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体是什么时候的事?”
越翔想了一下,“就是这两三天吧。 ”
成澄的事情大概已经弄清楚了,之前汤菲受伤说是因为诸葛铖自杀造成的。
可实际上不是自杀,而是她去了那间实验室受的伤。
不过诸葛铖也说了,不是因为什么闹鬼才受伤的,而是她做了亏心事,本来就心虚害怕,所以她是自己不小心划伤的。
那也就是说那间实验室并没有什么鬼怪之说。
“看你的样子,闹鬼闹的很凶吗?”
越翔立刻跑到她身边,挨着她坐了下来。
“非常凶。据说那鬼可厉害的,都已经抓走三个学生了,到现在生死不明。”
“抓走?”
易珩眉头紧蹙,听着有点玄啊?
“对啊,就是抓走的。刚开始有人看见实验室里有鬼,可二年组有几个好事的,就组团去抓鬼。谁知道鬼没抓着不说,还差点被鬼吃了。跑出来之后,人直接就被吓晕了,现在还住在医院里呢。疯疯癫癫的说自己撞见鬼了,吓死人了。”
“他说的是真的?”
越翔说话喜欢添油加醋的夸张,所以易珩并不全信,相反越韬要比他更稳重一点。
“是真的。”
越韬也走过来坐下说:“出了这事以后,不知道为什么当晚就有三个男人夜闯学校,还专门去了那个闹鬼的实验室,然后第二天人就消失了,到现在生死不明。要不是他们一直没有回家里,家人报了案,学校调了视频,根本没人知道他们来过学校。”
“那警察没有介入调查?”
“介入了,昨天警察就来了。可到现在也没有什么线索,现在整个学校的学生都人心惶惶的,去哪都不敢一个人走。”
听见二楼出现了脚步声,易珩他们抬头看了过去。
“哥,你怎么跑二楼去了?”
越泽从栏杆旁往下看了一眼,“给她送行李。”
这话回答的相当绅士,越家兄弟也没多想,只不过
越韬看了他手里拎着一个白色的袋子,微微皱眉问了一句:“哥,你手里拿的是什么?”
越翔眼睛一亮,“是礼物吗?给我们的?”
淡淡的瞟了他一眼,越泽嘴角挂起一丝浅笑,可少女顿时感觉到他内心深藏的那种腹黑感。
“想要?”
真的是礼物?
越翔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要啊。”
越泽朝他勾了勾手指,越翔立刻就屁颠屁颠的跑了过去。
越泽把手里的东西往他怀里一塞,“去,把衣服洗了。”
“衣,衣服?谁的衣服?”
“她的。”越泽毫不犹豫的指向易珩。
果然,她就知道他不安好心。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
易珩:“我的衣服为什么要他洗?”
越翔:“她的衣服为什么要我洗?”
两个人再同时对视一眼,下一刻又一致对外的看向越泽。
“那你要谁洗?都臭了。”
少女直接从沙发靠背上翻了过去,光着脚踩着地板,“蹬蹬蹬”的跑到越泽的面前。
手臂一伸从越翔的手里抢过自己的衣服,一张小脸气啾啾的朝他瞪了过去,“我是你未婚夫,你让别人洗我的衣服,你什么意思?我是他未婚妻吗?还是你觉得他更适合当你的未婚妻?这么聪明能干。”
越翔被的说的,一颗小心脏怕怕的望着他。
这个女人还可怕,别之前更可怕。
她居然吃醋,越泽会窥视他的美貌?
可就算越泽垂涎他,他还不愿意呢。
二话不说,往后退了几个大步,转身跑到越韬的身后,他需要保护感。
低头看着气势汹汹的小姑娘,越泽无奈的失笑:“给我吧,我洗。”
卧槽?
越翔瞪圆了眼睛,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那个脸上一派慵懒闲适的男人。
这是他哥吗?
“这里有内衣,你也洗?”
少女的话说的相当的直白。
越韬扶了扶眼睛,微微移开视线。
“看都看过了,还能有什么新的发现?这回不会是兔子吧?”
少女翘脚,一把捂住他的嘴巴,“不许你再提那件事,那,那一套是意外。”
越泽一直对之前跳到她身上的事怀着歉意,就是在气势上都矮了一节。
一路上都躲着她,没敢跟她说话。
可现在看她恼怒的样子,他的心里顿时有些许平衡了。
伸手扒开她的手,将之紧紧的扣在自己的大手里。
“那一套,你说哪一套?是那套猴子的?”
少女的脸颊顿时腾红,恼怒的一拳打了过去,可越泽对这两下子还是有能力对付的。
将她双手扣住,他唇角宠溺的笑了出来,“好了,好了,我不说了,我去给你洗衣服,这总可以了吧?放心,内衣我也会洗的很干净的。”
甩开他的手,少女捂着脸颊,难得的露出小女生的姿态。
可她一转身,就对上了两双震惊到脱眶的眼睛。
越翔:“谁能回答我,刚刚老大跟她男女授受不亲了,对吧?”
越韬发出一声“嗯”的闷响,“那你能告诉我,刚刚他们讨论的问题是内衣吧?”
越翔呆滞的点了点头,“好像是。”
越韬:“那内衣是什么意思?”
越翔机械的回答:“就是贴身穿的衣物,男的背心、短裤,女的,据说是胸罩和内裤。”
越韬猛地呛咳了一声,“谁能告诉我,他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可以这样肆无忌惮的谈论这种少儿不宜的话题?”
听着他们的对打,易珩的脸颊更红了,就算她再强悍也受不了谈论这种事啊。
特别是他们还目光灼灼的盯着她看
越翔若有所思的说:“不会吧?”
越韬跟着摇了两下头,“应该不会吧?”
根本没有主谓宾的祈使句,可两兄弟这个时候就有了不用言说的默契。
越翔:“这种时候,我只想说,老大应该是下不去手的吧?她还这么小,应该干不出那种缺的是吧?”
越韬更加严肃的点了点头,那双眼睛反射着深沉的光泽:“这波我相信你,在这种时候,我们不得不赌一把我哥的良心了。他应该良心还没有黑到,对一个未成年的小丫头下手吧?”
现在还需要说什么呢?
说到这,易珩要是再不懂他们那种龌蹉的心思,那她真就白活了。
“我们什么都没做,我们是清清白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