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急。”聂政看着她：“叶老师，好好享受这个过程。”

叶青不再多说。

白律师在大家的惊呼中，继续追问：“韩小姐，请你回答我的问题。”

韩菲儿依旧装出非常惊讶的模样：“什么慢性毒药？我从来没听过，我不相信我妈妈会做出这样的事！”

白律师挑眉：“这么说，你认为毒药是你妈妈下的？”

韩菲儿摇头：“我妈不会做这样的事，她虽然总是和爷爷吵架，但不会下这样的毒手，虽然她曾经害死过一个人。”

立刻又有圣母跳出来，说韩菲儿再也说不出父亲两个字，真的好可怜！

白律师将手按在她的桌子两边：“韩小姐，你的意思是，你否认毒药的存在？”

韩菲儿说道：“是，你又拿不出证据，分明想要给我们泼脏水！”

白律师笑道：“你在韩老爷子出事的那天，收到过一个包裹，对吗？”

韩菲儿有些紧张起来，那个包裹确实无法否认，送到她们公寓底下的快递员也是能证明的。

韩菲儿深吸一口气：“是。”

白律师又问：“那里面装着什么？”

韩菲儿蹙额：“没什么东西，和老爷子无关，和本案无关的事，我有权不回答你。”

公诉律师说道：“法官大人，韩小姐的私事与本案无关，白律师不能强迫韩小姐回答。”

白律师说道：“法官大人，这件事很重要，韩菲儿小姐收到的包裹，那里面装的东西，与本案有非常重大的联系！”

“韩小姐，我再问你一边，那里面装着什么！”白律师问。

韩菲儿冷着脸：“你不说出和本案为什么有关，我是不会回答你的！”

白律师笑道：“好吧，那我只好问聂先生了！”

韩菲儿瞪大眼睛，情不自禁地抖了一下。

“聂先生，请问韩菲儿小姐的包裹里面装着什么？”白律师问。

聂政的眸光转向韩菲儿：“那天，我去到她的公寓，我开门进去后，叫过她的名字，她没有回答，我去到她的房间，刚好看到她举着一个小瓶，瓶里装着透明的液体。旁边的包裹拆开着。”

白律师走到韩菲儿面前：“韩小姐，你现在还有什么好说的。”

韩菲儿咬紧牙关，反正那瓶东西无色无味，检查不出毒性，只有服用一周才会出现心梗现象，是幕后人寄给她的刚研发出来的，现在根本无法检测出。

她根本不用怕。

韩菲儿冷笑：“是又怎么样，那瓶东西是我国外一个朋友寄来的，我朋友说跟水没什么区别。”

白律师：“是吗，可是为什么韩老爷子的胃里，会检测出了那种东西？”

“不可能！”韩菲儿脱口而出，但话刚刚说出来，便后悔了，她咬唇，再不说话。

白律师看着她：“韩小姐，你说不可能？”

韩菲儿深吸一口气，“那个小瓶一直在我手上，又怎会出现在爷爷的胃里。”

白律师说道：“那个小瓶你现在带在身上吗？”

韩菲儿笑道：“我带在身上，你们要看尽管拿去看。”

她从包里拿出那个小瓶，反正检测不出来毒性，给他们有什么所谓！

白律师拿起那个小瓶，当着所有人的面说道：“各位，这就是韩菲儿小姐的小瓶，里面装着透明的液体。”

韩菲儿嘲讽地看着他，这个白律师就是在和她打太极，想要让她失去耐心，露出破绽，然后他再趁虚而入。

好在刚刚她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