昊月大帝殷勤的照顾着神女石矶,而惧留孙更是不敢怠慢这两位尊神,小心翼翼的伺候着,陪着二位尊神游遍了槟榔仙岛。可能是无聊的缘故,石矶神女竟然真的喜欢上了槟榔仙岛神奇的风光和置于世外的一种宁静,此后她便常常的独自来到槟榔仙岛游玩,也不惊动惧留孙。
命运天定的事往往都是在不经意之间植入的。
无天天帝因为昊月大帝总在他面前提到惧留孙的槟榔仙岛风光是如此如此的美不可言,一日被繁琐的朝事弄得心情烦乱的他,忽然想到了惧留孙的槟榔仙岛,也没有通知惧留孙,自己就一个人便衣出了天宫,前往槟榔仙岛散心去了。
事有凑巧,这天心情郁郁寡欢的石矶神女也只身来到了槟榔岛散心。
平滑入境的碧海上空,一个曼妙的紫色身影在对着大海中的倩影顾盼生姿,无天天帝隐藏身形,欣赏着紫衣神女沉鱼落雁般的姿容,爱慕之意悄然而生,心脏突然状如擂鼓似的咚咚响了起来,全身的热血立刻上涌,他赶紧压制住自己的魔性,慢慢的向碧海上的美丽尤物靠近,待行至距紫衣神女几步时,显出身形,躬身施礼,温文尔雅的言道:“小神见过仙娥!”
为自己的花容月貌竟不能引得主人驻足流连,正在自艾自怨的石矶被突如其来的说话声吓得身子一个前倾直往碧海当中落去。
让石矶倍感狼狈的场景并没有出现,因为她被一个宽大的怀抱圈住了,石矶仰起美丽的小脑袋看到的却是不怒自威的天颜,吓得她赶紧挣脱出天帝的怀抱,连退数步,跪倒在地,行叩拜之礼。
“石矶无理,冒犯天帝尊严,请天帝责罚。”
无天天帝差点就问出“你认识我”这句话,想此仙娥肯定是和昊渊天帝认识的,便装着漫不经心的样子说道:“无须多礼,此时朕不在宫中,又是便衣出行,没那么多的礼数。”
“谢天帝恩典!”石矶悄悄的松了一口气,再次向天帝叩头。
“平身吧!”
“谢天帝!”石矶立起了身。
“朕对此地向往已久,但始终不得脱身前来,今日有幸来到此地,却不知该往何处行走,才能欣赏到槟榔仙岛的美景,还需麻烦石矶神女引路。”
“此乃小神的荣幸,请天帝随我来。”石矶看到天帝温和有礼,一颗忐忑不安的心终于安定下来。
因为无天天帝不想让槟榔仙岛的任何人惊扰了他和石矶相处的时光,所以他用法术遮挡了众人的眼睛。就这样郎有情妾无意的游玩了半天,太阳已经开始西斜,此时无天天帝看到石矶美丽的额头已经有薄雾泛起,不由自主的拿出自己的汗巾轻抚上石矶的额头。
石矶被天帝的举动吓了一跳,仓皇的后退一步,避开了天帝高举的汗巾。
“妾身惶恐,面目脏兮,污了天眼,罪该万死。”
“石矶,以后我们两个在一起时,能不能不要这么多礼,在宫内每天被这些礼数拘谨着,已经让人厌烦透顶,好不容易出来轻松一次,就别再给朕上眼药了。”
石矶听着天帝的话,怎么觉得不对味,什么叫“以后我们两个在一起时”难道还有以后吗?不过她不敢问,只能口中称是。
后来,石矶每次来槟榔仙岛游玩,都能“有幸”碰到天帝,碰面的次数多了,石矶便没有了拘谨,也不再有那么多的礼数了。
这天无天天帝和石矶玩的高兴,无天天帝就提出去到惧留孙的宫殿用膳,石矶没加思索就同意了,二人便来到惧留孙的宫殿。
惧留孙看到无天天帝和石矶神女突然降临,一时间手忙脚乱,赶紧吩咐厨房多做几样无天天帝喜欢的膳食。
席间,已经没有了拘束的石矶和天帝把酒言欢,看着眼前温文尔雅的天帝,石矶不由得想到了玉树临风的主人东华帝君,心中一阵酸楚,不加自制得多喝了几倍,结果醉倒在席间的坐榻上。
