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战场上不安生,后方也要乱一乱,该不是江陵城里面有人混进金宫到处捣乱吧!而且还乱到金宫殿里来了。
我紧张地回头看流喧,流喧却是一副让人心安的表情。
浓烟的屋子,门大大地打开了,滚着烟雾从里面走出一个五颜六色的人。因为看不见他的脸,只能隐约看见他的衣服是一片片,一团团的彩色。
他一边咳嗽一边往外跑,一溜烟跑出烟雾区,我才看清这个人。他穿着一件有大团鲜花的袍子,襟口还大大地咧开,脚下居然没有穿鞋,就赤着脚走了过来。一边走,一边喊,“流喧你把里面放了什么东西。”
“呦。你这东西不错,等你武功弱得像蚂蚁一样,这玩意儿就派上用场了。”那人桃花眼一弯,有股子淫荡,挑起邪魅的剑眉看着我。
流喧的武功会弱得像蚂蚁?这从何说起,我有点弄不清状况,流喧淡淡地冲我笑。
那人有深意地笑一声,“呦,不相信这小子将来会比蚂蚁还弱?”寻了台阶坐下,托起下巴,随性地看人,两条腿大咧咧地敞开。忽然看见男人修长的大腿,我的脸以霎那间红透了。
那人闪烁着桃花眼兴致勃勃地看着我,“喂,我说,你跟你爹的欣赏水平差不多嘛!”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把扇子,“刷”地一下打开。
我对他说的话越来越迷糊了,可是他看见我懵懂的模样,就很满意,打开扇子遮住眼睛一下,桃花眼眯成一条缝.wap,16K.Cn更新最快.好像是在偷笑。
我眨眨眼睛。流喧说:“叔。你的肩膀上有根针,”淡淡地笑,好像是单纯地在提醒人。
那人的脸色变得很奇怪。伸手从自己肩膀上摸索出一根针来,看着针和流喧。勉强笑着,“你怎么还放了根针进去,……这玩意儿,通过爆炸射出来地速度还快。”
我忍不住问,“刚才的爆炸声音是什么?暗器?”那人咬咬嘴唇。邪魅地笑,“是啊小姑娘,是暗器。”
我说:“这是要攻打江陵城的时候用地?”
流喧淡淡一笑,“不是,现在这个还用不着。”
我想起那人刚才说的话,难道真是要等到流喧地武功弱得像蚂蚁一样才用?我偷偷地看流喧,流喧的武功明明很强。
那人说:“楚辞制造的暗器已经够厉害的了,你不会真的相信有那种可以炸开一座山地东西吧?”那人肆无忌惮的咧嘴而笑,露出洁白整齐的牙齿。
流喧轻轻笑。“还记得我小时候做出来的黑色粉末吗?”
那人顿时有了兴趣,很邪魅的笑,“那东西不是没有用吗?”
流喧说:“现在我知道要怎么用了!你刚刚不就是瞬间引爆了吗?不需要去点燃。”如果暗器还需要用火去点燃才能扔出来。那就不叫暗器了。
那人笑眸薄唇,“我只是握了一下。”
是什么东西。握一下就要爆。什么人喜欢用手接暗器?喜欢玩这些东西的人。那自然就包括楚辞,楚辞很小就喜欢玩这些东西。兴致勃勃地看各种材料制造的暗器,能最大限度在人身上留下什么伤口。
他自认为掌握所有暗器和毒物的特性,如果有特别的暗器飞过来,他第一个反应要接住,拿回去研究,这是他地爱好,也是他的习惯,一个人养成这种习惯以后,就很难再改变。
那人笑出来,笑的声音故意慢吞吞地,“小姑娘,你知道他要干什么用了?”然后转头去看流喧,“你这件事很麻烦,我都不知道你要怎么做?不过你一定要做好,不然回去要被人A的。”
那人站起身,路过流喧身边,看着他地胸口,“你那东西准备什么时候拿出来送人?拿出来之前保住小命要紧。”这人无论什么时候说话,都是那种笑盈盈地,调笑口气。
他居然就这样光着脚走来走去。
我滞留在金宫殿的时间越来越长,最后稀里糊涂就被流喧留下吃饭,饭菜很丰盛,只有流喧,我,还有长着桃花眼邪魅地那个人,那个人反复看了我好久,终于说:“以后叫我水仙就行了,我不是金宫中人哦。”
啊,我还以为他是四殿之一。我偷偷地又看了水仙一眼,他的名字好奇怪,不过和他本人也很相配,水仙,还有自恋的意思,想着,我竟然抿嘴笑起来。
第一次和流喧吃饭,我有点紧张,夹菜的动作也很缓慢,我以为我会是从头吃到尾的那个,没想到流喧吃的比我还慢,而且他还吃了很多,多的我都要惊讶。
水仙眨着眼睛调笑,“哎呦,现在就开始长饭量了?没想到你跟你爹一样都是痴情种啊。”咦,水仙这是什么说话方式,饭量和痴情有什么关系,不过他用那种暧昧的眼神看我和流喧,把我看的脸都要沉进饭碗里。
水仙又说:“这么害羞可不行啊,将来怎么去见……”
啊啊啊,他这么一说,把流喧和我搞的像情侣一样。
流喧没说话,只是摸着胸口淡淡地笑,整个人仿佛都发着淡淡地光芒。
吃过了饭,我就赶紧告辞,水仙还笑着说:“不急着走,想想有什么好玩的,我们三个去玩。”金宫都攻打江陵城了,这家伙虽然不是金宫中人,毕竟在金宫中住,怎么也要酝酿点紧张情绪吧!
何况他说话的方式,汗,实在让我呆不下去了,再继续一会儿,我就要变成煮螃蟹了。
从流喧那里出来,被小风一吹,我忽然想,就这样下去,说不定有一天我都要住在金宫殿了。
被自己这个想法吓了一跳,我停下来,拍拍自己的脸,我这是在想什么呢!
老娘刚才玩游戏来着,汗,不知道能不能在今天发出去,我的全勤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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