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翔握着直接被挂断的手机,整个人都傻了,有被骂的也有被那人所传递的消息吓到的缘故。
整个人愣愣的坐在病床上,浑身的气力好似突然就被一股外来的吸力给抽走了般,直直的躺倒,神色间仍然是满满的不可置信。
什么啊,什么国防部什么太子爷
骗人的吧
就上大那么一个地方,怎么可能突然冒出来这么大的两尊佛?
可是,他叔的事迹又很明确的在提醒他,这就是真的。
那两个人他惹不起,所以这口气,他就只能闷吞了?
不,怎么可能闷吞。
任他是太子爷又怎么样?难道还能不分青红皂白的搞他不成?
谢翔双手握成拳,神色忽而坚定。
是,在其他方面他是惹不起他们出不了气了,可是,他还可以靠比赛!对!比赛!
只要他们能够死死压住他们的下路,是有希望赢的!
对!
两天的时间转纵即逝,简诚等人脸上的伤经过这两天的休息,并没有得到什么好转,一个个脸上都是这里青一块儿那里紫一块儿,不得已只能清一色的戴上了鸭舌帽,盼着能够挡一挡,不至于比赛出场的时候太难看。
好在的是他们当时都有刻意护着手,倒是影响不了比赛。这会儿都背带好行囊正准备奔着西安体育馆去呢。
他们今明两天首先要进行的,是分组捉队厮杀积分战。入围的强支队伍将会通过抽签分配成b两组,每组每次以三队s三队的形式进行捉队厮杀,最后决出每组积分最高的两名,进行后天的最后总决赛对拼。
“咱们这一次其实要注意的战队不多,闽江学院算是一个,他们已经蝉联几届冠军了,其次才是浙大,别看谢翔那孙子不太正常,但是他们战队的实力还是很不错的,剩下的藏大和青大咱们已经不担心了,但是这一次还进了几支生面孔,一个是湖师范,一个是北京工业,他们的比赛视频你们也看过几个,可具体决赛时还会不会有什么新招,都很未知。”
“对于他们来说,咱们不也是新进的么,不定没几个战队关注过我们呢,我们不也可以打他们个出其不意嘛。”艾翎边说着边伸手揉了揉腮帮子,他可真是倒了霉的,那天打架他其他哪儿都没伤到,唯独伤到了腮帮子,这不,一说话就疼的厉害。
“说的你好像有什么特别的招似的?我反正是正常发挥,有什么意外全靠苏想和任曦。”楚未泯也是边揉着受伤的地儿边说道。
“你们帮我看看这帽子遮住伤处了没,这要是打到决赛了上大银幕,青一块儿紫一块儿可就太影响我的英俊面容了!”柳歌和他们关注的点却是完全不同。
“你是不是对英俊这两个字有什么误解?就算上了大屏幕,大家更关注的,也不可能是你好不好!就不能心里有点数吗。”艾翎看了看柳歌,又看了看后座的任曦,想表述的想法十分的一目了然。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苏想闻言霎时就扭头看了一眼正侧身看着窗外的任曦,目光转到她披散着的长发时,眉心更是一紧。
“还有没有多的帽子?”苏想扭头看向简诚。
“啊?没有啊,就买了四个。”简诚说着,还伸手揭起自己头上的帽子上下来回搭了搭。
艾翎来回瞅了瞅,忽然就明白过来苏想的意思了,直接伸出手去抢过了简诚手里的帽子,嫌弃的拍了拍后往苏想身前一递,然后才又看向简诚:
“你又不上台,戴什么帽子!”
“???”
不是,咋抢他帽子还有理了?
“艾翎”
“哎呀,到了到了,赶紧下车。”
简诚刚想说的话直接就被艾翎给无视了,只拉开车门就走了下去。
“我特么”简诚恨恨的朝着他的后脑勺抬了抬手,扭头一看,发现苏想已经是将他的帽子纳为己有,正拿在手里把玩着,顿时也明白过来他是个什么意思了,只屁颠颠的也下了车去,不再哔哔了。
“这么快就到了?”他们下车的动静唤醒了一直在观望车窗外风景的任曦,只愣道。
“是啊,因为怕赛点太晚返程太远,所以一般参赛酒店都会就近安排,走吧,先下车。”苏想解释道。
任曦了然的点点头跟下车,果然,此刻偌大的体育馆外大大小小停了很多车辆,放眼望去,偶能看到三五个成群正在热烈讨论的人堆。
“我们先过去填信息了啊苏想,你们快点过来。”简诚识趣的同他打了个招呼,就领着人朝里走去。
自打发现两人关系不一般了以后,他都是非常识趣的呢!
他们这会儿要先去把战队信息和参赛人员的信息都手填一遍,然后就只需要等待分组和战斗了。
两天时间个战队三组捉队厮杀,也是有的打了。
轮排下来每个战队都得打最少6场,听说有三个赛室同时三场比赛进行,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不过他们现在最关心的可不是这个,他们关心的,是会不会和浙大分到不同组。
虽说谢翔被苏想揍进了医院,可凭心而论他们心里还是藏着气的,简诚连着在他手上吃了这么多次亏,就这么进次医院就放过他,岂不是太便宜他了。
这回他们要让他,进不了决赛!
这边任曦后脚才刚下车,就发现简诚他们居然已经是走了,只剩苏想手里拿着一顶帽子在等她。
“他们怎么走这么快。”说完迈步准备跟上前去。
却不想被苏想直接一把给拉住了。
不禁疑惑,“怎么了?”
“带皮筋了吗?”
“嗯?”
苏想倾身看了看她落在后肩的发,在直视到长度后,不禁有些发愁。
怎么的一年前在苏州医院看着还是那么短的头发,现在居然能长这么长?看起来好像很不好挡的样子。
“你这个头发,能不能绑的严实点儿?”
绑的严实点儿,是什么意思?
“你是说束起来吗,和之前那样?”
“嗯!不对!也不是那样,就是要比以前那个,再严实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