惧留孙正要派几个女官把石矶神女搀扶到专门招待女眷的宫殿去休息,却见无天天帝站起身来走到石矶神女的身边,把石矶神女抱了起来。
“惧留孙,带路。”
“是,天帝请随我来。”惧留孙前面引路,把天帝领到了自己的宫殿。
“偏殿即可”无天天帝一看就知道是惧留孙的宫殿,就驻足命令道。
惧留孙不敢违抗,只好把无天天帝领到了偏殿,命人赶紧重新快速的铺整一番,无天天帝期间一直抱着石矶神女静静的等着。
昊月大帝午膳后心血来潮,便跑到太晨宫想邀请石矶神女一同去槟榔仙岛游玩,这么多年了,石矶神女对他总是不冷不热,但也没见石矶神女对其他人有过亲热举动,所以昊月大帝倒也不那么心急,日子长着呢,他有的是时间。
结果留守在宫内的女官却说石矶神女一早就去槟榔仙岛游玩了,昊月大帝一听二话不说,扭头就赶往槟榔仙岛。
昊月大帝到了槟榔仙岛,就直接去石矶神女爱去的几个地方找了一遍,却不见石矶神女的影子,昊月大帝郁郁不乐的来到了惧留孙的宫殿。
“哈哈,臣下欢迎昊月大帝,今天本宫处真是蓬荜生辉,先是天帝和石矶神女降临,现在是大帝贵体光临。”惧留孙笑哈哈的迎上来给昊月大帝见礼。
“你说什么?天帝和神女在这里?”昊月大帝吃惊的看着惧留孙。
惧留孙恨不得扇自己两个嘴巴子,这臭嘴太快了,说话怎么不经大脑。
“哦,唔,这,我是说中午天帝来我这里散心,正好石矶神女也来这里散心,就遇见了,一起在这里用的午膳。”惧留孙知道已经瞒不下去,只好胡诌道。
“他们现在人呢?”
“现在,天帝走了,石矶神女多饮了几杯正在午睡。”
“快带我去瞧瞧!”
“大帝,这不合适吧。”
“有什么合适不合适的,快带我去。”
“这......”
“这什么,我只是看看石矶神女要不要紧,快点前面带路。”
“有几个女官在里面伺候着,大帝你就放心吧,我陪你去那边的花园里喝茶,请吧。”
昊月大帝觉得惧留孙今天的言行有点奇怪,“难道是这个惧留孙对石矶起了歪心思,不行,自己一定要看到石矶才放心。”
“惧留孙,仗着天帝父神的宠爱,连本大帝的话都敢不听了吗?”昊月大帝端起了天子大帝的架势。
“不敢不敢,小神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不听大帝的话,实在是有些不方便。”惧留孙赶紧俯身施礼,心里暗暗叫苦。
“那就不要再嗦,快快前面带路。”
惧留孙无奈,只好前面带路,“看来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偏殿,鹅黄罗帐内,春意正浓,偎红倚翠,滴粉搓酥,**的呻吟声和粗重的喘气把正要推门而入的昊月大帝定在了宫门口。
昊月大帝听着偏殿内传出的**声音,面色说不出的古怪,惧留孙在旁边低着头不敢吭声。
“殿内是天帝和石矶神女吗?”昊月大帝压低声音问道。
“是”
“他们两个是怎么发展到如此的?”
“臣也不知”
“事情发生在你的封地,你怎会什么都不知道?”
“臣真的什么也不知道,今天午时天帝带着石矶神女突然来臣这里用膳,把臣还吓了一跳,然后就这样了。”
昊月大帝狠狠的瞪了惧留孙一眼,面露愠色,拂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