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主闭关,这次段天德不敢怠慢,金主现在是他翻盘的最大机会,倘若请来的高手还是斗不过秦扬,他段家离死不远矣,那他段天德就是段家有史以来最大的罪人,死个儿子和维持段家在本地区最大的霸权,孰轻孰重,段天德心知肚明,所以,段天德委派心腹段尤亲自守护在外,足见他对此事的重视程度。
在金主出关之前,段尤都不得离开。
段家后山山谷,小桥流水,山明水秀,环境清幽雅致,绝无外人打扰的清静之地,是段家历代供奉及段家人闭关修养之所。
远处看,山谷竹林葱葱,一座古色古香的建筑掩映其中,如同仙境,到了现代,后山的建筑内部陈设已经现代化,山谷外围,有成群的黑衣人来回巡逻,安保极为严密。
武者选择闭关冲关,都喜欢灵气充裕的山间古洞,所以说,段家的后山有一处天然山洞,外围的建筑和石洞相连,有机关暗门,不是段家最亲近者,很少有人知道。
段尤领命,他的铁友跟班黄河双煞就无所事事,在段家待得腻歪,这两厮是出了名的淫贼,每日无女不欢,段家也不可能长期给他们提供新鲜货色,要不是在段尤的约束下,俩货指不定做下多少作奸犯科之事。
而此时,段尤和黄河双煞就待在这座名曰:听山山庄的某豪华房间里,段尤正襟危坐,手拿一本古籍,正在津津有味的阅读。
而黄河双煞二人无所事事,早已待的不耐烦,两兄弟互相使个眼色,高瘦如麻杆的青木梨尖声道:“老大,我兄弟在这待着都快闷死了,不如你在这里守着,我和庄子出去耍耍!”
“是啊,老大,再这么待着,我们兄弟非闷出病来不可,想那金上师一时半会儿也出不了关,与其我们三个都在这干耗着,不如我等偷偷溜出去找乐子。”庄铁贤道。
“说什么混账话,主家信任我等,特意把最重要的任务交给我,我岂能不知好歹,罔顾其他无关紧要的事,要耍你们两个自行去,我一步也不能离开。”段尤皱眉斥道。
“我们当然知道你不能离开,老大,那我们就自己去了,不过那些夜总会的美女们我兄弟都玩腻了,您的路子一向多,给我二人想个新鲜的地方。”青木梨淫笑道。
段尤沉吟片刻,说道:“你们可以去松大找,大学里不缺清纯的妹子。”
“嘿!老大就是老大,我们怎么就没想到呢。”青木梨和庄铁贤兴奋的搓着手,一脸淫笑:“就松大了,嘿嘿,可是,松大那么多学生,我们如何才能尽快找到美女?”
段尤沉吟道:“去找曾家少爷曾旭健,他是松大的学生会主席,松大有几朵花儿,他一清二楚。”
“哈哈,那我们哥俩快活去了。”俩淫贼话音未落就急匆匆的飞掠而去。
段尤摇头笑笑,黄河双煞跟了他十几年,两人唯一的毛病就是好色,对他一向忠心耿耿,是他最忠实的打手,即使段家,也不能左右黄河双煞,他们最听段尤的话。
两个一高一瘦的奇葩直接去了松大找到曾旭健,两人奇怪的长相引得松大的同学们指指点点,两货淫邪的双眼专门往那女同学的身上脸蛋瞄,虽然学生妹和夜总会那些个小姐们味道明显不同,但大多长相平庸,还真没几个看得上眼的。
“松大的货色质量怎么这么差!”庄铁贤失望的摇头道。
“老弟,你我没上过学,但你没听说过吗,长的漂亮的,大都学习成绩差,因为时间都拿来谈恋爱了,那些恐龙级别的,从小到大没人关注,只好拼命的学习来弥补青春空虚的心灵,所以,能考上大学的,长相一般都好不到哪儿去。”青木梨貌似很了解的尖声说道。
“啊,那我们不是白来了。”庄铁贤很是失望,不甘心的伸长脖子左看右看,希望能从旁边路过的女生里挑出个漂亮的美眉来。
“看神马看,老色鬼!”恰巧一恐龙胖妹路过,扭着肥大的臀部,极度鄙视的瞟一眼两个奇葩。
“呕!”庄铁贤,青木梨差点当场吐了。
“大哥,松大不会都是这等货色吧,真特么的,不如还去夜总会找找,那些娘们虽然骚,但好歹长相靓丽啊,看的不恶心。要是上这么个货色,我老二都不在硬的。”庄铁贤道。
“你真白痴,松大好几千人,矬子里面拔将军也能挑出十个八个来,你急什么,我们找曾少爷去,那小子也和我们是同道中人,据说玩过的女生不下百人,早早的那玩意就不行了,上次还给我要了点我们的独门淫药好大一根柴呢。”青木梨和庄铁贤大摇大摆的走在略显空荡的大学校园,青木梨像个衣服架子,迎风摇摆,庄铁贤像个矮木桩子,两人的造型极为怪异。
因为天气寒冷,大学校园里来来往往的学生极为稀少,青木梨三角眼左右扫视,恰好有松大同学路过,他一把抓住这名男同学的手臂,尖声道:“告诉我,曾旭健在哪个教室?带我们去。”
“你干什么?我不知道,快特么松开我!”想必这位骄傲的男同学刚刚失恋,心情不好,又看到青木梨面目可憎,而且抓的他胳膊相当疼,顿时极度不爽的甩手道。
“妈了个巴子的!”青木梨三角眼一瞪,伸手掐住了这位倒霉蛋的脖子,阴森森威胁道:“你信不信爷爷我一把掐死你,带我去找他!”说着,干枯的爪子一使劲儿,这名同学顿时翻了白眼,吐着舌头,差点魂断松大。
青木梨松开倒霉蛋,这小子软倒在地,恐惧的大口大口的喘气,妈呀,差点就见了阎王,这特么麻杆到底是何方高人啊,看的凶巴巴的。
“小子,别给我装死,起来!”青木梨三角眼泛着凶光,作势要踢。
倒霉蛋一个机灵爬起,耷拉着脑袋任倒霉,翻着白眼嗫嚅道:“你也太不讲理了,你这是问路的态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