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紫道:“哼,就知道说好听的。 ”
潘龙道:“那当然,对自己老婆不好一点怎么能行?”
说着话,潘龙就来脱杜紫的衣服,接下来的事情就是少儿不宜了。
有人说男人在床上说的话不能信,这话也不知道有没有道理。
大概又过了一个月,曹操就又坐不住了,领了五万兵,三攻张绣,却还是大败而回,这一次他自刎的心都有了,却硬是被荀拦住了,其实一个人若真的想死的话,天王老子也拦不住,还是自己没有抱必死的决心。
于是曹操愤怒的回来了,肚子好像比之前又大了些,这一次不是吃大的,而是气大的,他一生气就往潘龙的军营里跑,不得不承认,潘龙的这一套练兵程序,是发泄情绪最好的地方,这地方能治疗抑郁,治疗无聊,治聊各种不服,还能治疗各种慢性疾病,若有大小便不畅的,来这里练个十天半个月,保证能痊愈。
若有举而不坚的男性问题的,来这里练一练也会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曹操胖胖的身体,开始爬泥坑了,这是出乎潘龙意料之中的事情,曹操一直都觉得曹操嫌坑脏,没想到这次就真的爬了,像个笨猪一样,虽然爬的很慢,却还是爬完了。
这一回曹操一整套休系,一个环节也没有落下,潘龙觉得有时候,一个人的愤怒会激起一个人的斗志和毅力。
但曹操第二天就病了,在军营病了,腿半夜就直抽筋,肚皮也疼的厉害,胳膊和手都抬不起来了,动一下就疼得要命,解个手都要用担架把他抬进去,这么折磨自己的人,曹操还是第一个。
潘龙觉得曹操用力过猛,昨天的训练已经超出了他身体所能承受的范围,尽管潘龙已经劝过他了,让他量力而行,曹操却闷不吭声,一团怒火把他烧的根本停不下来,昨天训练的主题就叫燃烧吧曹操。
曹操是个很搞笑的人,大多数情况下,是没有形象可言的,他虽然没有形象,却不允许别人说,谁说谁都得死。
潘龙亲自给曹操喂了一些药,曹操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很明显,这一次讨伐张绣失败后,他已经没有了再战张绣的打算,对于一个打不下来的城,他没必要浪费太多的时间,留到最后再来解决也未尝不可,一块儿肉有很多面,这一面咬不动,可以换一个面,要学会灵活运用,曹操就是一个会灵活运用的人,绝对不会在一个问题上较真儿,也绝不会在一棵树上吊死。
“顶天啊,曹某是不是真的很没用?”
曹操仰面躺在床上,眼神呆滞的望着帐顶,用近乎绝望的口吻问潘龙。
潘龙道:“司空大人,怎么会呢,你现在拥兵十几万,又怎么会没用呢?”
曹操长长的吸了一口气,道:“别看我拥兵十几万,却连张绣都打不过,连攻了三次,居然连城都没进去,头一回还是在你的劝说下进了城,如此下去,将来如何收复荆州?”
潘龙道:“司空大人莫要着急,饭要一口一口的吃,总有吃完的时候,咱们可以把宛城放到最后来攻,可以先把徐州给收了,徐州向来是兵家必争之地,四通八达,水陆皆便。”
曹操道:“实不相瞒,这一点你我父子英雄所见略同,说实话,我已经是你岳父了,你连一声岳父还没叫过我呢,怎么了,是不是不想认我这个岳父?”
潘龙道:“哪有的事,只不过在营中,司空大人也知道,营无父子,营中无亲人,都是上属与下属的关系。”
曹操没有再计较这些,而是又接着道:“实不相瞒,徐州我早就想攻了,奈何那卖鞋翁刘备,与那三姓家奴吕布,二人联手抵抗,实在令曹某头大。”
潘龙道:“司空大人,那吕布与刘备,明显的面和心不和,你想一想,陶谦三让徐州,把徐州让给了刘备,到最后却被吕布给抢了去,这一口恶气,是个人都咽不下,刘备现在心中窝了一肚子火,司空大人只要往这团火上再浇些油,那这团火直接就喷到吕布的头上了,他二人之间早晚要来一场生死决斗,司空大人一向计谋高明,不如定下一计,令二狗互咬。”
曹操微微一思索,马上笑道:“顶天好提议,如此简单的道理,曹某怎么就想不通呢?”
潘龙笑笑,道:“司空大人,您帮着攻张绣,自然没想过这件事,只是现在张绣攻不下,他也成不了什么气候,他只是帮刘表看大门的一条狗罢了,将来一定有办法收拾他,当务之急还是拿下徐州为妙。”
曹操似乎又想起了另一件事,脸上的表情马上就变得愤怒起来,道:“不错,徐州,徐州是曹某做梦都想攻下的,徐州与我有杀父之仇,陶谦手下人把我父亲害了,我一定要攻下徐州,陶谦虽然死了,我一定挖出来鞭尸泄愤,不然我这辈子都过不去这个坎儿。”
潘龙听后不再说话,他觉得曹操之前屠杀徐州百姓二十余万,已经算是残忍了,陶谦已经死了,就不要去折磨一个死人了,再说也不是陶谦害死的曹老爷子,而是手下张所为,这笔帐本不该算到陶谦的头上,只不过曹操为了夺徐州,故意这样说罢了。
曹操见潘龙不语,又接着道:“陈登和陈父子倒是一直都与曹某有联络,曹某对吕布的情况了如指掌,只是刘备的情况,倒是一无所知,探子能探到的,都是一些浅显的东西,他们真正讨论要事的时候,是不允许外人在场了,这就造成了情报上的困难。”
潘龙道:“这些都是次要了,只要知道吕布对刘备的态度就行了,司空大人可以用离间之计,假意称刘备与主公你要联手灭吕布,这个消息传出去,吕布必信无疑,他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因为他夺了刘备的徐州,早防着刘备会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