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长高也可以,可是你不长高,你长大怎么照顾你姐姐?”王老虎道,“米饭加丰富的菜肴,才会长高,而且快快长高。 ”
李靖有些心动了。
“这些菜,都是搭配过的,营养丰富,来吧,开吃了。”王老虎道。
李靖将王老虎夹的菜咬了下去,道“吃就吃。”因为口里咬着菜所以说起来口齿有些含糊。吃着吃着,李靖觉得这菜似乎并不像自己想像的那样难吃,而是他这辈子吃过的最好吃的菜。
“来,吃吃这个”王老虎又夹了一口,李靖没有拒绝。
吃过晚饭,王老虎吩咐两个丫鬟记得每天准时给李钥煎药服药,并安顿好李钥睡下。
“齐公子,今天的糖人很好吃,明天我还要吃?” 李钥道。
“好吃嘛,那明天再带你去吃。”
“还有菜好很好吃,”
“好吃的话,我再烧给你吃。”
“嗯。”李钥好像又想到什么,“明天我们还去哪里玩?”
“你说。”
“我要去好玩的地方。”
“好,好玩的地方,不过,现在你要睡觉了。”
哄李钥睡下,王老虎退出房间。
程程,如意如喜还在厅内等候。
“李钥睡了?”程程问道。
“嗯,睡了,程程姑娘,辛苦你了。”
“公子,怎么还说客气话。我们都是一家人,分什么你我?”
“有时候,我在想,我为什么不早些认识程程姑娘呢?那样的话,你,我或许都没有这么多坎坷。”王老虎道。
“命,都是命,我们注定会有此劫,不过我已经很知足了。”
“感谢生命中有程程姑娘陪伴,我也很满足。”王老虎道。“好了,天色不早,你们早些休息。”
“公子,你不在这儿过夜吗?”如喜问道。
王老虎笑笑,“如喜姑娘,那今天就在你这儿过夜了。哈哈,明儿见。”王老虎走出了别院。
看着王老虎走出别院的一刹那,程程心里似乎有种失落感。
“姐姐,你说公子为什么总不在这边过夜,他家里也没什么人,回去也就是孤伶伶一个人。”如意问道。
程程在厅中坐了下来,“你们也都坐吧。”
如意如喜也都坐下了。
“你们难道还不明白吗?王老虎已经不是以前的老虎了。”
“姐姐,你是说公子已经不行了?”如喜道。
“妹妹,公子已经把我们从红月楼里赎出来了,你怎么老是还想着这样的事呢?”程程道,“今天在餐桌上,你们不知道公子有多尴尬吗?”
如意如喜一脸茫然。
“李钥姑娘,你们知道她是谁吗?”
“她是谁?她不就是一个病人,暂住在这里的吗?”如喜道。
“如果你这样认为,那你就错了。”程程道,“她是公子的娘子。”
“啊,姐姐,你不会搞错了吧。”如意道。
“女人的感觉不会错的。”程程道,“虽然公子尚未正式婚娶,但李钥妹妹已经为公子产下一子,这已经是事实。”
“姐姐,你说什么,这孩子是公子的孩子?”如意道。
“你们不觉得吗?这孩子跟公子长得很像。”程程道。
“那公子为什么不跟我们说呢?”如喜道。
“恐怕连公子也还蒙在骨里吧。”程程道,“我们都是公子的女人,虽然还没有拜堂成亲,但公子待我们怎么样,你们心里都清楚。不管公子娶不娶我们,我们都是公子的女人。”
“可是,公子好久都不和我过夜了。”如意道。
“从红月楼帮我们赎出来后,便没有和我亲热过 了。”如喜也道,毕竟是风花雪月过来的人,说这些都不红脸。
从红月楼出来后,程程倒是和王老虎有过一次亲热,想到这儿,程程的脸不自觉地红了起来。这是程程和如意 如喜的差别,程程心里明白,王老虎对她们姐妹的心思,还是有所不同的。
但自己的肚子并没有鼓起来。她突然有了想给王老虎生个孩子的冲动,但有一件事,让她又打消了这个念头。这件事埋藏在她心里,一直没有挥去。
“今天我们的谈话,切不可和公子说起。知道了吗?”程程道。
“哦,知道了。”
李钥这几天除了吃药之外,就是跟王老虎出去逛县城。而冷刀就像人间消失了一下,几天里再也没有在人群中出现过,特工队的调查也没有任何进展。
王老虎和李钥在城隍庙。
“人好多啊,齐公子,人好多啊,他们都来干嘛的。”李钥好奇地问道。
“城隍庙有个菩萨,听说很灵的,他们是来上香求签的。”
“我也要上香求签,我要上香求签,齐公子,我也要。”
“那你告诉我,你要求什么签?”
