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收集到的玉石古玩,夫妻俩谈到霍北庭家事,谈到贪污**,谈到孩子的教育问题,絮絮叨叨,一个晌午就这么过去了。
陆江刚回来,没有重要的工作,可以休息两天。
风轻雪也因借调时上了前线,回来有几天假,特地选择陆江回来时休息。
中午吃过饭,送孩子上学,陆江下午陪妻子寄信寄东西。
一一打包登记写单子,邮局的工作人员都和他们熟悉了,数了数,一共十七个包裹,“两位首长收到的包裹最多,寄出去的也是最多,光邮费就是不小的一笔数目了。”
如果不是人缘好,不是为人大方,哪会有这么多的来往?
陆江和风轻雪出手大方,在部队里是出了名的,待谁都不小气,他们家孩子也是最享福的,经常能吃到大家接触不到的好东西。
风轻雪笑嘻嘻地看着眼前的青年女同志,“小李,你们这儿有没有新邮票?我买几版。”
邮票中最贵的是全国山河一片红和猴票,可她不记得是哪一年出的了,所幸邮票价格有限,一张八分到一毛二不等,一整版也才块把两块钱,风轻雪这些年便把每一版邮票都收集几份,反正他们家经常寄信寄东西,买再多的邮票都不会让人怀疑。
全国山河一片红是68年出的,她早就买了十版放在空间里,猴票还没碰到。
除此之外,她还借助人脉关系,收集了许许多多的旧邮票,包括一套大龙邮票和四套蓝军邮四方连,也收集到了红印花邮票,都是最贵的邮票。
小李拿出一沓整版邮票,“只有一版邮票是今年新出的,八分钱一枚,一套六枚。”
风轻雪看了看,是体操运动邮票,虽然已经在刚发行的时候就在南海买过了,但现在还是掏钱买了两张,一张整整五十枚,多余的就用来寄信,总归不会浪费。
陆江又给几个烈士家属汇了钱,有的只给钱,有的寄了几斤粮票。
风轻雪凑在一旁看,发现多了一个不认识的名字,“这是谁?”
陆江叹口气,“年初在边境牺牲了几个兄弟,别的倒还好,家属不用咱们操心,就是有个小兄弟撇下个两岁的孩子,他媳妇卷走抚恤金,不知所踪,倒留下老两口养孙子。老两口四十多岁,身子骨还好,就是地处偏僻,生活条件十分艰苦,我每个月给寄些钱和粮票。我托人去看过了,老两口就一个儿子,没别的儿女了,偏偏这个儿子又牺牲了。”
风轻雪听了心里很难过,道:“入秋冷得就快了,你先别汇款,回家我收拾两件冬衣,再买点营养品一块寄过去。”
“还是你想得周到。”陆江把汇款单收了起来。
出了邮局,两人直接进服务社,风轻雪先称了二斤大白兔奶糖,“炼乳做的,七颗糖一杯奶,再买两听麦乳精和两盒午餐肉。”
买齐东西,陆江付了钱,转身就见勤务兵小苗跑过来。
“陆首长,首都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