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扬思想不是传统死板,他现在不接受甘甜儿,是因为蓝小鱼始终占据在他的脑海里挥之不去,他固执的认为蓝小鱼躲着自己,一定有难以明说的原因,在他没百分百确定之前,他暂时难以接受另一段情感。
至于对蝉姐,他可以没事的时候想想,yy一把,真正要他付诸行动,他还没心理准备,也没想好。
何况蝉姐的表现和火辣辣的表达让他吃不透,总觉得蝉姐就是和自己开玩笑,因为她的口气也像是在开玩笑,对于吃不准的感情,秦扬怎能轻易去触碰。
“看你脸红的,一定是初男,姐姐就喜欢你这样的小男孩儿,嘻嘻,这算不算老牛吃嫩草。”
蝉爷伸出葱葱玉指,戳了秦扬的额头一下。
蝉姐这是在吃自己豆腐吗?
秦扬一脑门的汗,只是嘿嘿傻笑道:“蝉姐你老逗我,你哪里老了,你也只比我大几岁而已。”
“那当然,姐姐风华正茂,还是单身,要不就便宜你这傻小子。你小女朋友不在,敢不敢红杏出墙啊。”
蝉爷的一双似笑非笑的黑眼睛,滴溜溜的凝视着秦扬。
秦扬的脸蛋发烧,他不敢再逗留下去了,不然要被蝉姐逗死:“不敢,蝉姐,我还是回房间休息。你,你……”
“我也去呗,你给姐姐按摩一下,姐姐这几天的腰不好。”
蝉爷跟着站起来,似乎并不想就此放过他。
“那个,好吧。”
秦扬言不由衷,说话都带着颤音,鼻尖出了一层虚汗。
其实他挺愿意的,只是怕尴尬,面对横躺在床上的凸凹有致的大美人蝉姐,他在她身上摸摸捏捏,虽然医者父母心,他不敢保证自己没坏念头。
“我看还是算了吧,看把你吓的,姐姐还能真吃了你?你也该休息会儿,看你一脸疲惫的。把你累坏了,姐姐还心疼呢。”
蝉爷笑着推了秦扬一把:“还不快去,吃饭的时候我叫你,今晚就住在这儿吧。”
“嗯,那我去了。”
秦扬如释重负,又有点失望,他躲闪着蝉姐的目光,大步流星,向自己的房间走去。
蝉爷美目莹莹,望着秦扬的背影,红唇泛起得意的笑。
秦扬进入房间,抹了一把脸上的汗水,傻呆呆的愣了半响,刚才的蝉姐把他吓坏了,如果蝉姐执意要进入他的房间,他能不能把持的住得打个大大的问号。
记得蝉姐好像内分泌有问题,经常痛经,改天有时间替她看看,就是不知道蝉姐愿不愿意让他治疗?
今晚,漫画小妞和洛夏夏在一起,洛夏夏邀请她参加家里举办的宴会,之所以拉上甘甜儿,除了她们好久没在一起吃饭,更重要的是今晚宴会还有一位令洛夏夏讨厌却又无可奈何的家伙,就是公孙储杰。
洛天远举办这次宴会的主要目的就是宴请公孙储杰,为了牵制金主对他公司的侵蚀,他不得已和公孙家族的第二顺位继承人打交道,还把自己的女儿也拉上,他真是够拼的!
洛天远对女儿的闺蜜当然是认识的,她们两个女孩子从小就腻在一起,甘甜儿也经常跟着洛夏夏来洛家做客。
宴会席上,不仅有公孙储杰,还有外省的那位公子哥陈少,算起来这个陈少来松榆不短了,这一段一直和公孙储杰在一起,似乎成了无话不谈的好兄弟。
陈少看到甘甜儿,就一脸色迷迷的,目光不离甘甜儿左右。甘甜儿长的漂亮,不然也不会叫漫画小妞了,对好色男的吸引力相当的大。
洛夏夏当然也漂亮,只是那不属于他的,洛夏夏是公孙储杰追求的对象,他陈少当然无法染指,但甘甜儿却可以呀。
陈少不时的偷看打量甘甜儿,总觉得甘甜儿有点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却不敢确定。
甘甜儿自然对什么陈少没有印象,她才不会记得这种垃圾人呢。要是知道那晚调戏自己的是眼前的这小子,甘甜儿一定不给他好果子吃。
席间,洛天远为了拉近年轻人之间的距离,于是向自己的女儿和甘甜儿介绍道:“来,我给你们介绍一下,公孙储杰我就不介绍了,你们都认识。跟公孙少爷一起来的这位帅哥叫陈跃立,来自番南省,和我们的松中省比邻,陈家乃是番南省数一数二的大家族,家族拥有巨型集团公司,陈少更是家族唯一的继承人,以后的前途不可限量。”
甘甜儿微微撇嘴,洛夏夏面无表情。
“你们年轻人互相认识认识,日后也有个照应。”
洛天远说道。
“不用了洛叔叔,夏夏和陈少是认识的,我们在一起吃过饭。”
公孙储杰插话道。
“哦,是吗?认识就好。”
洛天远看了女儿一眼。
“夏夏我是认识的,就是不知道这位美女尊姓大名?”
陈少盯着甘甜儿,吞咽着口水问道。
甘甜儿顿时皱眉。
“这位是夏夏的同学,从小一起的好闺蜜,叫甘甜儿。”
洛天远殷勤的介绍道。
“甘甜儿,果然人如其名。很高兴认识你,甘甜儿小姐。”
陈少一脸色迷迷,站起来想和甘甜儿握手。
“你说谁是小姐,你全家都是小姐。”
甘甜儿撇着嘴回了一句,动也没动。
“额!对不起,对不起,是我的错,应该是女士,女士。”
陈少忙不迭的更正,尴尬的缩回了手。
“三八婆!”
公孙储杰对甘甜儿没好印象,在心里骂道。
“甘甜儿女士,我怎么感觉在哪儿见过你?”
陈少似乎就对甘甜儿感兴趣,虽然甘甜儿不吊他,但还是没皮没脸的打招呼。
“是吗?我对你可没印象。”
甘甜儿不咸不淡的说道,对于这种没营养的搭讪方式有些鄙夷。
洛天远怕女儿的这个闺蜜得罪了陈少,赶紧插话道:“今天我请公孙大少和陈少两个来,就是希望你们年轻人互相认识认识,也没别的,重要的是公孙大少一直对我洛家多有帮衬,为了表达谢意,才设宴招待两位,今天两位大少可要多喝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