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正南顿时挺直脊背,心里暗笑,乔正北狂翻白眼,暗骂老爷子多事,却无可奈何。乔正中也看了老爷子一眼,似有所思。
我去!
乔义群好不郁闷,我说老爷子啊,你早不开口晚不开口,关键时刻给我下绊子,您老失眠,白天一整天都处于昏睡状态,晚上要是睡的着才怪了。
不过作为晚辈,摄于爷爷的威望,他却不敢不同意,只好郁闷的答应道:“嗯,孙儿知道了。”
乔义群虽然混蛋,但在家里却不敢违背爷爷的命令,别看老爷子平时不怎么说话,但他一开口那就是金口玉言,没人敢违背。
乔义群总想着自己要比乔义擎强百倍,要是自己能去松榆,肯定要比乔义擎更早的掌控局面,那这个少家主的位置,看他乔义擎还坐不坐的住。
这类的大家族,看的就是能力,看的是能带领家族未来走的更远,这关系到家族生存的百年大计。
这次他在会上提出进军松榆,第一是为难乔义擎,让他知难而退。
第二就是甩开乔义擎,自己去松榆大干一场,超过乔义擎。
那么自己在家族的地位肯定上升,稳稳压乔义擎一头,即使他做不了少家主,起码也会架空乔义擎,可老爷子的一句话,把他所有的计划打空,心里那个郁闷就甭提了。
乔义擎大大的松了一口气,他知道这个二弟处处与他作对,一直以来觊觎乔家少家主的位置,做事处处与他掣肘。
这次去松榆,如果他也跟着,那还不乱套了,这家伙铁定给自己下绊子使阴招,自己还得花时间和他勾心斗角,哪有时间开展业务……
秦扬的商业峰会如期举行,时间定在晚上六点,乔义擎下午就到了,提前与秦扬会面详谈。
地点,蝉姐的莲花会所。
要举办峰会,发起人当然要在场,乔义擎直奔莲花会所后,秦扬和蝉姐已经等在门外迎接。
“大哥,来了,欢迎欢迎。”
秦扬在世俗呆着,也学会了虚伪那一套。
“三弟啊,哈哈!”
乔义擎表现的更直接,上来就和秦扬来个熊抱。
看到两个大男人抱一起,蝉姐妩媚妖娆的捂嘴笑。
乔义擎眼前一亮,目不转睛的看着蝉姐道:“这位是?”
“哦,我来给你介绍。”
秦扬赶紧说道:“这位是城南蝉爷,松榆新一代地下女王,也是未来的金融女王,这次峰会就是为蝉爷今后之路做铺垫的。”
乔义擎忍不住肃然起敬,忙伸手道:“失敬失敬,本人乔义擎,省内乔家少家主,这次来松榆就是想和松榆的各位老板做生意,以后还要仰仗蝉爷多多关照。”
乔义擎对蝉爷早有耳闻,今日得见,真是感到惊艳,没想到传说中的蝉爷如此美艳倾城,令人迷醉,更厉害的是她的身份,听秦扬这么一说,不禁恭敬有加。
“你是乔家少家主?”
蝉姐也感到震惊和意外,她伸手和乔义擎握了一下,娇声道:“听您的意思乔家也想插手松榆事务吗?”
蝉姐自然是了解乔家的,那是比肩公孙家族的存在,只是一直以来,乔家的生意并没有在松榆开展,没想到在这里见到了乔家的少家主,听他的意思有心进军松榆,那不是意味着松榆这块地方今后又将多了一个大块头?也不知是好还是不好。
“谈不上插手,这也只是家族的共同决定,先让我来打打前站,我作为少家主,自然当仁不让!恰好有三弟给我这么好的机会,怎能错过,再说能够认识蝉爷这样的巾帼英雄,义擎倍感荣幸。”乔义擎谦虚的说道。
“好了,咱们进去再聊吧,不要在门口傻站着。”
秦扬笑道。
三人进去后,找个包厢,落坐后,蝉姐又问道:“乔少家主,能否说说您这次来的打算?”
“暂时没什么好的想法,先走一步看一步,家族派我来,也是先探探松榆这块的水深水浅,毕竟公孙家族在这里经营多年,我们两家一直以来就处于对立局面,很多事还不好说。”
乔义擎谨慎道。
“哦!”
蝉姐似乎对乔义擎的回答并不感到意外,对公孙家族和乔家的对立局面也不感到惊讶。
秦扬却听出来不同,他思索了一下,问道:“大哥,你说乔家和公孙家族对立,你能不能和我详细说说情况?”
“当然没问题!”
乔义擎点点头,毫不隐瞒道:“我们两家同为省内有名的望族,属于同一个层次,谁也不比谁高哪里去,也低不了哪儿。一直以来生意上就处于竞争态势,所谓一山不容二虎,两家都不相让,如果说一方处于弱势,还好说。偏偏我们两家都底蕴深厚,实力都很强,又都想争夺省内第一家族的名号,这几年为这事没少互相掐架。
但因为松榆这块地公孙家族经营较早,我们一直插不上脚,最近听说公孙家族出了点事情,有收缩的态势,我和家族商量,趁此机会打入松榆,看看能不能在松榆站稳脚跟。”
秦扬听罢,若有所思。
“更重要的是松榆紧邻榆江,从榆江可以直接入海,地理位置十分重要,这类的沿江城市,对做生意有天然的优势,家族的很多货物的出口进口都要经过松榆,这几年松榆的发展一点也不亚于省会城市,甚至有赶超的势头。
之前乔家一直想进军松榆,但是松榆那时候有金主和左爷把持,而他们又都是服务于公孙家族,所以乔家每次经过松榆走货的量很小,而且还是通过与跑马港的彪马的私人关系,这就给我家族的生意带来很大的成本,不利于家族的长远发展。”
乔义擎把自己家族的困境一一分析给秦扬听,秦扬点头道:“大哥你的意思是你们家族想全面和公孙家族对抗吗?”
“我也不想,但这是迟早的,躲不开的,所以目前我的压力不是一般的大。”
乔义擎叹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