“什么什么签?签是什么?”
“就是你想请菩萨保佑什么?像家里人身体好,生意兴隆啦这些。”
“我想求他保佑我的孩子。”
“好,我给你买根大大的高香去烧着,你别走开。”王老虎说完就去买了对高香,付钱的时候,王老虎突然发现人群中有个熟悉的身影,冷刀!这一下现身,让王老虎出了一身冷汗,再循眼望去,那冷刀却已不见,
难道是自己眼花了不成。
“李钥?”王老虎想到了李钥,他马上赶回分开的地方。李钥还在,王老虎本也不应担心的,有两个贴身护卫在,李钥也不会有什么闪失。
烧了高香。李钥诚心跪在菩萨前,嘴里也不知在念着什么,从这样看来,这李钥和正常人并没有什么两样。
“沙沙沙”李钥摇着那一个求签桶,那些签像顽皮的小孩,随着李钥的摇动,来回滚动,沙沙沙,签继续在摇动,有几根签在众多签中出类拔萃,探出了头,叭,一根签终于跳了出来。
“出来了,出来了。”李钥放下求签桶,高兴地道。
王老虎接过签,笑着道:“你的孩子命运就在这里了。”
“哈哈,好不好,好不好?”李钥急切地问道
“我哪会知道呢?找个解签人,替你解上一解,一切都知晓了。”
庙宇的西北角有个摊位,旁竖着“知天知地知你我,解签解疑解命运”的旗帜,“这个算命的,吹牛吹的,夸的可有点大。”王老虎想道
王老虎和李钥走到摊位前,这位先生戴着墨镜,像是在证明自己是眼瞎的吧。人精瘦,拿一把折扇。李钥坐在椅子前。王老虎借着将签将给算命先生的时候,偷偷地交待了一句:“先生,请挑好的说,这位夫人神志有些不清,别刺激她。”
算命先生点点头。他拿起签看了下签号65,拿起旁边的书本翻到65签,说道:“夫人,你这是求什么签呢?”
李钥道:“我儿子,我儿子。”
王老虎道:“是求她孩子的前途命运。”李钥点点头。
算命先生口中念道:“山中虎盘伤人命,武松震虎万兽忠。三过家门门不入,大禹治水功业勋。”算命先生一念到此,脸色顿时变了。他站起来,跪在地上,并向李钥拜见道:“小民不知王妃驾临,请恕罪。”
李钥大笑:“他向我跪拜,他向我跪拜。”
王老虎忖道:“这个算命先生,演戏像真的一样,叫他拣好听的说,也没叫他说什么王妃这么不着边际的话。”
“好了,好了,王妃叫你起身了。”王老虎也配合道。
那算命先生站起身,道:“小的不敢算这个命,你们去别家吧。”
王老虎道:“先生只管算来,王妃不会怪你的。”那李钥也摆出一副趾高气扬的样子。
“那小人就如实算了。”
“算吧,王妃恕你无罪,”王老虎道。
“无罪,无罪,”李钥也跟着道。
“这则签如果只算小孩,也没什么?只不过这支签,实则是算她爱人,即是她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