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我什么都明白了。
我曾经在朋友圈看过阿赞龙拉的照片,当时马贵正在泰国旅游,还搂着阿赞龙拉发自拍,一脸臭瑟的表情,估计他当时怎么也想不到,这位阿赞龙拉会是别人埋在他身边的**。
我说,“这么看来,你老婆跟贺刚的问题绝不是一天两天了,估计贺刚一直想算计你,刚好你从我手上请了块佛牌,让他看到了机会。”
马贵重重的一拳砸在椅子上,水杯飞溅,他满脸怒容地大喊,“一定是这样的,这个臭女表子,亏我还觉得对不起她,想好好弥补亏欠,谁知道她早就……妈的,简直就是当代潘金莲。”
我差点憋不住笑,这话从马贵嘴里说出来,不知道为什么总让我感觉特别滑稽,他有资格骂陈玉吗?这两口子是一路货色,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我说,“那你打算怎么办?我看那个家你暂时是回不去了。”马贵满脸怒容,“不行,我忍不下这口气,说什么我也要报仇,我要让这对狗男女付出代价!”
我劝解道,“何必呢,你给其他男人带的绿帽子也不少,这么多的是不是人话?我冷笑没开腔,讲真,我心里挺看不起这个人的。
马贵接着说,“你别跟我扯没用的,你要多少钱才能摆平这事?”我正想说这不是钱的事,背后已经传来张强的贱笑声,“马老板,那要看你愿意花多少钱摆平这事了。”
马贵一愣,回头看着张强,错愕不已,“小叶,这人是谁,怎么一直赖在你店里?”我干咳一声,“张强是我的合伙人,店里有他一般的股份。”
马贵恍然大悟,赶紧站起来说,“不好意思张老板,上次我态度不好,你别往心里去。”我听完想笑,马贵这么嚣张的一个人,如果不是有求于张强,哪会这么客套,还主动赔礼道歉。
张强似笑非笑地说,“没事,只要有钱赚,什么事都好商量,上次我对你态度也不好,你要是还不解气可以打我一顿,没拳五百,打多了还可以赠送。”马贵苦笑说算了,我现在别说打人了,握拳头的力气都没有了,都是这个贱女人害的!
张强咳嗽一声,坐下来慢慢道,“那你确定要报复陈玉和她的情妇?”马贵恶狠狠地说,“那当然!”
我插话道,“马贵,我要提醒你,你的福报已经被阴牌折腾得所剩无几了,你现在最应该做的不是想着报仇,而是怎么积累福报!”
马贵很不痛快地说,“用不着你提醒我这个,这仇不报,老子一辈子都忍不下这口气。”我无奈了,只好起身说那你们谈吧,我到外面抽根烟再说。
走出店铺,我蹲在大马路抽上了支烟,刚好刘媚招呼完了客人,见我表情有些郁闷,便走过来小声打听情况,我把前因后果都说了,刘媚不满地嘟囔嘴,“要我说,马贵这是咎由自取,他活该!”
我一愣,反问为什么?刘媚愤愤不平地说,“马贵平时什么样你也清楚,不仅目中无人,还是个人渣,以前同学聚会,凡是姿色不错的女同学,哪个没被她调戏过?每次聚会喝醉了酒还借机揩油……这就不说了,你想想他结婚后干的事情,有几件对得起他老婆的,换了别人早就受不了了。”
我苦笑道,“话是这么说没错,陈玉忍不了可以离婚啊,为什么一定要用这种办法?”
刘媚长头发一甩,忽然坏笑起来盯着我看,看得我心里毛毛的,“你以后会不会也这样?”我脊梁骨都冒汗了,赶紧说,“你想什么呢,我和马贵不是一路货色……”
她撇嘴说,“男人有钱就变坏,马贵之所以这么作,也是被个钱字闹的。”
正聊着,张强已经陪马贵走出佛牌店了,临走时马贵拍拍我的肩,很热情地说,“那我先找家酒店住下,随时等你们消息。”马贵一走,我立刻把张强拉到一边问,“你答应他了?”
张强说有钱不赚是大傻子,这么好一笔业务,我为什么不干?我无奈道,“可这种事……跟特么害人有什么区别?”
张强正色道,“区别在于要害人的是马贵,而不是我们,所有因果都由他来承担,你跟着着急做什么?”
我说,“你打算怎么办?”张强小声告诉我,马贵这次要报复的人不少,一个陈玉,一个贺刚,包括东南亚那位阿赞龙拉,也在他的报复名单里,我按人头收费,每个人五万。
我咂舌不已,心说这狗、日的真有钱,随便一出手就是十五万,怪不得张强愿意接这种脏活。我问张强想好找哪个法师了吗?张强翻白眼道,“何必花那冤枉钱,我面前不就站着一个吗?”
我张大嘴,指了指我自己,“老张你开什么玩笑,让我咒人?”
张强不满道,“老弟,你学了这么久的本事,也该露一手给老哥瞧瞧了吧,别跟我说这大半年你什么都没学会!”我为难不已,“救人的本事我没学全,害人的本事到有一些,可问题是我没有一点心理准备啊……”
张强打断我说,“安啦老弟,没让你杀人,只是弄点小手段,让陈玉跟贺刚饱受痛苦,最后供认自己的罪行,这种事不能交给警察去做,警方不会手里的,马贵要讨回公道还得靠我们。”
我勉强答应,“先说好,我不会杀人,最多就是让陈玉和奸夫受点应有的惩戒,可阿赞龙拉怎么办?我对付不了真正降头师啊。”
张强说他早就想好了,先想办法给陈玉和贺刚下咒,两人发现情况不对,肯定会去找阿赞龙拉化解,我们可以一路尾随,趁势找到阿赞龙拉,然后一锅端掉!
说来说去还是要斗法,我了解自己这点本事,遇上真正的法师压根就不灵,我问张强想好后手了没有?张强点头,说这种事当然要找个强力外援,干脆还找大祭司帮忙吧。
我摇头说,“不行,勇哥肯定不会答应,她和大祭司好不容易才锅灰平静的生活,不能让大祭司重操旧业,这样吧,交给我,我去问问张麻子的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