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王老虎在节节相逼的时候,庞大人站了起来,道:“你算什么东西,一个小小的师爷竟敢在大堂乱发号令,你有没有将乔大人看在眼里,有没有将朝庭的律法看在眼里。”
“庞大人,你是为您夫人来辩解的?且不说我有没有权在这堂上说话也轮不到你这过期的县令来管,我是这杨不群的辩护律师,我是为当事人进行辩护,同时也要找出这杀人凶手。”
“你……你敢这样顶撞本官。”庞大人气愤地道。
“堂下休得喧哗,庞大人,你先入坐。这王公子,是本官授权在堂上对嫌疑人进行审问的。”
庞大人也无话可说了,只得愤愤地回了位子,但心里已是隐隐地不安了,这个所谓的师爷看来是非等闲之辈,这手里或许有足够的证据。
“庞夫人,将你知道的都说出来。”王老虎继续道。
“我……我……我”
“耳坠因为一件事丢了之后,你自己不敢去补,反而叫了一个下人去领补,你这样小心翼翼不是正好说明你的心虚吗?”
“不,不是不是。”
“前几天,我听说你被绑架了,这绑架之人我可找到了,听说你说了许多你不想说不该说的话,现在你不说,我倒是可以请他们上来,他们或许可以帮你回忆起来这些事。”
“我……,你……我”
王老虎蹲下身子轻轻地道 :“庞夫人,我们已经掌握了足够的证据,即便你不说,我们也依然可以将你定罪。这颗耳坠是你在与杨不群娘子争执的时候弄丢的,是不是?”
庞夫人不相信地看着王老虎,她知道一切都隐瞒不过去了,她朝向乔大人,道:“我说,我说,我说。”
庞大人大喊道:“夫人,你可别乱说啊,他们都是在忽悠你。”
“老爷,瞒不了了,我早就叫你丢了那件衣服,可你偏偏不听我的劝。大人,我什么都说了。”庞夫人继续说道,“前年十月十三晚上,我看老爷偷偷地出去,我就跟了出去,老爷走进了一户人家中,我进屋后才知道,那是捕快杨不群的家……”
以下为庞夫人叙述:
杨不群娘子:“庞大人,这么晚来,你想干什么?”
庞大人道:“你不知道我对你已是思念已久,自从上次在衙门见了你,我就对你念念不忘,今天你就从了我吧。”
“大人,你可知我是有家室的人。”
“他只是个捕快,你若是跟了我,你就不
需要在这破屋里受苦了。”说完,庞大人又猛地向杨不群娘子扑过去,杨不群娘子躲闪,避开了。
“你故意去开我相公,看来今天的聚会也是大人您故意安排的吧。”
“这杨不群天天沾着你,我就安排这么一次,让你我有单独在一起的机会,这不是很好吗。”
“大人,我和相公已是夫妻,你也是有家室之人,怎么可以乱来呢?”
“家里的黄脸婆,你提她干什么,扫兴。我可告诉你,你若是不从,我就给杨不群好看,我早就看他不顺眼了,他什么东西,他哪有资格说我。”庞大人又放慢了语速,“但若是你成全了我,我也会放了你相公一马。”
经他这样一说,杨不群娘子也有些担心起来,杨不群回来是老提这庞大人的不是,说什么糊涂断案,会不会真会给相公穿小鞋。在这一犹豫的功夫,庞大人猛扑了上来。
也就在过程中,庞大人的衣服被撕下了一长片。
完事了之后,庞夫人冲了进来,她大叫道:“你们这对奸夫淫妇,狗男女,竟然在我背后偷人。”庞夫人和杨不群娘子扭打在一起,这女人打打很正常,这技俩无非要么是抓,要么是踢,要么是咬,两个女人拼命地扭打着,一颗耳坠就这样跌落了下来,跌落在地缝里。
“你们俩个女人,打什么打。”庞大人倒是像个看热闹的,还当起了劝说客。
两个女人岂会来听你的废话,继续扭打在一起。庞大人只得让她们继续,这样有一段时间,双方都有些累了,便松手小憩了会儿,就在这空档中,庞夫人随手抓起了一个形如锤子的物件,狠命地向杨不群娘子打去。这一锤正好打在头上,这血从头上冒了出来,顺着两边流了下来。
看到人躺在地上,庞夫人有些慌了。“相公,这可怎么办?我杀人了。”庞大人探了探呼吸,道:“还有气,夫人,没事,后面的让我来处理。”
于是,怀着一颗不安的心,庞夫人回了府,在回府的路上,碰到了方霆,就向他报了案。
回到现实中。
“庞夫人,你是说,向方霆捕快报案的人是你?”王老虎问道。
“是,我记得我在的时候这人还没死,这后来怎么人就死了呢?”
“这就要问你相公,我们的庞大人了。”王老虎看着庞大人说道。
“来人,将这庞无枫抓起来。”乔大人一声令下。
庞无枫站起来道:“我乃朝庭命官。谁敢抓我!”这
气势一下子就把衙役给镇住了。
“庞大人,乔大人可是有知府大人的辑捕公文,如果你拒捕的话,我们可是可以当堂将你处决的。”王老虎道。
既然来了这堂中,自然就是入笼的狮子,纵然人有更大的本事,也无法施展了。
庞无枫被捕。
王老虎取出一件蓝色的衣服,这件衣服上的一片被撕的部分,而卷宗里的布条正好与之相吻合。
一看到这件衣服,庞无枫就知事情的不妙。
“庞大人,这件衣服你认得吧,这是我们在你新县的府邸搜出来的物件,而这件衣服就是前年你轻薄杨不群娘子时所穿的衣服吧。你还有一个别人不知的爱好,就是喜欢收藏自己轻薄女人时所穿的衣服,闻着体香也会醉。你这是变态。”
庞无枫低下了高贵的头。
“你为何要将昏迷中的杨不群娘子活活打死,说!”王老虎怒道。
庞无枫沉默了会,缓缓道:“不错,是我杀了她。杨不群他对我的为人说三道里,说什么不分清红皂白,说什么办了很多冤假错案,我早已怀恨在心,当是我是见过他娘子,那一面之后,我就对她念念不忘,就乘着给捕快们聚会的时候,非礼了她,但我也怕事情败露,一旦败露,我这声誉,我这地位什么都没有了,我就起了杀心,在她胸腹部胡打,直到她不再动弹。”
杨不群道:“庞大人,想不到你好狠的心啊,你有本事冲我来。”
“现在说什么也没有用了。本来我是想这县也是我办的案,我就用这个案将这杨不群抓起来,定他个死罪,就什么事也没有了,岂料他却逃跑了。”
“庞大人,那凶器现在何处?”王老虎问道。
“在东城外十里,在一棵弯曲的小树下面,很好找。”
凶器很快就找到,这案子也随着真凶的浮出,就此了结,王老虎交待乔县令,这一案子的破获全是乔大人的功劳,与自己没有任何关系。乔大人感谢王老虎的帮助,再三向王老虎拜谢。
在回鲁山的路上,杨不群道:“感谢公子为我娘子找到了凶手,感谢公子为不群洗脱嫌疑,现在我是一个真正自由的人。”
“杨兄弟,我终不负你对我的信任,这将罪恶之人逮了出来,接下来这鲁山就靠杨兄弟。”
“公子可是要离开鲁山?”
“我来在这山东,这耽搁时间已经太久,等这边安顿好,过几天,我就回杭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