤飞扬舒舒服服泡了个温泉水澡,换上一袭白色广袖交领长袍。慵懒地半躺在在清韵雅院的水边小亭中,仰望着西面的天空。目光之处,都被落日烧得火红火红的,那种让人几欲颤抖落泪的火红,那种和年少一样不顾一切燃尽自我只为一刻炫目的火红,有种让人落泪的冲动!
每日里与渊通话,均是一切无恙。那携带疫情的孩子又是从何而来?凤飞扬心思飘摇,他,肯定有事瞒着自己。也罢!渊做事一项有原则。看来,他不想让自己担心。但是呢!今天必须动手准备培育青霉素的霉菌了。
百忙中的松生和端木静轩被风飞扬呼到清韵雅院中,二人又接手了新任务。凤飞扬轻声道。
“松生,请你立刻准备一千斤玉米粉和若干带盖子的扁大缸,我有急用。“这可把松生难死了!
揣上图纸就往城外窑上跑。他还得让人连夜赶工,给小姐烧这扁缸呢!
唉!这难看的扁缸不知有啥用途?
端木静轩看了半天才知道这青霉素的用途。若能提炼成功,不知要挽救多少生命呢!刀削斧凿的俊郎面容上不觉漾起另人目眩的笑容,真真是蓝颜倾城呀!
夜幕降临。天空中偶有几颗发亮的星星,寥寥几片粉云,一轮满月象玉盘一样嵌在湛蓝色天幕里。它慢慢地在蓝空移动,把清辉撒向人间大地。
清韵雅院中,一抹如烟似雾的黑影转瞬落在凤飞扬窗前。伸手敲出三长两短的声音,木格子窗被悄然推开了,看到窗前拿着令牌的黑衣人。凤飞扬惊呆了,颤声问道。
“你主人是否发生意外?还没到约定的时间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