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林殊归来了!”
林殊睁开双目,感觉到体内蕴含的强大力量,仰天大吼一声,话语中带着兴奋和激动。
“淬体八重而已,有必要这么激动吗?”墨老不屑的声音响起。
“墨老,多谢你如果没有你,我肯定没有重新崛起的机会。”林殊认真的说道,脸上不知何时已经是流淌出泪水!
男儿不是没有泪,只是未到伤心时,自从他的武魂被废除之后,林殊没有流过任何一次眼泪,哪怕是承受再强大的羞辱。
“你这小子,唉……”
墨老轻摇头,知道林殊此刻的心情。
此时已经是清晨,一夜的时间,对于林殊来说,却是属于生命的转折点。
“墨老,这一株龙葵花就这样一夜耗尽了?”林殊此时才注意到自己身体浸泡的液体已经是从墨绿色变成了清水,也能够感觉到其中并不蕴含丝毫的能量存在了。
“你以为呢?一株龙葵花,能够让你的修为恢复到淬体八重,已经算不错了。”
“……这株龙葵花少说也要价值一百个金币吧?这炼药师,还真是一个费钱的行业……”
林殊有些头疼,因为他根本没有渠道能够弄到珍贵的灵药来供自己修行。
更不要说成为炼药师需要大量的灵药来用作练习所用了。
“难道还要杀人抢东西?”林殊被自己的念头吓了一跳,这是他以前不会出现的想法。
“墨老,怎么才能够得到大量的灵药?”林殊头疼问道。
“这个简单。”
“简单?什么办法?”林殊闻言激动问道。
“杀人越货,都是可以。”
“……”
林殊无言,穿起衣服,准备出去先饱餐一顿再说。
而此时的天邺城中,却因为黄氏药坊的老板黄扒皮的死去而引起不小的震动。
毕竟黄氏药坊在整个天邺城还是拥有不小的名气的。
林家大长老林清海却非常恼怒,恨铁不成钢的看着林琅天,很显然,他把黄扒皮的死认为了林琅天所为。
“我让你处理黄扒皮,你就是这么处理的?现在闹得满城风雨,难道你就不会制造一些意外?!”
林清海话语中带着些许的愤怒,没有想到林琅天做事如此的欠缺考虑。
“爷爷,这件事不是我做的,我本来准备今天动手的!”林琅天大喊冤枉,脸上带着无奈。
“当真?你可不要想着瞒我?”林清海皱眉,他相信林琅天不会因为这一点小事瞒他。
“爷爷,我不会的,真不是我干的。”林琅天信誓旦旦说道。
“那会是什么人干的,难道是那个小子没有死?”林清海皱眉自语。
“不可能,那个废物被林昭打成重伤,又跌落万丈悬崖,肯定是不能够活下来!”
林琅天脸上带着确信,那么高的悬崖,纵然是气武境的修者都是要死亡,更不要一个身受重伤的废物了。
“如此就好,黄扒皮的事情,就当做不知情,不要牵扯其中,要不然林啸天察觉出什么不对劲,我也保不住你。”
林清海平静说道,这句话绝对是真实的话语,毕竟林啸天的实力在那里摆着。
真武境八重天的实力,在整个林家,没有人能够与之媲美。
“不好了!”
就在这个时间,一个人突然闯了进来,是属于林清海的家奴。
“什么事,如此大惊小怪?”
林清海皱眉,浑身弥漫着淡淡的冰冷,让那个家奴颤抖。
他可是知道林清海的脾气,如果是让林清海不满,一掌拍死他只是像拍死一只臭虫一般。
“老爷……是林殊……那个废物……在城中出现了!”林清海家奴颤抖着说道,额头上有冷汗滴落。
“这不可能!他已经死了!”林清海还没有说话,林琅天救开口说道。
“大少爷,这是我亲眼所见,他真的回来了!”家奴信誓旦旦说道。
“你先下去吧!”
林清海脸色阴沉,让家奴退了下去,房间中重新恢复到爷孙两人的状态。
“这就是你干的愚蠢好事!”
林清海一拍桌子,恨铁不成钢的看着林琅天。
“爷爷……我……”林琅天也知道这一次他是欠缺考虑了,一个废物林殊,根本给他造不成任何的威胁,但是现在却成为了霍乱的源头。
从林啸天那天在林家大殿上的举动,就不难看出,林啸天并非是一点都不关心林殊。
如果是让他知道自己暗中要杀林殊……林琅天额头上多出些许的汗水。
“你说说你,什么时间才能够成长成熟一点?”林清海心中气愤,很想一巴掌打在林琅天脸上。
不过事情既然已经发生,再追究已经是没有什么用处,
“你暂时不要出门了,看看动静再说,林殊和林啸天之间的关系很紧张,他未必会去告状。”
“再者说,一个废物,口说无凭,哪怕是林啸天是家主,也无法一意孤行!”
林清海淡淡说道,他是林家大长老,经过他这么多年的运作,整个林家超过八成的力量都是掌控在他的手中。
如果不是因为林啸天的实力是他无法对抗的,恐怕现在林家家主已经是异位了。
林琅天自然不敢说什么,现在他可是最怕林啸天知道事情后,会找他清算,至于一个林殊,虽然是活着回来,他却依旧是不在乎。
废物毕竟是废物,哪怕是大难不死,依旧是废物。
此时的林殊拿着几个馒头,承受着四周人鄙视的目光,朝着自己的破旧宅院走去。
现在在整个天邺城,他就是一个和自己表姐通奸,而后又被林家废除的废少,如果不是顾及林啸天的身份,恐怕那些人会直接以伦理道德为前提,将林殊赶出天邺城。
“一个废物,还能够在天邺城生活这么久,真是让人惊讶。”
“毕竟是林家大少,虽然林家从来没有承认过。”
“和自己表姐睡在一起,一定滋味不错吧?嘿嘿……”
四周指指点点的声音不断钻入林殊的耳朵之中,带着耻笑和揶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