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王是个不达目的不罢休的人,如果真是宁王引起了这件事,这件事就有点大了。
“现在还不能肯定那人就是宁王派来的人,一切还只是猜测。”王老虎道,“我们等明虎队员打探消息回来再作打算。”
沉默了片刻,王老虎问道:“夫人,昨晚我不在寨子里,老族长可否有问起?”
“当然有了,不光老族长问起,连布田姑娘也问起你了呢?”冯柳儿道。
“你怎么说?”王老虎问道。
“还不是跟你交待的一样。”冯柳儿道。
王老虎带了两个贴身护卫出了门,跟往常一样,他要先去拜访老族长。但他一出门,便感觉有些不对劲。身后隐约感觉有尾巴。
这条尾巴究竟是谁?
王老虎思索着,在这土家寨中除了老族长的人,就是自己的人,难道这些人会是老族长派来的。
寨子中有一些临时的小摊贩,王老虎乘着在小摊贩中看土家饰物的时候,偷偷地往后看,看到有两个人很快地闪进了小弄。
王老虎还是看清了,这两人的穿着,应该是土家寨的人。
难道真的是老族长派来监视自己的?
王老虎当作什么也没有发生,照旧向着老族长住的地方而去。
老族长住处,大厅。
“王公子,你回来了,昨晚听说你去了天门洞,大晚上的到那边能看到什么嘛。”老族长问道。
“我听过一个传说,说大晚上,天门洞会发出奇光,所以很好奇,想去看看,结果没有看到奇光。在这山上折腾了一个晚上,所以今天这么迟才来拜见老族长。”王老虎道。
“天门洞会发光,不是传说,只不过要有合适的时间和合适的人,并不是所有的人都能见到的。”老族长道。
“看样子我不是那个能见到奇光的人。”
“这倒未必。王公子,我们土家地域辽阔,资源丰富,完全可以自给自足,人数虽然不多,但依据天险,可攻可守。而且是个风水宝地,历来也有不少的皇帝来土家寨天门山。”老族长介绍道。
“这土家寨确是一财富,风景秀丽,这以后就是一张名片,所以我们要保护好土家寨,不能让外族或是其他有心的人破坏。”王老虎道。
“土家寨有王公子这样热心人的帮助,真是太感谢了。”老族长道。
“老族长,我也没有帮土家什么忙,何来的帮助。对了,抓捕贝布头领的事可有消息?”王老虎问道。
“暂时还没有,估计快了,古奇顿、希则卜、贝布三人从小
一块儿长大,这山上他们熟悉的很,每一个洞,每一片林。现在我们再等待等待,希望能找到贝布,从贝布身上能得到我们需要的信息。”
“这山高林密的,越往里走,对大家会越不利,里面的蛇虫八脚,还有野兽。”王老虎道。
“这个王公子也无需担心,我们从小就生活在大山里,吃得了这种苦。”
“这万寿古寨除了昨晚来的客人,是否还有其他客人?”王老虎问道,他想证实一下今天跟随自己的人是否是其他人所为。
“万寿古寨来的人不多,个把月来一拨客人算多了,近来住在寨子里的人也就你们这两拨客人。”老族长回答道。
难道跟着自己的尾巴真的是老族长派来的?
离开了老族长的住处,王老虎依然感觉有人在跟踪。
下午,老族长那边传来了好消息。
贝布被抓住了。
是古奇顿和希则卜联手抓住了贝布。
王老虎带着两个贴身护卫马上起身前往老族长处。
王老虎到的时候,发现昨日刚到的两位客人早已在大厅之上了。
王老虎在一个位置处坐了下来。
贝布跪在厅的中间,身上被捆着绳子,古奇顿和希则卜两人立在他的身后。
“贝布,你从小长在古家寨,与土家寨的兄弟姐妹没有什么冤仇,为何现在要在寨子里面起兵兴事?”老族长问道。
“老族长,你要我说实话吗?”贝布道。
“我当然要听实话。”
“老族长,你是万寿古寨的元老人物,做了这么多年的老族长,有没有想过要退位?”贝布道。
原来在贝布的心里,也有这样的想法。
“这是你自己的想法吗?“老族长问道。
“当然是我自己的想法。”
“如果你有这样的想法,为什么不在寨子大会的时候提出来呢?古奇顿、希则卜、贝布,你们三位是好朋友,这三人之中,你是头领,你也有发言权。为何突然之间联合匠佩、侯因扰乱土家寨。”老族长问道。
“匠佩首领讲的有理,你在这族长的位置上多年,思想上阵旧,顽固不化,我们世代都在山里,外面的事,一点都不知道。现在刚好有这个机会,你为什么不答应?”贝布反问道。
机会,贝布口中的机会是指什么,是宁王的人说的让大家做大官吗?王老虎想着。
“你也不想想,世上哪有这样的好事,我们土家世代也就求个安稳,土家人有土家人的活法,如果你们认为我的方法土旧,已
经顺应不了,大家都可以提出来,用得了这样,土家人对自己兄弟动手吗?”
“现在我已经被你捉住了,成者王,败者寇,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了。只怪我技不如人。”贝布道。
“贝布,按照寨规,你是知道的,这叛寨,罪大恶极。”老族长道。
正在这时,从外面跌跌撞撞走进一人。
此人正是贝布的阿爸。
“老族长,请你发发善心,饶过贝布,他这次也 是被人蛊惑,决不是他自己的意思。”
老族长为难道:“我和你一样心痛这个孩子,可是这次因为他的兵变,死了多少我们土家的兄弟,这些土家兄弟也有父母,我们向这些人交待。”
“如果真要惩罚。老族长就惩罚我,我愿意为贝布受罚。”
父爱如山。
古奇顿和希则卜跪下也为贝布开罪道:“老族长,贝布犯错,也是一时糊涂,请饶恕他一回。”
“寨规不可破。”老族长道。
看到老族长这样坚决,王老虎站起身道:“贝布头领犯下这样的错事,罪不可恕,不过,这里面是否还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东西,所以,请老族长先将其关押,找到必要的证据,或是在新族长竟选之后,再另行处理也不迟。”
贝布阿爸向王老虎投来感激的目光。
蔡恒道:“我们只是客人,老族长却不把我们当作陌生人,我也发表下我的看法,贝布首领身为土家人却在土家内部作乱,杀害土家兄弟,罪大,我作为一个旁人也看不下去了,对于这种吃里扒外的人不能饶恕。”
蔡恒看来正气凛然,他看不惯这种起兵反叛的行为。
“蔡恒兄弟,有些事可能你不清楚,这贝布心肠并没有那么坏,只不过,现在受到了有些人的利用,铸成了大错而矣。”王老虎解释道。
“大错就是错,不惩处他,土家的那些兄弟怎么交待。老族长把土家团结放在首位,如果错过事可以一笔勾销,那让老族长如何管理土家寨。”蔡恒道。
理就是这个理,要管理好一个地方,有时候的确不能太妇人之仁。
“现在表面上看贝布做了叛乱之事,而且他自己也承认了,但大家想过没有,这里面是否还有我们不知道的事。”王老虎道。
“不知道的事?你指的不知道的事指的是什么?”老族长问道。
“现在正是多事之时,一切皆有可能,这土家之乱也不会平故而起,老族长,贝布已经抓住,我们何不宽宽心,待事情调查清楚再作处理。”王老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