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瘦男人也是一脸地懵懵地望着眼前的男人,似乎今天的这个男人和以前不太一样。以前的那个男人会大喝小叫地唤自己,声音粗旷,还有时不时地打自己的脸,绝不会是现在这样细声轻语。他本来已做好了让公子因昨夜不让其与豆腐西施同房的责罚。但现在看着眼前的男人,好像什么都不知情,更不用说罚责了。会不会是一时酒未醒?精瘦男人又仔细打量了以前的公子,满脸已经没有红光,应是醒了。
醒了也就醒了,千万别是又一时想起,对自己一顿拳打脚踢。想到这,精瘦男人冷汗直冒。在以前,这不是没有过,秋后算帐的事还不是多着呢?他索性又弯下了些腰,说道:“公子,我带你去看下豆腐西施,她好着呢!今晚肯定可以同房。”
王志翔却是不依,朝着院落大喊了起来,“导演……导演……”不叫倒还好,这一叫,把整个府里的人都叫醒了。只见从远处又跑来两三个丫鬟,喊着,“公子,公子,老夫人叫你呢?”
精瘦男人一楞,赶紧说道,“公子,咱们还是先去了老夫人那儿,回来再看豆腐西施。”王志翔哪里管你是老夫人还是谁,还一个劲地大声嚷着。
精瘦男人也是没有办法,径自立在一旁。旁边的几拨丫鬟也都面露苦色,不敢吭一声。
没过多少功夫,一位老妇人急急地赶了过后,身后跟了一位白须长者,两个丫鬟和四五个家丁。“闹够了没有。”老妇人声色严厉,但言语中还是充满着一丝母性,随即又温和地说道,“虎儿啊,娘都依了你了,你还想怎么样啊?”
看着这一双充满母性的眼睛,王志翔却是不知怎么说好。旁边的白须长者也说道:“公子,老夫人的心思你是知道的。为了你,连在伤天害理的事都依允你了。你还想怎么样啊?”
“你们谁啊?”王志翔对眼前的一切彻底懵,“你们是谁啊,我在哪里啊?”呼声显得很无奈。
“我不是在做梦吧”。王志翔自言自语道。他使劲地捏了捏自己的脸,不是一般地疼。不是做梦。
也不是像拍戏,整个场地没有看到摄像机,导演和剧务人员。
是穿越?
不会吧!那我又是谁?
王志翔望了望四周的人,又瞧了瞧了自己身上的衣服,他能想到的只能是自己穿越了,穿越到了一个不是自己的时代。他想到必须先搞清楚眼前是什么情况,什么伤天害理?什么豆腐西施?什么什么?这一切的一切。
闹腾了一阵,王志翔安静了下来。招呼了下精瘦男人,“那个谁,你过来。”精瘦男人马上小跑了过来,凑到了王志翔旁边,王志翔轻轻说道:“旁边白须年长者可是谁?”
“我们何管家”精瘦男人也轻轻地回了句,同时也不解地瞧着眼前的公子。
“算了,算了。”王志翔也不再问话,只是自顾自地回了自己的房间,却不管老夫人和一院的下人。
“这孩子”老夫人叹气,也是无可奈何,她对着精瘦男人说道,“王彪,你好声地看着公子,不要让他出了事情。有任何事情,记得来告知我。”说完,也扭头走开了。何管家和一帮子家丁也都退了去,院落里只剩下王彪和两个丫鬟。
王彪吩咐道:“小翠,给公子去端碗粥来。”
“是”一旁的丫鬟应允了声,就往橱房了去。
很快,这个叫小翠的丫鬟端了碗粥上来。这个时候王彪和小翠一前一后朝公子的房间走了进去。
一闻到了这粥的味道,王志翔的肚子咕咕地叫了起来,这才感到自己是饿了。王志翔接过碗来,只见几粒红枣徜徉在白色的粥里,粥晶莹剔透,他一口气将粥吃了个精光。
王志翔吃饱喝足了,望着王彪,说道“你把豆腐西施的事,给我原原本本的说一遍。”王彪一楞,事都是公子做的,倒叫我复述一次,也没法,谁叫他是公子呢?
王彪小心翼翼地将此事复述了一次,王志翔也明白了其中的一二。
豆腐西施名叫许婉,住在城东里弄,和老父亲相依不命。他家开了个豆腐小作坊,每天也做些豆腐卖卖,勉强算能度日。许婉年轻又貌美,心地又善良,人称豆腐西施。那一日,公子和王彪闲没事刚好路过,见到许婉的美貌,心生邪念,就要将她抢了来。
公子老母亲心地善良,坚决不同意。但因公子是独子,又以离家,断绝关系相威胁。最后不得不让步,让儿子抢了许婉回来。之后,母亲想到自己儿子做了的诸多恶事,又对自己同意此事十分懊悔,怕独苗遭到报应,就吃斋念佛岂求原谅,她愿意自己折寿来偿还儿子的罪孽。
本以昨天晚上洞房,没料到府上来恭贺的人太多,公子与数人酒战,却不胜酒力,喝了个伶仃大醉,不醒人事,王彪只好差人将公子独自送回了房间。
王志翔听到抢了人,还强要圆房,心头一股怒气冲天,自道:还有没有王法了。
“你,带我去见豆腐西施。”王志翔对着王彪说道。
一主一仆,一前一后,在一个家丁的陪同下,转了两个弯,来到了另一间房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