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不告而别就更有原因了,原因就是陈宫的主意,陈宫一是不屑与曹操碰面,二是其他三路大军皆损失惨重,他们不伤一兵,见面后曹操若问起罪来,他自问有愧,所以干脆拍拍屁溜了,顺便也来了一招顺手牵羊,把李丰领的几万人全部顺走了。
孙策走的原因是觉得和曹操并没有共同话题,二人尿不到一个壶里,曹操挟天子令诸候世人皆知,曹操虽老是说自己是朝庭正宗,谁都知道,他是个汉贼,另外孙策还忙着稳定江东局势,攻袁术实在是一个小插曲,江东各地才是重中之重。
曹操一看后宫美女几千,大多是十五六岁的少女,觉得不是自己的菜,于是让手下将军每人挑几个做妾,于是士兵就不用想了,分的多了影响战斗力,谁不知道美色能摧毁一个人。
潘龙一看,也趁机让自己手下的人选几个,省得府里阴阳不平衡,赵钢,铁道,韩清,周健,几人都觉得美女太多了,都看花眼了,闭着眼一人抓了三个,这一回算是晚上不寂寞了。
将军们选完之后,没选到的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妈,该回家养鸭的养鸭,种地的种地,嫁人的嫁人。
处理完后宫之后,各部开始吃东西,曹操先补充了点儿体力,喝了点儿酒,吃了点儿菜,大战一夜,要说不累,那就是说瞎话。
稍作休息,曹操也开始审人了,袁术是跑了,可跑不掉的多的是,刘勋,张勋,阎象,桥蕤,这几个做为代表,曹操是出了名的来者不拒,只要你有才能,他就敢收。
第一个拉上来的是刘勋,这家伙瘦的跟袁术差不多,满脸的黑灰,头发也乱成了鸡窝状,疲惫不堪,被五花大绑着,一拉上来叫他跪他就跪,眸光望地,面如死灰,不吭一声,看来打算破罐子破摔。
曹操端坐于帅案后,满脸神气,把帅案一拍,道:“呆!下跪何人?”
刘勋头也没抬,轻描淡写道:“刘勋。”
曹操直了直腰,叹道:“哦原来是刘勋,曹某听过你的大名,你在袁术手下,也算是个人物,能领兵打杖,这样吧,我曹操向来仁慈,体恤天下苍生,你只要答应归降,我且饶你不死,并且还让你当将军,你意如何?”
刘勋还是没抬头,道:“成王败寇,刘某但求速死。”
曹操动了动身子,觉得这人有点儿骨气,有意想留,话又不能说多了,他身为一方将领,好像在求人归降一样,于是瞅了瞅潘龙,挤了挤眼,意思是出来说两句,把此人留住。
潘龙眨了眨眼,自然心领神会,于是站了出来,围着刘勋转了一圈儿,然后问道:“刘勋,你可识得我?”
刘勋连头也没抬,气若游丝道:“不识得。”
潘龙道:“我就是潘龙潘顶天。”
潘龙话音方落,刘勋猛的一抬头,吓了潘龙一跳,以为刘勋要咬他,马上躲开一步,哪知刘勋盯着潘龙看了好一会儿,苦笑道:“果然,果然有吃软饭的能力。”
潘龙知道刘勋是在夸他帅,但用这种方式说出来,未免让人不高兴,于是接着道:“闲言少叙,我主仁慈,愿意饶你一命,你也就别给袁术守忠节了,他是个荒淫无度的小人,嗜色如命,他虽然跑了,我料他活不过十五,投降后有吃有喝有美女,你现在不降,更待何时?”
刘勋这时又抬眼望着潘龙,嘴角带着一丝邪笑,道:“潘将军,少废点儿唇舌吧,在下不降,并非为袁术守忠节,而是耻降于在阉人之后,被阉人之后呼来喝去,你不觉得丢祖宗的脸吗?”
刘勋话音方落,只听“扑刺”一声,青剑已经自他后背穿到前心,又是扑刺一声,曹操将剑拔出,鲜血崩流。
刘勋双眸吓人的凸了出来,却永远不能说话了。
曹操又在刘勋衣服上抹了抹剑,然后缓步回到帅案后面,道:“此人虽冥顽不化,却也算是血气方钢的汉子,传我的令,拖出去厚葬!”
两个卫兵过来,把刘勋拖了出去,拖到哪里,血就流到哪里。
曹操把帅案一拍,道:“下一位!”
第二个被带上来的是张勋,这家伙吃的稍胖些,看来平时生活不错,即使是被捆柴火一样的捆了十八圈儿,气色倒还是不错的,被拉上来时还不愿意跪,被人两脚就踹跪了。
曹操又是老一套,小眼睛眨着,问道:“下跪何人?”
张勋干净利落的答道:“张勋!”
曹操摸了摸鼻子,觉得张勋比刘勋正常一点儿,至少看起来精神点儿,不像刘勋,一副黑白无常的该死样,于是饶有兴味儿的晃了晃腿,接着问道:“张勋,我听说你也算是一位将军,现在给你一条生路,你可愿降?”
张勋眨了眨眼,道:“降你还是降朝庭?”
曹操听他这么一问,真有点儿不知道怎么回答,最后干脆语气坚定的道:“我就是朝庭,朝庭就是我!”
“我呸!”张勋一听,火往上撞,一下就翻脸了,翻脸比翻墙还快,接着道:“我说曹操啊,你还要不要脸?挟天子令诸候,拨弄朝纲,霸占龙权,还自封司空,谁承认你是司空了?脸比城墙拐弯儿还厚,我要是你,就一头碰死!”
曹操一看,袁术手下的人,脖子可真硬啊,刚审了两个,就碰了一鼻子灰,被骂得狗血喷头,此刻也火往上撞,明知张勋不会降,他也懒得磨嘴皮子了,“啪”的一声,把帅案一拍,道:“来人呀,把此人从城楼上扔下去,然后厚葬!”
张勋一看要死了,也不惧,被人往外拉,他还乱弹着腿,道:“曹贼,你张爷爷先走一步,在地府给你占个好位置,咱们到时候再大战三百合!爷等你啊,爷爷等你。。。。。。”
张勋被拉出去后,曹操猛挠头,外带搓脖子,袁术的将军好像一个也不愿意降,这弄得他很没面子,所以好久都没有再说话,他闹兴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