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说江湖中有邪功,乃天魔解体**,为了快速提升功力,此功者会用真气刺激全身经脉,使得功力暴涨,然而这是两败俱伤的打法,或许会杀死你的对手,自己也会因为经脉解体而爆亡。
另类的有七伤拳,爱,恨,怨,愁,苦,喜,怒,乃七伤。此拳倘若由内功未臻化境的人来使用,对自己有极大的伤害,伤人又伤己,只有内功达到很高的境界,锻炼此拳,对身体有极大的好处。
师弟这是不要命了吗,吴刚悲叹,大不了认输认倒霉,晾对方也不敢杀了他。可他现在一点忙也帮不上,图之奈何!
“魔化”后的秦扬实力倍增,杀伐之意呈滔天之势,其势不可挡,所向披靡。
秦扬红瞳电射,黑发飞扬,手中黑色短剑已经不再是一把普通的短剑,而是如实质的真气纵横捭阖,忽明忽暗,忽长忽短的利器神兵,狂暴气息席卷全场,一双红瞳闪烁着妖异的光芒,鼻孔里呼吸的白气渐渐转黑,看起来好似魔王转生。
尤其可怕的是打斗成一边倒的趋势,魏供奉拼了老命也挽不回颓势,好几次差点被秦扬手里的黑色短剑无情绞杀。
看到徒弟叶绍良扑过来协助自己,魏供奉喘息之机,大呼:“徒儿,全力绞杀,不留后患!”
先前如果说魏供奉只是为了戏耍秦扬师兄弟,完成老爷交代的任务,并没有想要痛下杀手的意思!
但情势急转直下,本来实力差自己几大截的秦扬突然功力陡升,吓了魏供奉一跳,更诡异的是秦扬暴走,转眼魔化,实力提升到了自己难以企及的高度,这就让人又惊又怕。
魏供奉是习武之人,他见多识广,虽然也分不清楚秦扬到底是练了什么邪门功夫让他暴走,但无外乎是传说中的一种邪门功法。
这类功法江湖中不是没有,但很多都成了传说,没想到秦扬这小子身上竟然隐藏有如此重大秘密。
这叫识敌不明,把自己师徒陷入险境,魏供奉叱咤一生,意气风发,从来不把天下放在眼里,这一刻他却后悔了,他后悔没有调查清楚秦扬真正的底细,他后悔自己的轻敌冒进,他后悔自己在打败吴刚的同时,为何要把人家绑过来要挟谈条件。他后悔……
看此态势,再没有回旋的余地,不过魏供奉还有几分好奇,因为习练邪功的虽然会功力暴涨,但通常也有很大的副作用,那就是迷失本性,变成杀戮机器,没有本来意识,也不会和你讨巧谈判,唯有不死不休。
魏供奉人老成精,岂有不明白之理,他心里暗暗叫苦的同时,又懊恼自己轻敌,没有在第一时间就灭了秦扬,现在反而有被对方灭掉的危险。
而这类危险越来越接近现实,让他心惊肉跳,鼓动无双真气,铁掌翻飞,神拳出击,实力到了他平生最厉害的时刻,硬撼秦扬的手中剑。
秦扬一手握拳,一手挥舞手中暴涨的长剑,似乎陷入疯狂的快感中去,一招刺剑式再无重复,杀的魏供奉连连后退,只有招架之功,没有还手之力。
磅礴的杀伐气息穿透魏供奉已经快要不存在的白色长袍,割裂的更加支离破碎,魏供奉全力抵抗,饶是如此,胸部,大腿,小腹仍旧被剑气所伤,皮开肉绽,鲜血淋淋。
叶绍良心中惊惧,不敢正面与秦扬对抗,唯有绕道秦扬身后展开偷袭,闪电般连打一十二掌,砰砰砰砰,秦扬似乎反应迟钝,背后空门大开,由着对手乱打,似乎叶绍良的地级巅峰掌力给他按摩挠痒痒,丝毫不放在眼里,头也不回,只是刺杀眼前的魏供奉。
叶绍良见师傅被秦扬打的险象横生,好几次差点被斩首,真是又惊又怕,鼓动全力砰的一掌按在秦扬后背,这一掌似乎起到了效果,秦扬突然后背耸动,上半身不动,只有头颅在动,缓缓转过头来,面无表情,唯有血色双瞳闪烁着妖异的光芒。如同嗜血狂魔。
叶绍良吓得面色苍白,心知不妙,突然全身好似被掏空了力气,想跑双腿却动也没动,想喊未喊的当口,秦扬手中真气暴涨的黑色长剑,已经呼的挥出。
噗……
避无可避,也实在躲不开。
叶绍良大好头颅就齐根离开了脖子,头颅飞上了天,嘴巴还保持张开喊叫的模样。
似乎根本不在意叶绍良的死活,直到秦扬又转头横扫魏供奉的当口,叶绍良的脖腔才噗的如火山爆发,喷出几米高的鲜血,洒落秦扬一头一脸,看起来就如洗了个鲜血浴,显得越发狰狞可怖,如同魔神。
叶绍良身体轰然倒地,死的不能再死。
一切说来话长,其实就在瞬间,就在秦扬转头斩杀叶绍良的瞬间功夫,魏供奉才有短暂的不能再短暂的休息功夫,全身运转玄功,恢复体力。一时间根本没力气和勇气偷袭秦扬。
看到徒儿被斩,魏供奉目呲欲裂,心如刀绞,害怕之余,怪叫着为自己打气,心念电转,飞身几个起落,已经落入到秦扬的大师兄吴刚的身边,他铁掌夹带着风雷之声,拍向被绑着动弹不得的吴刚,想以此为要挟,转移秦扬的注意力。
“去死!”
魏供奉大吼。
可惜他打错了算盘,因为此刻的秦扬已经没有意识,六亲不认。唯有杀人是第一要务。
秦扬好像没看到魏供奉的无耻行为,也根本没想着要去拯救吴刚,就在魏供奉飞起纵越的瞬间,秦扬已经如鬼魅附体,红瞳闪耀,如影随形而至,依旧是不依不饶的刺剑式,刺向魏供奉的胸口。
剑气纵横,快如闪电,如果魏供奉一掌打在吴刚头顶,他也脱不了被秦扬一剑刺穿身体的厄运。无奈之下,魏供奉暗恨不已,选择飞身暴退。
要挟失败,吴刚看出魏供奉的无耻心思,顿时暴走,他绝不能成为师弟的累赘,虽然身体被缚,但一身实力犹在,吴刚真气运转周身,瞪圆牛眼,肌肉紧绷如鼓,骇然爆喝,竟然生生把栽入地下半米有余的木桩生生拔离当地,粗如儿臂的绳索寸寸崩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